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那細膩的觸感。
封曆州怔了一下。
很快。
他就恢複如常。
修長的手朝輪椅按鈕一按,輪椅朝一邊酒櫃滑去。
他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也為安暖倒了一杯。
安暖沒有接。
隻是啞著聲音問他,“為什麼綁架我?”
封曆州沒有回答她,隻是堅持要她喝酒。
“喝一點吧!”
“等會兒會好受一些!”
安暖看了那杯紅酒一眼,柔美的小臉冷淡下來,“我不會喝的。”
“放我走,今晚的事, 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封曆州唇角邪邪一勾,他放下酒杯,也不勉強。
“不管你喝不喝,都改變不了今晚你會成為我女人的這個事實!”
安暖罵他神經病!
然後就從床上下去,試圖逃離這裡!
這間臥室很特彆,暗門設計,不找到開關, 她根本就出不去。
封曆州坐在輪椅上, 優雅地喝著紅酒,狹長的眸子盯獵物一樣盯著那抹身影。
安暖正在四處找尋開關。
突然。
她被牆壁上的畫吸引住目光。
畫中,女人背坐著,側眸看著後方。
這是一副自畫像。
很美很有意境。
僅是一個側臉,已經足夠驚豔。
哪怕露出半邊臉,安暖也發現了,這個女人跟自己長的很像。
最讓人驚訝的是,女人右肩處的蝴蝶胎記……
她是誰?
長得像就算了,就連胎記都一模一樣!
一種特彆的情緒堆積在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