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歡也不推脫。
淩驍哭笑不得,這個女人,開心了吃點東西慶祝下;難過了吃點東西安慰下;生氣了吃點東西順下氣,與她而言,沒有什麼不是吃解決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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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正房
“過些時日便是弟弟大婚,我準備了些東西,正好母親歸時帶回去。”
孟鳶說著吩咐人去取東西。
孟母拉著女兒手,“你就是疼他,總是記掛著。”
“家中弟妹雖多,可同胞的也就哲兒和蝶兒,哲兒又是家中唯一嫡子,女兒自是掛心。”
孟母欣慰點著頭,“這段時間忙著籌備你弟弟婚事,今日終於得空來看看女兒,趁著眼下還方便,多來看看,等日後女兒入主中宮,再見就沒這麼容易了。”
孟鳶看了看外頭,確定無人才輕聲道:“那時雖不能常見麵,但女兒身居鳳位,能給家族帶來榮耀,心裡也是高興。”
“這話中肯”孟母讚成,輕拍著女兒手,“等哲兒婚事落定,接下來也該給蝶兒議親了。”
“妹妹的終身大事女兒也一直記掛,七皇子最合適不過,他是太子唯一的同胞弟弟,手足情深,得了這門親,妹妹日後可是王妃中最尊貴者。”
“可不,說的就是這個。”孟母滿眼希冀。
孟鳶卻歎了口氣,“女兒跟皇後娘娘提過,不過娘娘未置可否,我察言觀色,感覺娘娘對此好像不是很中意,也不知是什麼心思。”
“不應該啊”孟母分析著,“姐妹倆嫁兄弟倆,親上加親,於情於理沒理由不樂意。”
“那太子呢?太子是何意思,若太子能幫忙撮合便可事半功倍。”
說起太子,孟鳶更是惆悵。
太子早早被立為儲君,帝後寄予厚望,自小耳提麵命教導,少年老成,喜怒不形於色,心事不讓他人知,如今更是冷肅深沉,縱然是枕邊人也難探得他心思。
“女兒與太子是夫妻,但也是君臣,有些話不能說的太過。”
就如皇後在皇帝麵前也少不得誠惶誠恐,做君王的女人總是免不了多提著心。
“君心難測啊,女兒有時也揣摩不清。”
母女倆各自沉思,默了片刻,孟母開口道:“前些日子在雅集上遇安國公夫人,提到了家中小公爺,雖未明說但也聽得出來,這是有意與咱們結親。”
說著麵露惋惜,“論說安國公府也不錯,可終究無法與皇族相提並論啊。”
“對了,那位小公爺先前與原來宋丞相二女有過婚約,相府敗落後婚事也便退了。”
“宋家?”提到這個,太子妃腦子裡立即浮現出道靈巧身影,“相府二女兒我未見過,不過小女兒倒是見過,模樣甚是出挑,想來那位二女兒姿色也不凡。”
孟母笑了笑,“名門世家的子女哪裡有醜的。”
“這倒是”孟鳶閒聊著,突然想起一事,轉看向身邊嬤嬤,“那位宋家幺女如今可還在宮裡陪母後?”
“回太子妃話,已經出宮了。”
孟鳶釋然的點了點頭,“讓人留著心,有任何情況及時跟我說。”
打量著女兒神情,孟母不禁好奇,“是什麼人讓女兒這般記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