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勝不以為然的道:“大過年的,警察都在家休息呢,誰出來查嘛?我媽就是瞎操心,有些反應過度了。你這車開得還沒有我好呢,我爸的大貨車我一樣玩的順溜,一點都磕碰不到。”
白芷萱知道自己車技一般,笑道:“我知道你是叔叔一手教出來的,還是用大貨車練的,你也不用總給我顯擺吧。況且你今天肯定要喝酒的,喝了酒更不能動車,我開車才是最合適。”
這一點張勇勝倒比較認可,點點頭道:“行,你開車我正好放開了喝。董家是大家族,家裡親戚不少,今天這酒是躲不掉了。”
白芷萱好奇的問道:“你們武林中人都怎麼過年的啊?要以武會友麼?”
張勇勝搖搖頭道:“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在過年時見武林中人。平時隱居的那些,比如金凱的師傅師兄、曾家祖孫,他們和普通人也沒啥區彆。董家是開門立戶的正經門派,過法肯定不一樣。”
白芷萱點點頭道:“也對,隱居的肯定不會大張旗鼓,開門的都要麵子,派場肯定不小。你要是能把趙雲飛帶上,也能讓他漲漲見識。”
張勇勝笑道:“我和董奇山也是臨時起意,就沒想過他。我先探探路也挺好的,趙雲飛過年的親戚可比我多,未必能抽出時間來。下次再帶上他吧,四月份武協有個會議在江源召開,可以順手把他帶上。”
白芷萱有些納悶的道:“你這又要上學,又要練武的,忙得過來麼?趙雲飛下半年就到省體院報道了,他可比你輕鬆多了。”
張勇勝聳聳肩道:“我這都是為了未來打基礎,先把路鋪好,以後用得著。我給趙雲飛安排了活,總不能當甩手掌櫃吧。成績這方麵你不用擔心,我現在成績很穩定了,按照陳麗的路子,本科也有希望。”
一提到陳麗,白芷萱有些莫名的吃醋,說道:“要不是為了你的成績,我才不讓你見她。那人就不是省油的燈,心裡小算盤太多了。”
張勇勝啼笑皆非的道:“你們女人這麼都是小心眼,我和她就是學習關係,你彆胡思亂想的。你有這精神,不如想想校考怎麼過?還有一個月就要校考了,你到底準備選那幾家學校啊?”
白芷萱歎息道:“還沒想好,心裡正糾結著呢。江源師範的藝術學院人頭比較熟,但畢竟是新成立的,專業課不太響亮。西江傳媒大學倒是不錯,可是沒熟人,考上的把握不是很大。”
“要不要我打電話給王馨問問?她在省內圈子裡也算台麵人物,走走後門,說不定能進西江傳媒呢?如果人家要讚助費,也可以適當給點,反正咱家現在也不差這點錢。”張勇勝提議道。
白芷萱搖搖頭道:“真要靠讚助費進去,以後可能會有問題。娛樂圈這行名聲很重要,而且經常被小報娛記盯著。如果以後有人挖黑料,雖然出不了啥大事,但總歸授人以柄,好說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