竺秀一雙大眼怔怔的看著蘇皓,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在她看來,她有些看不透蘇皓了。
她原本以為自己通過這些時日的觀察,已經將蘇皓看透了。
但現在看來,隻看見了冰山一角,就連蘇皓的那一可以偽裝成應激性的行為,都沒有看出來。
聽到蘇皓的說法之後,站在他麵前的宮火舞直接笑了,旋即開口說道:“蘇先生還真是為人爽快,有話直說,那我也跟你直說了吧,實際上,你如果真的殺了宮可樂,對我大大有利的,到時候我沒有競爭對手,海都宮家的那批人,沒有彆的選擇,就隻有選擇我當宮家家主了,不過因為我是宮家人的原因,所以不忍看見宮可樂被殺,這才請求你放了他。這樣一來,既算是在宮可樂那裡落個人情,傳到家族的老人耳中,也會讓他們對我的印象更好。”
宮火舞,麵對蘇皓,也同樣的坦誠起來。
在她看來,蘇皓對她坦誠,她也反過來對蘇皓同樣坦誠以待。
她的話音剛落,一旁的高嬋,喻笑笑,竺秀三名女人都是有些吃驚。
高嬋萬萬沒想到,宮火舞年紀輕輕,然而心機竟然如此之深。
竟然開始算計起海都宮家的老人了。
高嬋旁邊的喻笑笑也愣了愣,她萬萬沒想到,宮火舞竟然如此的坦誠,將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直接對蘇皓說了出來。
喻笑笑對於麵前的宮火舞,心中的印象,瞬間好了幾分。
對她來說,她比較喜歡那些說話比較坦誠的人。
喻笑笑,心中有著一種對宮火舞刮目相看的感覺。
“那蘇先生,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宮火舞對著麵前的蘇皓說了句,旋即轉身要上車。
對宮火舞來說,已經耽誤了太多的時間,她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實在也不便在此過多的停留,和蘇皓進行道彆起來。
一旁的鄭老也巴不得趕快離開武王宮。
他今天可謂是在此吃了一生之中最大的虧,實在是不想在此再多呆下去。
在鄭老看來,在這裡多待一刻,就是煎熬。
在高嬋聽說宮火舞要走之後,頓時感覺如釋重負。
對她來說,今天和宮火舞在此耽誤了太多時間,甚至於連自己的本職工作都沒有完成,也沒有時間去修煉。
本來很簡單的事情,就是因為宮火舞想要試探蘇皓的實力,引發出了一係列的事情,白白浪費時間。
喻笑笑在聽到宮火舞的這句話後,長長的舒了口氣。
今天的這件事情,已經分去了她大部分的時間和精力。
她還有好多重要的沒有處理。
聽到宮火舞辭彆,隻覺終於有時間去處理自己的公務了。
一旁的竺秀甚至於直接想要將宮火舞等人送走,巴不得她們趕緊走。
蘇皓則是淡淡的說道:“那好,三天之後,我們一起約定一起前往海都。”
蘇皓則是將之前已經說好的事情提了一遍,防止宮火舞忘記。
緊接著,宮火舞上了自己的瑪莎拉蒂,鄭老上了他自己的座駕,離開了武王宮。
眼看著宮火舞的車離開了視線,高嬋和喻笑笑兩女,則是來到了蘇皓的左右。
在宮火舞走後,高嬋和喻笑笑重新拿回了待在蘇皓身邊的主動權。
對她們來說,剛才宮火舞是在和蘇皓談事情。
她們則是不便上前摻和。
高嬋站在蘇皓的左邊,淡淡的開口道:“這個宮火舞,心機太深了,很有套路,跟她合作,小心被她坑了。”
高嬋,在麵對蘇皓時,表達出了自己的擔憂。
在她看來,宮火舞,是她見過的心機最深之人。
喻笑笑和竺秀,也產生了共鳴。
她們也同樣認為,宮火舞的心機很深。
心機深不要緊,最主要是,宮火舞竟然還很有背景。
這樣的女人,在喻笑笑看來,實在是無往不利,直接以女兒的身份,竟然能和宮可樂競爭家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