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贏安咬了咬牙,顧不上手臂的疼痛,往開口的大道奔去。
真讓他出去了,高櫟這一趟的計劃就被白費了。
身形一閃,在他驚愕的目光下,反手將人擊退回去。
蕭贏安也不氣餒,掉頭又跑,被人先一步摁住。
“蕭郎君,你若是真想吃牢飯,我不介意幫你一把。”
蕭贏安表情微滯。
什、什麼意思?不是來抓他的?
高櫟瞅著夜色,心裡還念叨著回去給謝寧川慶生,懶得和他繞彎子:“王爺派我送你回燮河。”
蕭贏安拽住他手腕,眼眶微紅,麵上情緒失控:“王爺!王爺相信蕭家?!”
“不僅王爺相信蕭家,聖上也相信蕭家。”
……
攝政王府,芷苑。
薑止盯著麵前這張平靜無瀾的臉,眼睫輕顫,手心沁出冷汗。
謝寧川此番問話,說不清是真的因為她,還是在意謝端邑的計謀。
那日謝端邑說了什麼?
薑止也記不清了,她吃得太醉,意識搖搖蕩蕩,聽見他在說話,卻聽不清他說了什麼。
眼下無論謝寧川在意的是哪種,她都必須表現出自己對謝端邑的不在意。誠如謝寧川之前說的,他眼中容不下沙子,斷然也容不下立場不堅定的人。
薑止輕輕垂下眼,嗓音輕柔:“奴婢與武邑王毫無關係,出府也隻是陪著武邑王遊逛一圈,又礙於身份,吃了些酒,在王爺麵前失了態,還望王爺恕罪。”
謝寧川盯著她瞧了半晌,方才收回視線,拾起手邊的箸子,夾起麵放入口中。
麵有些涼了,表麵的湯汁有些許凝固。箸子攪散湯麵,埋在湯裡的麵香悠悠飄出,裹著僅剩的零星熱氣,撲在鼻尖。
他嘗了幾口便作罷,捏起手帕擦拭嘴角,偏頭望著窗外的淅淅小雨,瞳孔晃了晃:“左側書架上第二層第三個格子裡,有一壺藥酒,你去取來。”
這藥酒是蘇遠禮特意調配的。
他知道謝寧川酒癮一犯,根本不會顧忌什麼,瞎霍霍完自己的身體,還得由他來擦屁股。他每次看到謝寧川這具殘破的身子,登時血氣上湧,差點沒氣昏過去。
在勸說無果後,調配了這款藥酒。酒味肯定不如市麵上的那些酒,但解饞足夠了。
薑止走到書架前,按照他吩咐的找到那一層格子,抱著酒壇子回來。
“坐下,陪本王喝幾杯。”
薑止可沒忘這副身體酒量不行,上次和謝端邑飲酒,她高估了自己,喝得大醉不說,生怕自己醉後吐露什麼不該說的事。
身側沒有動靜,謝寧川回頭看她,瞥見她眼底的猶豫,眸色冷了幾分。
“怎麼,和謝端邑喝得,和本王就不行?”
薑止哪有拒絕的權力,連連搖頭坐下,自覺倒滿酒杯。
藥酒顏色深厚,酒味來的溫和些,不似仙雲露那般味香酒濃。她小口喝下,細細品嘗著,倒也嘗出這藥酒的另一番滋味。
原本她想著自己慢慢喝,一察覺自己有了醉意就停下,熟料藥酒的味道太過勾人,縱使前世她喝過再多好酒,也沒嘗過這等酒,一時貪歡,不自覺喝得上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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