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上了車以後心情也沒有多好。
要說她多喜歡宋文禮,倒也沒有。兩個人本來就是草台班子湊在一起。
搭夥過日子已經是她最大的寬容。
也沒想過讓宋文禮一心一意對自己,好歹不往自己頭上種草就行了。
他心裡要藏人,溫念管得了嗎?管不了。
那是誰?那可是宋文禮。臨城的活閻王。
既然管不了那就懶得想,撩了一下發梢,溫念就把這事兒忘到後腦勺去了。
笑死,發型一樣的人多了去了,誰都長得像?
另一頭,宋文禮將車開到了科技大廈的地庫之後,直接上了頂層的總裁辦公室。
辦公室裡坐著一個穿著花裡胡哨的貴公子。
對方一看宋文禮來了,立刻起身眉開眼笑,“哎呦,我的老天爺,宋哥你可算是來了。你到底要把我綁在這兒待多久啊?你不知道我女人要快被彆人搶走了嗎?我不能再在這兒給你耽誤時間了。”
宋文禮不屑地瞥他一眼,姿態矜貴地坐在了沙發上,肅冷著聲音,“你還得繼續在這兒待著,我最近來不了。”
孔又青臉色一沉,頓時垮了小臉兒,“我的祖宗啊,你怎麼來不了啊?你不是已經假裝把總裁的位置讓給宋智信了嗎?咱不都說好了嗎?你讓給他乾幾個月,這幾個月咱們偷偷把自己的公司搞起來,乾死那個孫子。
你現在讓我自己在這兒乾,算是怎麼回事兒啊?你得來坐鎮呐!”
宋文禮修長的手指,捏一根煙在鼻下輕輕嗅了一下,並沒有點著。
“我老婆最近很可憐我,我要繼續在家裝無業遊民,討老婆的可憐。”
孔又青十分震撼,但毫不理解,“你老婆不愛你,反而可憐你,你好像還挺高興的?”
宋文禮白了他一眼,“你有老婆嗎?”
孔又青,“……”
宋文禮,“你沒有老婆。你的老婆,快成彆人的老婆了。”
噗呲!孔又青肺管子被紮漏了。
論嘴嘴毒他可毒不過宋文禮。
他在反抗與謾罵之間,選擇了任慫,好聲好氣地湊到宋文禮跟前說:“哥,你是我親哥,你也知道我老婆快和彆人訂婚了,我得去搶回來。你就給我留條活路吧,好不好?你自己幸福,也不能不管彆人的死活呀。”
宋文禮難得勾起嘴唇,寬厚的手掌輕輕拍了拍孔又青的臉頰說:“我們家念念好不容易對我生出一點內疚之情,我必須得趕緊抓住。”
我們家!我們家!孔又青感覺自己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孔又青非常鄙視,“你這麼腹黑,故意讓她誤會你被宋家人欺負,她要是知道了能高興嗎?”
宋文禮,“不高興,所以我得加把勁,早點父憑子貴。”
溫念到酒店的時候,田言修已經到包廂,她本來就早到了,沒想到田言修比她還早。
溫念走過去客氣地對田言修說:“田老師,讓您久等了。”
田言修溫潤開口,“沒關係,是我早到了。”
說完還若無其事地往溫念身後瞥了一眼。
溫念剛坐下,對方就說:“溫老師,人多吃飯熱鬨,你不如叫上你那個朋友宋櫻子吧,我看她還挺愛說話的。”
溫念一愣,她怎麼覺得田言修好像還挺想見宋櫻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