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胡亥慌亂，“我是用尖端使勁捅下去的，這不可能……不可能……”慌亂間碰碎了花瓶。
花瓶碎掉的聲音傳到室外，室外傳來一陣騷動，“公主！”那些人按耐不住，想要進來。
“無事！我不小心打碎了花瓶。你們不必進來。”武曌大聲地喊著。
室外安靜了下來，武曌繼續回到剛才的話題。
“是啊，你要不用全身力氣用竹竿尖端懟下去，人家還以為你給他撓癢癢呢！”
胡亥連跑帶爬地來到武曌身前，他癱坐在地，花瓶的碎片渣得他流血，他也不在乎。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啊？”胡亥抱住武曌的腿，想要姐姐給他個答案。
“胡亥啊，韜光養晦，一擊必中，這個道理你不懂嗎？”武曌緊緊地盯著胡亥。
胡亥感到一股強大的壓迫力，“可我……我已經儘力了……”
武曌搖搖頭，“如果你今天把趙高直接乾死了，事情也就那樣了。可你現在根本沒有這個能力把他乾掉，那你為什麼要出手啊。”
“我控製不住我自己！”胡亥大喊。
“自從我重生以來，我日日夜夜都沉浸在前世裡。我看見我的那些兄弟姐妹，我就會想起前世我將他們虐殺；我看見父王，我就覺得對不起列祖列宗；幸好我現在呆在後宮，看不到那些被我殘害的大臣，否則……”胡亥像是一具殘缺的木偶，隻能依附於武曌。
“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武曌對此表示頭疼。
“你現在要解決的是沒能將趙高完全殺掉這件事，則不是沉浸在痛苦之中。”
胡亥搖搖頭，“已經沒有辦法了。”像是已經認命。
武曌本想著孩子大了，用語言溝通比較好。沒想到，胡亥長大了還是這樣，那可就不要怪她了！
武曌站起來，一手拖起胡亥，一手拿著竹竿，就往榻上走去。
“姐姐……不要啊……”胡亥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他當然知道武曌要乾什麼，可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武曌將胡亥按在榻上，用手控製住胡亥的臉，緊緊地看著他，“記住，你剛才做的所有事都是被鬼邪衝撞了，你本人什麼都不知道。至於趙高，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