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勝拍著胸脯保證道:“這你就多慮了,我現在可是有天才保駕護航的,說好了本期末衝前十名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二中開學後,陳麗在高一的試題的基礎上加入高二上學期的內容變被提上了日程。張勇勝再次成為陳麗的試驗品,每次新的卷子出來,他都先要做一次。這讓他有些焦頭爛額,整天被訓得不行。
看著男人一臉苦悶的樣子,白芷萱竟然有些幸災樂禍:“讓你專心學習吧,你非要去管閒事,這下好了,被訓了吧?”
張勇勝鬱悶的道:“她這是故意的吧,這些題就是在玩文字遊戲,看漏一個字就錯一大堆的。你是不是又得罪她了?她拿你沒辦法,在我身上出氣呢?這些題也太賊了,完全是在整人啊。”
白芷萱搖搖頭笑道:“現在高考題就是這種風格,你應該提前適應,而不是整天抱怨。你忘了上次那個外語聽力題的教訓了?”
張勇勝之前做過一套外語卷子,一道聽力題把他坑慘了。題目很簡單,就是公交車上下人。張勇勝傻乎乎的跟著數人數、數男女、數時間,結果人家題目是經過了多少個站台,他當場就傻眼了。
這種類似於腦筋急轉彎的題目在陳麗的習題集中越來越多,張勇勝被坑得語無倫次了。他本就不是太細心的人,對於這種玩文字遊戲的很容易忽略。為此他被陳麗和白芷萱輪流嘲笑,完全抬不起頭來。
張勇勝歎氣道:“現在出題的老師也太壞了,一點都不講師德,非要把人往死裡整。一句話明明白白的說不好麼,非要玩文字遊戲?”
白芷萱很同情的道:“沒辦法,他們想要拉開高考成績,就得弄些難題出來。所以我考文化課也沒把握,走藝體生就保險很多。每年藝體生的文化課收分也就不到四百,這點分數我還是有把握的。”
張勇勝想了想道:“那專業課呢,還有兩周就要考試了,你準備得咋樣?自從上次把照片寄出去後,你好像就閒下來了。”
白芷萱聳聳肩道:“該準備的都準備了,我現在就是調整好心態,等著考試時間到來。我的事你不用擔心,你把自己管好就行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張勇勝的日子過得按部就班。定時給董奇山和趙雲飛上上課,糾正一下他們在練武上的問題。每天多做一張陳麗給的卷子,然後硬著頭皮挨一頓臭罵,然後尷尬的離開陳家。
農機廠破產重組的事情也非常順利,梁愛萍和金富民等人聯合收購農機廠的消息正式公布,一時成立縣裡政商兩界非常關係的話題。金富民是雲山首富,這次從采礦業介入到農機廠,的確讓人非常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