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勝笑道:“沙河幫的陳年舊案又不關我的事,隻要你們不出手欺負普通人,一切按現行法律辦,我也樂的袖手旁觀。”
陳大丘慎重的道:“我們武林中人一般是不插手普通人的事物的,這些普通幫會的案子再大都有專業機構負責。除非他們請了武林中人阻撓辦案,專業機構才會尋求與武林人士幫忙。”
張勇勝點頭承諾道:“隻要按照正規法律程序走,我不會插手任何關於沙河幫的案子。但如果有人需要擴大打擊麵,利用案子做文章,我也不會袖手旁觀。我隻要求武林的事按武林的規矩辦,僅此而已。”
陳大丘歎息道:“小友能夠如此通情達理,我對上麵就好交代了。李曉麗的事情我們還在查,不知小友有沒有什麼消息?”
張勇勝沉默了,對於說出李曉麗和力王的秘密,他有些猶豫。對於港島那邊的資源,他也是很眼饞的。傳統武學要複興,不僅靠內部的努力,與外部的交流同樣重要,李曉麗的路子就是對外的通道。
見張勇勝沉默了,陳大丘解釋道:“官方並不是要對他們采取行動,實際上他們是港島人,很多行動也不是那麼簡單能執行的。官方就是想查清楚他們的目的和意圖,防患於未然。”
張勇勝猶豫再三,說了一句話:“不管你們信不信,我隻能告訴你們,他倆不是武林中人,練的也不是武功。他倆的戰鬥力的確不弱,但並不是通過練武取得的,至於什麼渠道,你們自己去調查吧。”
陳大丘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房間裡安靜了下來。張勇勝小口抿著茶水,沒有多說什麼。他提供這個信息已經是極限了,說得再多對雙方都不好。他對這種事本就不想管,說這些也是看在金凱麵子上。
片刻後陳大丘點點頭道:“夠了,有這些就夠了,剩下的讓彆人去頭疼吧。你說的對,武林中人還是少管外麵的事,搞不好得不償失。”
當晚陳大丘在金靈寺請張勇勝吃上好的素齋,他的徒弟元鎮和金凱作陪。元鎮是金靈寺的和尚,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身健碩的肌肉,一看就是練外門功夫入手的,武功走的是剛勁霸道的路子。
他對陳大丘很恭敬,但是對張勇勝卻很不服氣。兩人見麵的時候就想用握手掂量一下張勇勝,結果被對手用綿掌的柔勁擺脫了。餐桌上他三番四次試探張勇勝,但都被張勇勝輕鬆化解,讓他無可奈何。
飯後休息了半個小時,幾人前往寺外不遠的空地比試武功。這空地從金靈寺的後門出去,沿著石板路步行十幾分鐘就到了。這裡本是寺廟給人做法事的,環境比較僻靜,晚上還顯得有些陰森。
元鎮和金凱各提了一個充電的大型強光電筒在前麵引路,陳大丘和張勇勝走在後麵。兩人切磋武功是剛才就說好的,也有互相試探的意思。陳大丘代表官方,而張勇勝也想了解一下現在武林高手的水平。
片刻後四人到了地點,這是一塊一百多平方的空地,地上還鋪著青石板。四周都是山林,遠處還有一些寺廟和山民的墳墓,環境非常僻靜。這裡到了晚上很安靜,適合做一些比較隱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