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莎眼睛發熱,“我們也嘗試一下。”
德拉科對此沒有任何意見,實驗本就是最快了解的途徑。
簡單的詛咒隻需要魔力催動就能完成,想要效果更好的話還需要有材料加成,這個材料可能是任何東西,簡單點的有血液,比較惡心的話就可選擇範圍很多了。
“怪不得大家都覺得詛咒是黑巫師的標配,”莉莎用手捏著那兩頁羊皮紙,上麵是這幾天他們準備針對這次簡單的實驗做出的一些模型分析。
詛咒的載體是餅乾,第一份餅乾隻是用魔力催動語言,第二份裡麵就開始加料了,等到了第五份,材料已經有些惡心的雛形了。
兩人又郵購了十幾隻老鼠,然後把五份隻做好的餅乾一股腦給它們喂了下去,等第四天睡醒,莉莎看到兩隻老鼠身上出現紅色的斑點時,她就知道,詛咒成功了。
“是第五份,”莉莎抿了抿嘴,這份餅乾裡添加了腐屍的粉末,還有一隻因為其他實驗死掉老鼠的血液和肉屑,詛咒這種魔法形式,也完全符合情緒越強烈,效果越好的宗旨。
莉莎感歎:“看來它生前是隻脾氣很大的老鼠啊!”
德拉科正戴著手套檢查著還活著老鼠們的身體,聽到這話沒忍住笑了,“每天關在籠子裡,怨氣是應該不小。”
“可是我有每天給它們喂得飽飽的,”莉莎蹲在籠子前,和一隻老鼠的小黑豆眼睛對視著,然後用手戳了戳它,“你知道你一個月要花多少錢嗎?比我和我男朋友的生活費加起來都高誒。”
德拉科撐著腦袋看著她,嘴角含笑,他們兩個天天在學校裡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地方花錢,就算不是每天喂藥的老鼠,都比他們生活費高得多。
莉莎坐回沙發,托著下巴看德拉科在籠子前記錄數據。
他的側臉在陽光下好像發光一樣,分明的棱角,立體的五官,還有認真的樣子無一不吸引著她。
終於把所有內容記錄好,德拉科將手套扔在籠子上,坐回沙發伸出胳膊把人拉進懷裡。
“在想什麼?”
莉莎笑著勾住他的脖子,“在想你。”
德拉科彎起嘴角,親了親懷裡的人,“我也想你。”
尤裡塔就在這時飛了進來,打斷了兩人正在逐步攀升的曖昧氛圍。
莉莎好笑地垂下腦袋,從它身下取下那封信,尤裡塔在德拉科手心蹭了蹭,然後乖巧地站在桌上開始吃東西。
“就連我的貓頭鷹都和你關係這麼好了嗎,”莉莎挑了挑眉,視線又回到信封上,隨即驚喜地喊出聲來,“是達摩克利斯的回信。”
在寄信之前,莉莎其實已經做好了不被回信的準備,畢竟達摩克利斯實在算得上巫師界目前炙手可熱的魔藥大師,他才剛獲獎不久,每天各種會議或是宴會恐怕都參加不完。
但為了提高對方回信的可能,莉莎還是做了很多努力,比如不要問一些簡單的問題,而是把他們對於無夢酣睡藥劑的改良模型設計思路寫了下來。
不是她自誇,雖然兩人隻養了二十隻老鼠,但當初設計模型時,兩人可是整整設計出超過百種的模型,任何的材料在其中可能會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