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勝微微一笑道:“我真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隻是認識了一些不普通的人而已。你這車已經很不錯了,在咱們縣裡也是數一數二了吧。就是白芷萱他爸那輛新買的皇冠,也比不上這個。”
金凱得意的道:“皇冠固然是豪車,但比起這個還是差了一點。這是我爸托人直接買的進口車,即便是省裡的大員也就是這個水平了。”
張勇勝看了一會兒車裡的內飾,歎息道:“你們這些喊著金湯匙出生的人真好,生活富裕且沒有壓力。就算考不上大學也不用愁,家裡都安排好了。我們鑰匙考不上大學,這輩子隻能庸庸碌碌一生了。”
金凱似笑非笑的道:“彆人庸庸碌碌我信,你要是庸庸碌碌,我是堅決不信的。你這家夥藏得很深,如果不是機緣巧合,我都不知道你小子有這麼大本事。打敗力王的感覺如何,紅魔選手?”
張勇勝愣了一下,苦笑道:“這秘密都被你發現了,你是咋知道的?”
金凱癟癟嘴道:“如果不是暑假閒來無事,去江源旅遊打發時間,我還不知道你在那裡乾了這麼大的一票。聽說你的獎金就是上百萬,加上賭盤的提成有好幾百萬,你可真能賺錢啊。”
張勇勝尷尬的笑道:“我隻是賺點賣命錢而已,哪比得上你金公子。你們家隨便挖兩鐵鍬煤,都比我那點稀飯錢多。”
金凱頓了頓,問道:“白芷萱知不知道這事?她是怎麼想的?”
張勇勝撓了撓頭道:“這事我瞞著她呢,你得幫我保密。畢竟打拳這事好說不好聽,而且給人太凶險的感覺,我不能讓她擔心。”
金凱點點頭,歎息道:“我本以為你和趙雲飛一樣是野路子,那天才發現小看你了。你才是藏得最深的那個,能輕鬆擊敗力王,在咱們省裡已沒幾個對手了。趙雲飛跟你學已經夠了,何必找什麼半吊子教練?”
張勇勝搖搖頭,笑道:“那不一樣,我教的的戰場上的武功,是要能打的。但高考卻不考對戰,隻考驗套路和招式。這方麵還是人家教練專業,至少能夠摸清楚打分裁判采用的標準。”
金凱好奇的問道:“你武功這麼好,為什麼不考藝體生?以你的水平,專業課方麵根本沒難度,輕而易舉的事。”
張勇勝歎息道:“我練武功是不想被人欺負,沒想過靠這個吃飯。趙雲飛跟我不一樣,他是願意為此奮鬥終身的那種武癡。大學期間讀個體院隻是敲門磚,這樣以後他才有更大的發展前途。”
金凱想了想道:“以前我覺得打打殺殺沒意思,粗魯的很,未來也沒什麼前途。後來遇到一位前輩,才發現原來傳統武術的世界有著各種神奇。最近我跟他學了一些,感覺身體強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