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愛萍雖然人到中年,但保養得當,身體機能竟然沒有多少下降,床上戰技依然讓張勇勝著迷。張勇勝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年輕人常年練武,身體底子紮實,經得起久曠婦女的折騰,兩人大戰了一個多小時。
雲歇雨收之後,梁愛萍靠在男人懷裡,好奇的道:“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不上晚自習麼?高考可不到一年了,你不是要突擊補課麼?”
張勇勝點點頭,笑道:“高考補課自然要突擊,但少一兩天也無所謂的。我現在成績穩定得很,沒什麼可擔心的。”
“你就這麼過來,就不怕陳麗知道了會吃醋?”梁愛萍笑嘻嘻的道:“那小丫頭可不是省油的燈,心裡算計深著呢。我看白芷萱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這兩人早晚要鬨過一場,你有個心理準備吧。”
張勇勝皺了皺眉頭,不解道:“怎麼你也這麼說?我和陳麗就是普通朋友關係,他幫我和曾易補習功課而已,你們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梁愛萍滿臉的不信:“算了吧,你就彆自欺欺人了。我是過來人,這種事一看就知道咋回事了。陳麗一開始端著架子,誰知道被白芷萱搶了先。以她的好勝心,要是不做點啥,那就不是她了。”
“她也沒做啥啊,你們就彆瞎猜了。”張勇勝不在意的道:“暑假在江源的時候,她倆關係也挺好的。白芷萱還教陳麗練瑜伽呢,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們就是太八卦了,啥事都非得弄點故事出來,都是閒的。”
梁愛萍嘴角上揚:“我知道你不信,咱們走著瞧。你真要是把持不住,到時候夾在兩個女人中間,有你受的,彆怪我沒事先提醒你。”
張勇勝癟癟嘴道:“你不是忙著農機廠的破事,還有心情關心這個,真是無聊。你有心情關心這些八卦,不如感覺吧農機廠的破事搞定。”
梁愛萍笑道:“農機廠那個賬就是一團亂麻,快不起來的。最近跟工業局對賬,他們新來的韓局長也是個棒槌。我都不知道這人怎麼升起來的,工業局那邊一大堆的窟窿都沒填,還好意思找我們麻煩。”
“你說的是韓貴平吧?這人怎麼樣?”一聽說韓俊他爹,張勇勝來興趣了。
“不怎麼樣,基本上不懂經濟,更看不懂賬本。”梁愛萍說道:“他倒是想速戰速決,可惜工業局賬上沒錢,這事一時半會兒也搞不定。當年到農機廠打秋風,工業局最過分,現在想平賬,哪有那麼容易?”
張勇勝苦笑道:“這種事前幾年在咱們雲山可流行了,哪個企業沒有這種破事?接手的人要把這些窟窿補上,那可不是省心的事。”
梁愛萍點點頭道:“其實我覺得咱們農機廠挺好的,技術也很不錯。比不上進口和國內大牌,二線裡麵也算是排前麵的。如果沒有上麵當官的瞎指揮,各部門打秋風,也不至於淪落到這種地步。”
張勇勝歎息道:“這就是現在的社會環境,沒辦法改變的。國家管的鬆,當官的就亂來了,企業管理層也是胳膊扭不過大腿。那些人就誠心把企業搞垮了,不然他們怎麼能肥得了?這就是監守自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