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深上了二樓。
他的動作很快,洗漱加換衣,就用了十分鐘。
下樓的時候,安暖拿著個小鏟子正在陽台搗鼓她剛剛買來的盆栽。
那麼熱的天,身上的T恤都出汗了,臉臟兮兮的,像隻流浪貓。
可她卻不在乎,她的眼裡隻有那些花。
傅雲深看著,眸色幽深。
“你在做什麼?”
聽到聲音。
安暖回頭凝了他一眼,“鬆土,我想在裡麵加點雞蛋殼。”
對上他疑惑的目光。
她補了一句,“這樣花會長的更好。”
“你很懂這個?”
“也不能說懂,就是喜歡花,所以大學的時候,修過幾節園藝課,知道一點。”
“傅先生,你要去公司了麼?”
傅雲深身上的白襯衣已經換了,領口微微敞開,手臂上橫著西裝外套,頎長的身子,挺拔如芝蘭玉樹,活脫脫行走的衣架子。
臨走,他丟下一句。
“下班來接你。”
傅雲深走後,安暖繼續搗鼓這些花。
忙完,她隨便下了碗麵吃,然後去了附近的超市采購。
安暖沒有刷傅雲深的卡,他已經提供了住處,生活上就讓她來吧。
她不想讓傅雲深覺得她是在占他便宜。
安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姐姐不幸的婚姻,無時無刻都在敲打著她,讓她明白女人最大的底氣,不是善良,不是美貌,而是獨立。
她記得姐姐全職後,姐夫每個月就給姐姐一千塊買菜錢,還說姐姐亂花錢,不許她買衣服,買護膚品,連買十幾塊的護手霜,都要被他說敗家。
如果不是她每個月偷偷給姐姐五千塊錢,真不知道姐姐怎麼生活。
所以,安暖對錢比較慜感。
買好食材。
安暖開始烘焙。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
傍晚,傅雲深和安暖一起出現在老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