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婦人吸了吸鼻子,“怎麼會傷的如此嚴重?”
“好了好了,夫人,”葉伯邢摸了摸她的眼角,“事已至此了,璃兒已經受了傷了,我們隻要醫治好,讓她靜養就不會有事的。”
餘年杏當然知道,不過,都已經好幾天了,自己的閨女一點醒意都沒有,這叫她如何放心呢。
前些日子,以為自己的丈夫不過是帶回來一個受傷的姑娘,可誰知,這個受傷的姑娘,居然是自己的閨女來著。
當掀開她的衣服,身上都是刀傷的那一刻,她頓感自己要失去了她。
這幾日,去忙前忙後地照顧著她,可到了今日,她人都沒有醒過來。
她開始不安了
“可都有些日了,你瞧瞧,璃兒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嗚嗚,璃兒再出什麼事,我豈能受得了。”
葉伯邢摟住了她的肩,“夫人,你相信為夫吧,為夫絕對不會讓璃兒有事的。”
“不過,”餘年杏拿出帕子擦了擦臉,“璃兒怎麼在那裡?還跟那些打鬥?是起了什麼爭執嗎?”
葉伯邢也不是很清楚,他說:“這要等,璃兒醒過來,問她了。”
他也很好奇,葉夢璃為什麼會在這裡,他也想不明白,怎麼就跟那些人打了起來呢?
他又有點慶幸,若是他當時直接走掉,也許,待自己回府之時,收到的卻是小女兒歸西消息。
那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唔……”葉夢璃輕言一聲,那雙眸子欲動,她緩緩睜開了對她而言像是沉重的眼皮,她眼神無力地掃蕩著簡單裝飾的竹屋。
一瞧這是陌生的地方,葉夢璃一下子坐了起來,視線瞥向床邊,看著麵前流著淚水的兩個陌生人。
她抓起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身軀,震驚地詢問道:“你們是誰!”
葉伯邢把自己打扮成一個粗漢樵夫,一塊黑色的粗布遮住他一隻眼睛,另一隻眼上有三道爪子印,脖子後,還有很大的一個駝峰。
餘年杏側是衣著樸素,頭上隻有簡單的木簪,頭發微白,臉上似乎有些老態。
兩人相依靠著,見她醒了,餘年杏第一個走到了她的床邊。
“璃……”想到他們現在的身份不合適叫璃兒,餘年杏趕緊轉口說道:“這位姑娘,你感覺自己好點了嗎?”
葉夢璃看著湊近過來的人,她似乎覺得有點眼熟,便湊近了去看,特彆是那雙關切的眼睛。
葉夢璃說:“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我瞧著你好眼熟啊?”
嘶,有點想誰來著?
葉伯邢察覺將要暴露身份,他趕緊把餘年杏移到一邊。
“沒有,沒有。”
“嗯?”葉夢璃腦海出現個問號了,“你的聲音也很耳熟啊?”
葉伯邢臉上尬住,他趕緊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聽起來粗獷無比。
“啊!我娘子是問你,你感覺自己好點了嗎?”
葉夢璃瞧了他一眼,“我問你的,你還沒有說呢。”
葉伯邢說:“這裡是我家,”是他與夫人的秘密小家,偶爾想要過過兩人平淡的日子。
“你家?那這裡是哪裡啊?”葉夢璃手臂傳來疼痛感,她垂眸瞧了瞧。
“這裡是……”
“啊呦!是不是扯到傷口了,”餘年杏把剛要說話的葉伯邢推了到一邊,趕緊走上前,想要查看她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