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突變發生的時候,秦光明被手下保護著連連後退。由於太過緊張,他居然沒有鬆開手中的酒瓶。張勇勝一開口,會場中的目光再次聚焦到他的身上。他向來是光鮮亮麗的人物,此刻卻感到無比難堪。
秦光明非常惱怒,冷哼一聲,便將手中的香檳酒瓶往地上砸去。張勇勝眼疾身快,化作一道殘影出現在秦光明身邊,一伸手便接住了酒瓶。他身體又是一晃回到梁愛萍身邊,速度之快讓在場眾人歎為觀止。
被張勇勝一巴掌拍倒在地的程進邦好不容易爬起來,還有些頭昏腦漲。他見張勇勝出現在他的麵前,突然暴起,雙手成爪襲向對方的頭臉。張勇深右手舞動,手中酒瓶砸在對手的手上,傳出清脆的骨裂之聲。
程進邦吃痛立刻後退,張勇勝如影隨形,戳腳直踢對手脛骨。程進邦避之不及,被一腳踢翻在地。張勇勝左手抓住程進邦的後脖頸,右手的香檳酒瓶順勢插入他的口中,大量的酒液猛灌其喉嚨。
張勇勝左手如鐵箍般控製住程進邦,任他如何掙紮也無法掙脫。他被張勇勝按著灌酒,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如同大人欺淩小孩一般。張勇勝臉上的冷笑中透出殘酷的殺氣,讓圍觀的感到心驚膽戰。
灌了兩分鐘,張勇勝將酒瓶收回,把程進邦扔在地上,回到梁愛萍身邊。程進邦麵露恐懼,顧不得爬起身,瘋狂的摳自己的喉嚨。張勇勝沒有阻止,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詭秘,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片刻之後,程進邦並沒有嘔吐,而是表情大變。他原本恐懼的表情變得開心,笑眯眯的像遇到了什麼好事,笑容非常瘮人。他爬在地上像魚一樣遊動著,旁若無人的扭動著身體,甚至扭曲成怪異的形狀。
程進邦像瘋了一般,已經完全忘記了現場的一切,把自己當成了一條魚。他的笑聲很瘋狂,在會場的上空響起,讓人感到不寒而栗。他的雙眼無神,空洞無物,遇到障礙物還能自己繞開,情況越發的詭異。
這是什麼酒?他怎麼會這樣?所有人心中都有這樣的疑問,卻不敢說出口。會場中靜得可怕,隻剩下程進邦的笑聲,和他碰到障礙物的聲音。這種安靜的氣氛帶來極大的壓力,有的女賓客甚至嚇得全身癱軟。
秦光明的臉色從憤怒變成了驚懼,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手中的香檳酒會有如此效果,能讓人變得想中邪一樣。而馮青山則是滿臉死灰,他想不到這藥效居然如此恐怖,比他之前的試驗厲害百倍。
張勇勝的聲音在會場中響起:“這是一種古老的迷藥,叫做忘憂散。古人製造這種東西,本來是當作現在的白麵一類的玩意兒。但這東西和酒一起吞服,效果會放大十倍,其結果大家都看到了吧。”
梁愛萍做了個深呼吸,鎮定下來:“這東西哪裡來的?你怎麼知道這瓶酒裡就有忘憂散?怎麼才能給他解毒?”
張勇勝笑笑道:“不用解毒,等他藥效過了就好了。他陷入了迷幻之中,玩得正開心呢,咱們何必打擾他。這東西有種奇異的花香,普通人聞不到,要受過訓練才行。至於是從哪裡來的,那就要問馮胖子了。”
眾人看向馮青山,馮青山臉色大變,推脫道:“這關我什麼事?這些香檳都是你們準備的,我怎麼做手腳?你們想要知道原因,而且酒瓶是秦市長拿著的,我碰都沒有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