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萱癟癟嘴道:“彆管他們說什麼,那就是那一群跟不上時代的老古董,早晚被時代所淘汰。我們活我們的,根本不用管被人說什麼。”
張勇勝皺了皺眉頭道:“話是這樣說沒錯,可他們似乎對你還有些怨氣。都是一起的鄰居,你們平時相處得不好麼?“
白芷萱不屑的道:“什麼狗屁鄰居,都是些趨炎附勢之徒而已。我爺爺在世的時候他們敢這麼編排我麼?等著吧,他們早晚有求到我身上的時候,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這幫勢利小人。”
張勇勝搖搖頭,歎息道:“想不到一中的老師居然是這樣的,真是讓人失望。我一直認為他們是咱們雲山最優秀的教師,現在卻先最基礎的為人師表也做不到,這樣的老師能教出什麼樣的學生呢?”
白芷萱對此深表讚同,點頭道:“一中考上大學的雖然不少,但真正能有出息的極少。就算是有出息的少數人,也是自私自利的拜金主義者。他們和模特圈裡出賣自己的女人沒什麼區彆,隻是賣的東西不同而已。”
張勇勝苦笑著點點頭,歎息道:“什麼樣的老師,教出什麼樣的學生,自古都是如此。不過你這身打扮的確太高調,參加你爸的婚禮合適麼?你穿成這樣,我覺得有些喧賓奪主了,新娘麵子上不好看啊。”
白芷萱滿不在乎的晃了晃手臂上的提包,笑道:“我就是要給她一個警告,讓她彆打歪主意。你放心吧,有這個東西,我爸心裡再難受也得憋著。我這也是為他好,被女人騙得傾家蕩產的老板還少麼?”
張勇勝看了看白芷萱手臂上的高檔提包,沉默的點了點頭。裡麵裝著一對價值連城的翡翠手鐲,這對手鐲的價值足以成為婚禮禮物中最震撼的存在。而它對於白智勇的意義,絕對不隻是金錢那麼簡單。
對於白芷萱的擔憂,張勇勝也是能夠理解的。現在很多老板做生意富了,生活上開始奢靡,就被女人給盯上了。男人們經不起美色的誘惑,沉迷於女人的溫柔鄉中,輕則喪儘家財,重則家破人亡。
白芷萱把那對翡翠手鐲交給白智勇,也是宣誓在白家的話語權。有了這個話語權,就算女方想要玩什麼花樣,白芷萱也有權過問。當然,那對手鐲本身的價值,也是對白勇勝婚姻的肯定。
十幾分鐘後,黑色的雅閣轎車停在友誼賓館門口,白芷萱攙扶著張勇勝的手臂,走下了轎車。今天這裡的餐廳被白智勇包了下來了,作為他婚姻的主會場。賓館前方的停車場停滿了車,都是各種高檔豪華轎車。
餐廳的正門口鋪上了紅毯,從大廳一直延續到街邊,這裡人來人往的非常的熱鬨。一路上到處都張貼著紅色的喜字,看上去非常的喜慶。雖然是二婚,但白智勇也搞得足夠隆重,很給新娘麵子。
餐廳大廳門口的台階上有幾個中年男人迎來送往,他們穿著西裝筆挺,臉上的笑容了開了花,熱情的招呼著來往的賓客。白芷萱遠遠的給張勇勝介紹,這幾人都是白智勇公司的項目經理,很受他的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