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祺手上的長劍一抖,直接把袖箭給打落在了地上,然後對著人冷聲道:“你這是想要對我們下手嗎?邵朱楓!”
邵朱楓聽到了胤祺的話,看著胤祺手上的軟劍,視線落
在了胤礽的臉上,然後對著他綻妍一笑道:“下手倒是不至於,畢竟你們都是皇親國戚,又是皇上的兒子,殺了你們可是沒有什麼好處的。”
說完她走到了杜喜年的身邊,臉上的笑容依舊道:“喜年,你以為如何?”
杜喜年臉上慌亂此刻已經消失殆儘,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平靜,他對著邵朱楓微微地頷首,笑得溫柔道:“一切都聽夫人的。”
邵朱楓聞言,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轉頭對著胤裪道:“寶郡王,聽說你是皇上最喜歡的孩子,甚至比太子都要受到皇上的喜歡,這是真的嗎?”
胤裪聞言,臉上的疑惑倏地收斂了起來,他對著邵朱楓微微地搖頭道:“不是,我阿瑪最喜歡的孩子是我二哥,但是我二哥是太子,所以他不能對我二哥表現出那麼多的喜歡,所以這才把之前的那些喜歡轉移到我身上一部分。畢竟將來我就是一個閒散的王爺,不可能登基,也就沒有什麼壓力。”
說到這裡他微微地一頓,然後繼續道:“但是你說得也沒有什麼毛病,現在我阿瑪卻是最喜歡我。畢竟我長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野史求證係統聽到這裡,忍不住地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道:“十二,你是真能說啊,這個邵朱楓氣得臉都綠了。”
胤裪聞言,朝著邵朱楓看了過去,隻見邵朱楓那漂亮的臉變得有些扭曲,好半晌才在心裡對著野史求證係統道:“這個邵朱楓看著不簡單啊,看著我們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她十有八九是想要給我們下毒?”
野史求證係統一聽這話,那稚嫩的小臉上倏地露出了一個震驚的表情,然後對著胤裪問道:“你怎麼知道的啊?邵朱楓的家裡有一門獨門秘術,就是毒藥,而且和電視劇裡演的那種差不多,一個月要服藥一次,要不然的話就會七竅流血而亡。”
說到這裡,他對著胤裪突然咋呼了一聲:“她剛剛好像說,你們還有利用的價值。他們不會是想要做皇帝吧?”、
胤裪聞言,朝著邵朱楓看了一眼,然後在心裡微微地搖頭道:“不可能,他可能想要支持我二哥登基,然後在背後控製我二哥,從而達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野史求證係統一聽這話,對著胤裪讚同地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這個邵朱楓才是那個頗有心計的人。”
胤礽在聽到這話之後,嘴角不自覺地抿起,他看著眼前的這個長相十分明媚的女子,從她的臉上完全是看不出來她的真實年齡,隻是那雙眼眸不時地閃過一抹厲色。這也讓人能夠感覺到她和一般女子的不同之處。
隻是十二和係統兩人說的這些話,卻讓他覺得這個女子的可怖之處。
一個女子竟然有這樣的心思,竟然想要控製他這個未來的天子?!還有十二和小五。這簡直是他完全想不到的。
邵朱楓聽了胤裪的話,臉上的神色一陣的扭曲,好半晌之後又倏的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她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摸了摸自己腰間的刀,然後一雙淩厲的眸子朝著胤裪看了過去,有些漫不經心地道:“
寶郡王真的是伶牙俐齒,隻是不知道當你中毒之後,毒發的時候,會不會後悔現在的逞強呢?”
胤裪一聽這話,看著邵朱楓有些懶得搭理她了,他轉頭對著柳若和柳扶道:“動手吧,把這些人給打趴下,然後再慢慢地審問吧。”
遠在京城的康熙在聽到一人一統的對話之後,忍不住地擰眉朝著窗外看了過去。
從十二出去這一路上遇到的危險,都是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每一個人都想著刺殺他,想要他的命。十二是皇子,身邊除了保護他的人之外,還有暗衛,怎麼就這麼多的人想要他的命呢?還是說十二和係統對話這件事已經被人給泄露了出來?
一想到這裡,他就有些坐不住了,他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來回地走動,好半晌之後才對著李德全沉聲道:“李德全,你現在就下旨給十二,讓他速速回京。”
要是十二和係統的事情真的被泄露了出來,有人利用這個時差想要對著十二他們動手的話,可能這一段時間就是最好地動手的機會。
在這一瞬間,他突然覺得讓十二出去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李德全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微微地一頓,皇上今天變得有些奇怪,在這一天裡麵竟然下了兩道聖旨,一道是要四貝勒回來的聖旨,另外一道竟然是讓寶郡王回來的。
隻是就剛剛係統和寶郡王的對話,他從裡麵也能聽出來其中的危險之處。皇上這是擔憂寶郡王在外麵遇到危險啊。
想到這裡,他對著康熙輕聲道:“皇上,眼看著八月節即將到了,不如將所有的皇子都召回來?”
康熙聞言,微微地點頭道:“你說得對,那就都召回來吧。外麵還是比較危險的。”
濟南府這邊,胤裪的話音剛剛落下,邵朱楓就仰天大笑了起來,她眸光淩厲地朝著幾人看了過去,然後帶著一抹輕蔑的語氣道:“寶郡王就憑借這些人,想要把我的人都給拿下嗎?你要是隻有這些人的話,怕是要落在我的手上了。”
胤裪聽到這裡,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淡了下來,他對著邵朱楓道:“其實要是你們一開始不對著張黎下手的話,我們也不可能知道杜喜年做的事情,你們完全還是可以在濟南府裡逍遙自在的。為什麼一定要對著張黎下手呢?”
說到這裡,他微微地一頓,然後繼續道:“還有就是為什麼要用城防營的人去冒充土匪,去搶劫往來的商人呢?你要是想要銀子,這下麵的人就可以給你送無數的銀子,你一樣的能夠要錢有錢,要勢力有勢力的,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呢?”
杜喜年看了一眼邵朱楓,見她沒有反駁,這才開口道:“那是因為那是貪汙,下麵送來的銀子都是貪汙得來的。而搶奪商人的銀子,卻是因為商人有錢,丟失了這麼一次也沒關係。”
說到這裡,他微微地一頓繼續道:“還有就是貪汙是十分容易被抓到的,皇上知道了就是不砍頭也是流放,而搶奪商人的銀子,卻沒有那麼容易被發現。除此之外就是所有參與的人都有銀子那,也不可能有人來替那些商人做主。”
胤裪聽到這裡,微微地點頭道:“你說得不錯,卻是這個理,商人基本上都是過路的,所以你們下起手來也是可以無所顧忌,加上你們從來都不殺人,也就沒有什麼人去專門捅這個馬蜂窩。就相當於交錢安全地過去,商人也願意破財免災。”()
杜喜年聞言,看著胤裪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道:你要不是皇上的兒子,我都想讓你做我的兒子了。將來一定能夠成大器。
⒎瞄酒提醒您《被讀心後滿朝文武都配合我演戲(清穿)》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邵朱楓在聽到這話之後,一雙眸子朝著胤裪看了過去,然後附和地點了點頭道:“說得也是,不過你想要這麼一個皇子兒子,也不是不可以,等他們用了我的藥之後,就能乖乖地聽話了。”
說完她對著人道:“動手,除了三位皇子之外,所有人都格殺勿論。”
話音一落,胤祺就從懷裡拿出來了一隻哨子,使勁地吹了一下之後,頓時整個院子都火光大亮了起來,屋頂上,院牆上都站滿了人。
張廷玉從大門口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用手摸了一下臉上的汗水,這才對著一旁的張若安抬手就是一巴掌,才對著胤裪道:“寶郡王,太子殿下,你們沒事吧?”
就在之前他聽著一人一統的對話的時候,簡直是嚇得要死,他真的擔心自己來的知了那麼一點,讓這三位爺受了傷,到時候他回去之後真的沒辦法給皇上交代的啊。
沒道理自己的孩子啥事沒有,皇上的兒子卻遇到危險受傷了啊。
胤礽看著被圍起來的邵朱楓和杜喜年,對著人擺了擺手,笑得牙不見眼道:“我說怎麼來了沒見到張大人呢,原來張大人竟然在這裡等著呢。”
張廷玉聞言,笑得臉上的褶子都多了幾道,然後對著人:“這件事還是多虧了寶郡王,他讓若安帶著人去找了微臣,然後又讓微臣馬不停蹄地去借兵了。這才能夠及時地趕了回來。”
說著他有些後怕地對著胤礽道:“微臣是真的擔心您這邊遇到危險啊。”
尤其是寶郡王,做事情從來都是勝券在握,卻又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這讓他怎麼都不能放心下來。
好在現在沒有什麼危險了。
杜喜年和邵朱楓在聽到張廷玉的話之後,臉上的神色倏地變得惡劣了起來,讓他們是人多但是架不住自己的毒厲害啊!
邵朱楓直接從懷裡掏出來了一個爆竹模樣的東西,冷笑著點上了火,然後對著眾人道:“彆以為人多就能贏了,讓你們看看我這個毒怎麼樣!”
說完,就朝著胤裪他們扔了過去,一股子濃煙襲來,很快就有人堅持不住地倒在了地上。
胤裪在聽到邵朱楓的話的瞬間,他在心裡對著野史求證係統問道:“邵朱楓的這個東西是什麼?迷藥?”
野史求證係統一聽這話,在心裡點頭道:“是的,她應該是想要把你們都迷暈之後,再抓起來,給你們下毒的吧?隻是這個迷藥的威力好像有點大啊。”
胤裪聞言,對著人問道:“那個藥膏能用的吧?”
野史求證係統聞言,微微地一怔,然後倏地笑了起來:“十二,你真的是腦子太好使了,藥膏能用,但是效果不大,隻能維持十幾分鐘的時間。”
胤裪聞言在心裡道:“足夠了,十幾分鐘還能解決不了這些人嗎?”
他快速地從懷裡掏出了罐罐,從裡麵摳出來了一塊藥膏,放在手上搓了兩下,然後對著幾人的鼻子、額頭上輕拍了兩下的,然後朝著下一人走去,隻兩分鐘的工夫,所有人都清醒了過來。
迷煙隻持續了兩分鐘,就慢慢地散去,在邵朱楓信心滿滿地朝著眾人看去的時候,手裡的茶杯倏地落在了地上,她有些不敢相信看著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顫的人,猛然間尖叫了起來道:“不可能!不可能,你們怎麼沒有任何的事情?我不相信?!”
說著她把手裡的迷藥又扔出來了一個,隻是這次她解開了自己放在嘴巴上的毛巾,深吸了一口氣,頓時雙眼無神,朝著地上栽了下去,嘴裡還念念自語地道:“我就說這迷藥不可能不管用過的!”!
() 瞄酒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