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隻是叫出一聲名字,就說不下去後麵的話了,莉莎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們分開最久的一次是多久呢……”
“二年級暑假我們有三周沒見過,也沒寫過一封信,三年級一整個十一月你都不在,但是我每天都在想你,三年級的暑假有兩周,不過我們每天都有寫信,當時我就想著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德拉科聲音低沉下來,眼眶也忍不住開始濕潤,他緊緊箍住懷裡的人,“都是因為我,對不起。”
莉莎搖了搖頭,原本已經儘力平複下的心情差一點又要崩潰,她一點也不喜歡德拉科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可偏偏眼下的情況即為難了他,也為難了自己。
兩人保持這樣的姿勢好一會,莉莎才抬起頭來。
“我們先回宿舍吧,”她揉了揉眼睛,將最後一絲猶豫抹去,“我想和你說一些事情。”
兩人一路沉默,等關上宿舍大門,德拉科再也無法忍耐。
俯身向下親吻,他已經大概猜到莉莎要說的事情是什麼,即使在做無用功,他也希望能晚一些聽到那些話。
地下的寢室裡一片昏暗,隻剩下瘋狂的索取。
莉莎默許著他的一切行為,等儘情過後,靠在他懷裡啞聲開口,“你已經想到了吧?”
“嗯,”德拉科低低應了一聲。
“未來已經有變化了,隻是可能和我們想要的有一點區彆,”莉莎儘力讓自己說得輕鬆一些,“我恐怕要睡一段時間,但不會太久。”
“你爸爸媽媽會沒事的,說不定還能救下赫敏。”
德拉科把頭埋進她的頸窩,莉莎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
有時候能預測到未來也沒什麼用,該發生的事情照樣還是會發生,他們完全無法避免。
而比那更糟糕的是,因為確認了新的選擇,從未預言到的未來終於浮現在自己眼前。
輕輕拉起德拉科的手,手指在戒圈上來回滑動,黃色的寶石在黑暗中閃爍著細碎的光。
莉莎親了親他的濕潤的眼角,柔聲道:“那天就彆戴戒指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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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倒計時第三天,全校的小巫師都沉浸在比賽即將開始的快樂以及最後一場考試的痛苦中。
莉莎走進鄧布利多辦公室,斯內普正站在桌子旁。
不等莉莎坐下,斯內普率先開口,“特裡勞妮,看得到最後的未來嗎?”
“如果隻是我自己,怎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