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總這樣嗎(2 / 2)

他旁若無人地咬牙忍痛在傷處上揉了揉促進藥物吸收,等撩下褲管來才覺得出氣氛不太對。

身旁兩人一左一右盯著他,神情嚴肅。

梁煜衡的目光讓柳鋒明疑心對方又要抓自己的衣領子:“吃飯吧,站著乾什麼。”

於是梁煜衡在他身邊坐下,挨得很近,一股熱浪。另一邊坐著田渡,柳鋒明無處可逃,隻有偏過頭去。

梁煜衡問他:“總這樣嗎?”

氣流噴在柳鋒明耳朵上,他本能一回身。

梁煜衡用掌心抵住他的拳頭,若無其事地重複著自己的問題:“膝蓋的傷總是犯嗎?”

柳鋒明尷尬抽手,拳頭卻讓梁煜衡鑽在手心裡,輕易抽不出來。

他半是羞半是惱:“你鬆開。”

梁煜衡還是盯著他,看起來很平靜,手上的力氣一點不放鬆:“你告訴我,我就鬆手。”

柳鋒明就這麼舉著拳頭跟他對峙了一刻,幾次想抽回手都沒有成功。就在梁煜衡幾乎要以為跟他耗不下去的時候,忽然見他移開目光:“不是經常犯,下雨天偶爾犯。”

“知道了。”梁煜衡立刻如他所許諾的那樣鬆開手,沒有去深究他話中的“偶爾”到底是什麼頻率:“你確定不要去醫院嗎?”

“不用。”柳鋒明把褲腳用力往下抻平,心中十分後悔方才當眾露出傷處。他說偶爾其實不全是撒謊,在學校養了三年,舊傷確實也很少造反,他自己也沒料到這麼一陣子就會腫成這樣。

至於疼痛,疼痛向來在他這裡都不是一個很有參考價值的東西。

直到看到傷處的那一刻,他才意識到,刑警隊的工作強度的確非同一般,對於他這種二次就業人員來說,李局的擔心其實也不無道理。

他從學校畢業的時候有很多條路可以選,也有很多人來勸過他。還有大把更安全更穩定也更適合他的崗位可以提供,是他任性,非要到市局來。

這次也是他任性,非要梁煜衡帶自己出去。傷是他原本就有的,如今卻顯得像是梁煜衡工作失誤似的。

想到這兒他多少覺得有點對不起梁煜衡,但是他無論如何,就是無法忍受自己每天坐在辦公室裡。

梁煜衡對此並沒有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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