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夥作案?
“沒有,但是我隻顧著跟餘霂說話,並沒有注意到身後,”葉夢璃蹙起眉間,“好像……”
“我……好像聽到他們說話來著……說……”
江洛川見她麵色痛苦,抓住了她的揉著後腦勺的手,“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看來她應該不是一個人作案的。”
江洛川見她這樣,生怕要是再想下去,估計腦袋就會炸裂了。
“你現在還是先好好的睡上一覺吧。”
葉夢璃被他扶了起來,猛地一下,腦海中似乎隱隱約約想了什麼來。
她一把抓住了江洛川的衣袖,“好像有人說,那個人是餘霂的爹,餘霂是她的孩子。”
兩人震驚地麵麵相窺。
豎日。
江洛川被許鳳叫人邀請到了大堂中,葉夢璃聞言,嚷嚷著也要跟去。
寨中的山賊,都是見過葉夢璃的潑辣模樣,見她也要前去,起初還想要婉拒呢。
可人家,看都不看自己,自顧自地帶著人前去了。
“人家叫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好好的待在房間不好嗎?要是自己……”
葉夢璃打斷江洛川的話,“要是你有什麼好歹,我可以出手啊!哼,那是你不知道,我前些日子,可是差一點把這裡給拆了呢。”
江洛川無奈地搖頭,但見她執意,便不多言。
兩人走過木板的階梯,一眼就看到了大堂中坐姿瀟灑的許鳳了。
許鳳對於他們兩來,多少是有些預料到的。
大堂中的山賊們,在他們兩進來後,紛紛都退了出去,隻有矮子兩兄弟還在裡頭。
“兩位請坐。”
“我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準備的,”許鳳瞅著他,“你應該有思想準備了吧。”
江洛川在說出那句話是,就有所準備了,是死是活,就在此了,“當然,寨主請講。”
“嗯,”許鳳半闔眼地倚在寶座上,“是這樣的,那個算命的,算出明年就是我的劫難年。”
“他說,明年的二月初,就是我喪命的時候,且,寨中兄弟無一人生還,你可能為我解?”
江洛川聽了半天,並沒有聽到重點,他問:“那他可有說是因為何因才會有所劫嗎?”
葉夢璃坐在一旁聽著他兩的對話。
這不是在算命嗎?
她轉眸看向了江洛川,掃了幾下,又看向了許鳳。
她身子逐漸地挨近江洛川,她壓低聲音地問:“你什麼時候學會算命的了?為什麼我不知道啊?”
葉夢璃看著他,頓感,覺得這個人有些陌生,“你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啊?”
江洛川也是瞧看了許鳳後,確定她還在醞釀著該怎麼開口,他才告訴葉夢璃。
“我裝神弄鬼呢,你就當做是沒聽見好了。”
葉夢璃一副明了的意思,坐了回去。
許鳳這時開口,“他算出我是惹官事。”
江洛川:“嗯?”
葉夢璃:“嗯?”
你是做賊的!惹上官事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見他們兩人如此吃驚,許鳳也說:“我知道,開始我也是不信的,所以,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