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勝撓撓頭,尷尬的道:“梁姨,這不太好吧。你我男女有彆,咱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
梁愛萍可憐巴巴的道:“我也沒辦法,可是我閉著眼睛就做噩夢,實在受不了。而且這事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張勇勝猶豫了一下,糾結道:“我倒不是怕什麼,就是覺得不合適。我在這裡坐著也是一樣的,你有什麼好怕的?”
梁愛萍坐過來,拉著張勇勝的手臂,哀求道:“我就是個普通女人,對殺人的承受能力比不了你們男人。你就行行好,幫幫忙吧。”
說張勇勝對梁愛萍的提議不動心是假的,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對美色本就沒有什麼抵抗力。梁愛萍的樣子早就讓他口乾舌燥了,他是壓下了心中的欲望,才能夠跟對方磨蹭這麼久。
可是考慮到兩人之間的關係,他始終保留著最後的理智。真要讓他和對方睡到一張床上,他可不敢保證自己能忍得住。隻要戳破了最後一層窗戶紙,後麵的事情就再也無法阻擋了。
而且最讓他苦惱的是,如果真發生了什麼,不好向父母交代。他父母是貨運站職工,前兩年單位破產,兩口子貸款買了輛二手大貨車,常年在外跑運輸。這事讓父母知道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可梁愛萍現在的狀況,他實在有些不忍心。憐香惜玉的心思一起,就讓他有些心軟,對梁愛萍的提議猶豫不決。而梁愛萍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讓他心動,他才十六歲的年紀,哪能經受這種考驗?
片刻後張勇勝一咬牙,答應了梁愛萍的請求。但張勇勝提出了一個要求,不能睡在一床被子裡。他又拿來了一床薄被,兩人分開睡。這樣既能讓梁愛萍安心,也避免過度刺激他那點可憐的底線。
於是兩人堂而皇之的睡到了一張床上,底線一層層的被突破。梁愛萍似乎並不在乎,她主動將雙臂從被中伸出,摟著張勇勝的脖子,表現得非常親昵。張勇勝則尷尬得隻能背對梁愛萍,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片刻後梁愛萍漸漸睡著了,不知道是不是張勇勝起了作用,她這次睡得很平穩,沒有再大呼小叫的做噩夢。反倒是張勇勝睡不著了,他聞著梁愛萍的體香,腦袋裡浮想聯翩,身體卻有了一些反應。
張勇勝做了一陣深呼吸,將心裡的欲望壓製下來。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也緊張得不行,連口中的唾沫都乾了。費了好一陣功夫,他才將腦袋裡的思緒清空,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一夜張勇勝睡得非常不踏實,各種奇怪的夢境在腦海裡如電影畫麵一樣出現。無獨有偶,這些畫麵都是麵對各種女人,她們的樣貌很模糊,但都給他熟悉的感覺。隨著夢境的變化,張勇勝瘋狂的追逐著夢中的女人,女人輕笑著,表情嫵媚而充滿誘惑。
張勇勝忽然發現女人長得很像梁愛萍,然後越看越像,嚇的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夢境也隨之而中止,他也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