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被宋文禮攪得五迷三道,心裡又急又怕,這是在工地上,四處都有人。
雖然保姆車貼了防窺膜,但是羞恥感幾乎要吞沒了溫念。
宋文禮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反倒一副,她要是不答應回家換衣服,他就要在這弄她。
溫念摁住他的手,氣息亂得很,“換,我換還不行嗎?”
宋文禮的動作緩了緩,在她的嘴角印了一下,“乖。”
溫念咬著唇瞪著他,對方卻已經抽身,除了腰側的襯衫被溫念攥出的褶皺,完全一副貴公子的模樣。
清冷貴氣,又不食人間煙火。
仿佛剛才發了瘋的人不是他。
他幫溫念整理了一下裙擺,麵色肅冷,情欲已經完全褪去。
溫念氣,剛才明明是他挑撥在先,現在倒像是沒事人似的,推開他的手,自己整理,不領情。
宋文禮鼻腔中輕笑一聲,屈起手指蹭了一下她的臉頰,交代,“不要單獨跟那個陳宇在一起,自己小心一點。”
他的話不容置疑,但語氣又平和不少,溫念彆彆扭扭地嗯了一聲。
宋文禮下車,半分鐘後又折回,將自己的西裝幫溫念套上,“乖。”
溫念抬眼看他,他勾人的眸子透著洶湧的情緒,令人捉摸不透,卻又很快沉淪。
溫念趕緊收回目光,一路上都有些恍惚,但她還是乖乖回家換了一件寬鬆的裙子。
接下來的幾天,陳宇沒有再碰溫念的手機,如常在辦公室裡幫忙,甚至很少再跟溫念聊天,見麵也就是客氣的笑笑。
溫念偶爾翻翻自己的手機,沒什麼異常。
中午吃過飯,回到辦公室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大喇喇地坐在溫念的座位上,她皺起眉頭,下意識地看向一旁的陳宇。
陳宇倏地站起身來,有些局促,“溫老師,這位叔叔說是您的父親……”他也沒辦法,總不能趕人走。
溫念抿唇,“你去忙吧。”
陳宇出去,還貼心地關上了門,辦公室裡隻剩下父女二人。
自從溫欣來到溫家後沒兩年,溫家的生意就完全交到溫大年手裡,他很忙,與其說他不疼愛溫念。
更不如說,他實在不想把心思放在那些家務事上,每當溫欣挑撥了溫母和溫念的關係,溫念也試圖找溫大年說道。
但他一個男人,心思又都在公司上,根本沒精力管,再加上溫母和溫欣在一旁添油加醋。
溫大年對溫念的耐心就更少了,直到有一次,他扇了溫念一耳光。
兩父女之間的情分就是從那時候徹底冷了下來。
“您有事嗎?”溫念的語氣談不上熱絡,更彆說尊重。
溫大年心裡不爽,這些天給溫念打了幾百個電話,不接。
信息也發了無數條,石沉大海。
他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來學校找。
前幾天他本來挺高興的,因為大家都在傳,宋文禮公開承認溫念是他的未婚妻,可等啊等,都沒有等來宋家的消息。
沒有公開發通告,口頭承認總是讓他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