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禮,你真好。”溫念的話一出,宋文禮的心都融化了。
男人的眸光瞬間暗了暗,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薄唇壓到溫念的耳邊,“我新裝了休息室,要不要去試試?”
溫念一愣,她這才看到,宋文禮的辦公室好像是比之前小了一點,應該是隔出了一個休息室。
他的暗示再明白不過,溫念怎麼可能肯,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她是來假裝跟宋文禮吵架,然後跑回娘家的,跟他在休息室廝混算怎麼回事。
“不要。”溫念斷然拒絕,推開宋文禮,但男人沒有鬆手,兩人隻是臉分開,身體還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宋文禮好整以暇地垂眸看著她,“你不是說讓我罵哭你,然後趕你回娘家?”
溫念總覺得他在挖坑,但又一時之間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目光警惕,猶豫地嗯了一聲。
隨即男人的聲音壓在耳邊,“罵哭你我舍不得,但我有彆的方法讓你哭。”
話音一落,不等溫念回答,宋文禮的薄唇輕啟含住了她的耳珠,學著她的語氣,低聲商量,“好不好?嗯?”
溫念的腦袋一團漿糊,她隻有一個念頭,宋文禮一定是妖精變的,不然怎麼那麼會蠱惑人呢?
好在她還沒有到色令智昏的程度,縮著脖子躲避開宋文禮的挑dou,“不……要!”
她越是在他懷裡折騰,宋文禮的火越是被惹了起來,輕笑道,“念念,你自己聽聽,是不,還是要?”
溫念覺得再這麼鬨下去,她是走不出宋文禮的辦公室了,計劃又要泡湯,白瞎了她今天特地做的小白花受氣小媳婦的造型了,她抬手捧住宋文禮的臉。
將人往後推了推,“宋文禮!”溫念叫宋文禮的名字時,語氣都是不一樣的。
有時候是撒嬌,有時候是嗔怪。
而現在,是警告。
警告他不要得寸進尺。宋文禮了然的笑笑,沒再鬨她,但還是有些舍不得,抬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尖,“抱著親一會兒再說,好不好?”
溫念瞪了瞪眼睛,聽到宋文禮有些委屈,“你回了溫家,就見不到了。想你。”
溫念就再也生不起氣來了,宋文禮最近總是時不時地撒嬌。
說撒嬌也不是,但就是聽得你心癢癢的,沒辦法拒絕。
溫念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被拉坐在他腿上,而宋文禮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
雖然知道宋文禮的辦公室的玻璃都是單向的,但她餘光瞥見樓外的風景時,還是有點局促。
宋文禮根本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微微仰著頭,將她吻住。
溫念的後腰被抵到辦公桌邊,宋文禮沒控製住力度,她的後腰被硌得生疼,溫念忍不住低呼出聲。
宋文禮騰出一隻手墊在她後腰上,卻將人壓得更緊。
溫念遭不住,人往後仰著,男人的滾燙熾熱一寸寸侵蝕她。
“夠了!”溫念在喘氣的空擋,勉強說出一句話。
宋文禮停下來,額頭抵著她的,再次誘哄,“真不去休息室?”
那不是有去無回?溫念直接搖頭。
宋文禮輕笑她的謹慎,深深埋在她的頸窩裡調整呼吸。
溫念被他這麼靠著,有點不舒服,撐著他的肩膀挪動,後腰上一緊,耳邊傳來宋文禮的喘xi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