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勝抽空研究了孫震東給的資料,看著書籍上密密麻麻的字,感到一陣頭疼。他默寫的道教殘篇上不到一千個字,居然被孫震東搞了這麼大一堆,實在是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孫震東不愧是學校的曆史係教授,治學非常的嚴謹,一個字符都能解釋出上萬字。這裡麵不僅有出處,還有道教的經文摘錄和解釋。由於這些字符涉及的經文太多,衍生意義不少,所以搞了幾大本的資料。
張勇勝本就不是好學生,對於古代文言文之類的功底極差。現在看孫震東給的這些東西,更是難度急增。而且這裡麵的內容大多都是玄學,既不符合一般的內功規律,也不像是醫學的典籍。
看著張勇勝把資料在書房裡攤了一大片,白芷萱皺著眉頭道:“你這是啥東西?我怎麼覺得有些神神叨叨的?”
張勇勝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啥東西,所以才找孫教授幫忙翻譯。結果翻譯出來更不知道是啥東西了,經文不像經文,內功不像內功。似乎和道教咒語沾點邊,但也不知道是拿來乾啥的。”
“你這玩意兒是哪裡來了?又是從舊書推裡翻出來的吧?老祖宗怎麼啥都收,連經書也有?”白芷萱好奇的問道。
張勇勝苦笑道:“他年輕時候很崇拜讀書人,所以看到書就收,不知不覺就積攢了這麼一大堆。這個殘篇是插在幾本文言文小說裡的,我以為是啥內功秘籍呢,結果翻譯出來更加麻煩了。”
“內功?這玩意兒是內功?我怎麼覺得像跳大神唱的?”白芷萱猜測道:“我爺爺老家就有跳大神的,一邊跳還一遍唱。有一年過年回去上墳,好奇的看過一陣,感覺他們就是個瘋子。”
“跳大神?跳大神唱這個?”張勇勝更不明白了。雲山這邊跳大神的不太盛行,他也沒有仔細研究過這些,但也知道省內有些地方的鄉下很流行這個。過年過節,或者是婚喪嫁娶,都有這方麵的人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