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職業殺手,陸成身上背著十幾條人命,在這行打滾已經近十年了。他進入房中時就已經搜查過,陽台上根本沒有人,房裡隻有梁愛萍。他乾臟活的經驗非常豐富,不可能有所遺漏。
這個青年無聲無息的就潛入進來,看他的表情好像在陽台上偷聽了很久。這麼長的時間自己都沒有發現,這讓陸成感到不可思議。瞬間他鎮定下來,警惕的看著青年,左手摸到了後腰上。
張勇勝看得出來,自己出現時這人有些驚慌,甚至情緒有些失控。雖然隻是一瞬間就鎮定下來,但已經足夠讓他看清楚對方的底細。這人勉強是個老手,但比起高手,還差了十萬八千裡。
“哦,我是隔壁鄰居,聽到你們這裡有點動靜,過來看看。看來你們玩得挺刺激啊,這是哪國的風格,介紹介紹?”張勇勝麵帶微笑,就像關心鄰居一樣娓娓道來,但眼神卻顯得冷冽,房裡的氣氛變得非常詭異。
梁愛萍見到張勇勝,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拚命的掙紮呼救:“勇勝,他要殺死我,趕緊阻止他!快!快!報警!”
張勇勝靠在門框上,好整以暇的道:“梁姨,你們在玩什麼,動靜能不能小一點?我在隔壁都聽見了,影響我學習啊。我敲了半天門都沒人開,隻能翻過來看看,你們彆介意啊。”
陸成挪到張勇勝與梁愛萍之間,將兩人的視線隔開,惡狠狠的道:“小子,是你自己來找死,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
說完陸成左手拔出掛在後腰的軍刺,朝著張勇勝撲了過來。他的動作很快,三米的距離眨眼便到,手中的軍刺距離張勇勝的咽喉不足一尺。
梁愛萍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她是見過陸成殺人的,手中兩把軍刺舞動得像漁網一樣,將對手絞殺在刀網之中。而且陸成以心理變態出名,特彆嗜殺,尤其是擅長那些慘無人道的手段。
下一刻,張勇勝的聲音的在她耳邊響起:“梁姨你也太弱了,一個心理變態的狗腿子就把你嚇成這樣?你白天不是挺趾高氣揚的麼?那個誰都不放在眼裡的傲嬌勁兒到哪裡去了?”
梁愛萍尋聲看去,張勇勝右手已經抓住了陸成的手腕,滿臉戲謔的看著他。陸成臉色很難看,持刀的右手不斷的掙紮,想要擺脫陸成。陸成右手刀柄一轉,翻手刺向張勇勝手腕。
張勇勝冷哼一聲,右手順勢發力擰轉,一拉一扯。隻聽“哢嚓”輕響,陸成持刀的右手被扭了個奇怪的角度,被反轉押在了背上。陸成麵露痛苦的表情,咬牙切齒的,額頭滲出汗珠,軍刺已經到了張勇勝的手裡。
見陸成被掰斷手肘也不吭聲,張勇勝冷笑道:“你還挺硬氣的?真有骨氣還能跟人當瘋狗?真是不知死活!老子送你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