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誰的息喘聲重了起來,在寂靜的地牢裡格外清晰,清晰到……似是有人在熾歡耳邊喘。
那粗且熱的息喘直直打在她耳廓。
隻有聲音,卻很燙。
少女肌膚細嫩,隻覺要燙掉一層皮,不多時,已泛了淺淺緋紅。
“看到本公主,你很激動麼?”
少女忽然道,輕笑聲在地牢好似湖麵薄冰破碎,漣漪四散。
奴隸背脊一僵,頭好似垂得更下了。
熾歡聽到那喘息聲隻覺好玩,覺得這奴隸就好像將要發情的野獸一般,那眼裡對她的欲望和喘息聲是如此明顯,沒有絲毫遮掩,可此刻當她走到他麵前時卻是看都不敢看,頭垂得極下,偏過臉去,那耳廓悄紅,被鐵鏈吊起的手攥緊,又有血順著他手腕流下。
那息喘聲越壓抑卻越重,每一下都燙得人肌膚滾燙。
熾歡身子弱,皮膚薄,隻覺那奴隸周身的氣息強勢到要將她吞噬。
可他似是渾然不覺。
熾歡覺得越來越好玩了,瞥了眼男人被血染紅的手腕,朱唇彎起的弧度更深了。
她走得更前了,與他不過一拳距離,他高大如山,精壯威猛,熾歡完全被籠罩在他陰影裡,費勁地仰起頭,又問了他一句:
“你想要我?”
熾歡這話說得直白又自然,鐵鏈驀地一震,那奴隸竟是偏過臉,垂著長睫看向了麵前少女。
微微揚起脖子,臉上映著狡黠笑意,像隻小狐狸。
她是那麼小,昏暗之中,那張巴掌臉白生生的,似是蒙著一層淺光,聖潔無暇。
可勾唇一笑時又仿似畫中精怪,眼波流轉儘是璀璨媚意。
她在勾|引他,等著他跳入玩弄他的陷阱。
這是不加任何掩飾的勾引。
坦坦蕩蕩地站在那處,將他的獸|性和欲|望全部誘|引了出來,看去雪白柔弱,又是一副純潔懵懂模樣,讓人覺得……欲望是一種褻瀆和罪過。
男人眼底發紅,一團火燃起,但轉瞬又熄滅。
奴隸隻看她一瞬,很快又垂下頭,喉間發出一聲低低悶哼,說了話。
“不敢。”
“不敢?”小姑娘笑歡了,細白手指輕觸男人胸膛。
鐵鏈震動的聲音更響了。
男人上半身裸著,那蜜色胸肌結實又漂亮,大得恰到好處,恍惚間容易讓人生出母親般的依戀,少女白膩如玉的手指自男人鎖骨掠過,並不留戀,後停在他漂亮的胸肌處。
鐵鏈晃動,一滴細汗自男人側臉劃過,流至他起伏的喉結,流過少女指尖輕觸的鎖骨,最後潤濕了少女指腹。
紅色的花蕊上似是沾了露珠。
男人的悶哼聲越發像獸了。
“本公主是問你,想不想呢……”熾歡指腹處用了力,奴隸寬闊的背脊又往下一寸,好似一張繃緊的,快要斷裂的弓。
硬朗分明的輪廓竟好似在發抖,那往下流的汗成了水潑之勢。
“殿下……殿下……”
他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