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茹發來的信息,看的陳平一陣激動。
想著今晚上,可能要對沈秀茹為所欲為了,他就特彆的興奮。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又得流鼻血了。
唐北還在旁邊開車呢,讓他見到了,多難為情。
陳平靜下心來,不再去想晚上,沈秀茹幫他按摩的事。
唐北則跟陳平,聊起了彆的事。
時間過得挺快,車子很快就到了七淮鎮。
在鎮上一家賓館外麵停了車,陳平和唐北就去見白南康了。
兩人來到白南康的房間,白雪正在陪著爺爺說話。
自從陳平給他第二次解毒,後來又吃了驅蟲解毒丸,這兩天白南康恢複的很不錯。
臉色紅潤,渾身有勁了,說話中氣也足了。
這時候,見到唐北和陳平來了,他馬上笑著打招呼“小唐,陳兄弟,你們終於來了。我家小雪,等陳兄弟很久了。”
白南康故意這麼說,是想撮合陳平和白雪。
這下,搞得白雪臉蛋一下子紅的厲害。
“爺爺,你彆亂說。”
“嗬嗬,爺爺沒亂說,你個丫頭,這兩天從早到晚,都在盼著陳兄弟來,你以為爺爺看不出啊。”
“爺爺,你過分了,不理你了。”
陳平見到白雪,臉蛋紅的不行,心裡也尷尬。
這個白南康,病好了,就有點為老不尊了。
這時候,陳平走上前問道“白老爺子,看樣子您恢複的不錯,這兩天有啥不舒服嗎?”
他借詢問病情,也算是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陳兄弟,你幫我解毒,又吃了那個藥丸,效果很不錯。”
“我老頭子,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麼舒服了。”
“謝謝你,真是謝謝你啊。”
見白南康沒啥大礙了,陳平心裡也放心了。
隨後,他又給白南康進行穴位按摩,治療了一番。
這樣,能讓病人康複的更快。
白南康躺在床上,說要休息一會兒,並讓唐北留下跟他單獨說幾句話。
陳平和白雪出了房間,在外麵等著。
五分鐘後,唐北打開門出來了。
“陳兄弟,老爺子要單獨跟你說些事情。”
陳平點了點頭,就進了房間。
關上門後,走到白南康身邊。
白南康背後墊著枕頭,靠著床沿。
見陳平進來了,就笑嘻嘻地說道“陳兄弟,搬個椅子過來坐,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單獨說說。”
“好。”
陳平從房間內,搬了一把椅子過來,坐在旁邊。
白南康歎了歎氣,說道“陳兄弟,這兩天我想了很多,有些事情不是過去就過去了。”
“我本想著是家族醜事,不應該拿出來說,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惡毒的女人還不肯放過我們白家。”
“白家發展到現在不容易,我不想幾十年的心血功虧一簣。”
“今天,找你來,是想跟你說說以前發生的事。聽完了,你給個意見。”
陳平點了點頭,“嗯,沒問題。”
其實,他早就想知道,當年白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許元英為什麼要這麼害白家。
白南康繼續說道“二十多年前,我那兒子和兒媳婦,是被人害死的。”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在偷偷地尋找線索,早在三年前我就知道,是誰害死的是兒子。”
“這人就是人稱毒王的玉麵狐狸馮玉康。”
“而那個賤女人許元英,是馮玉康的徒弟,還是那老畜生的情人。”
“當年,我好心救了她,沒想到救了一條毒蛇。哎,真是後悔莫及啊!”
對於當年,發生的事情,白南康很後悔。
那天,如果沒有帶那個毒蛇女人回來,他家也不會遭受這麼大的不幸。
白南康說著,心情特彆的悲傷,捂著臉哭了起來。
“我真是對不住,我兒子少卿啊,兒媳婦冬梅也因此遭遇不測。”
“你們死的這麼慘,我老頭子沒用,不能為你們報仇。”
“嗚嗚嗚……”
陳平看著白南康老淚縱橫,心裡很不是滋味。
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剛剛遭遇了生死關頭,現在又這麼傷心。
這不是一個安享晚年的老人,所應該遭受的。
“老爺子,您也彆太傷心了,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了,該放下的還得放下。”
“陳兄弟,謝謝你。很多事情,真的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哎,我現在就把當年發生的一些事情跟你說,聽後你給說說意見。”
“嗯,行。”
接下來,白南康講述了二十多年前,發生的事。
他兒子白少卿迷戀上了許元英,而許元英也懷了六個月的身孕,這些陳平從胡建生和唐北那兒都聽過了。
白南康又述說了一遍。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出乎了陳平的意料。
白南康跟兒子白少卿爭吵後的第二天
。
那天下午,白南康一個人在家裡午睡。
睡著睡著,總感覺身邊有人。
他睜開眼睛一看,許元英這個女人,竟然隻穿了一件內衫,光著膀子坐在他身邊。
白南康當場就詢問道“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怎麼進來的?”
“你還要不要點尊嚴了?”
許元英冷笑一聲,“嗬嗬,尊嚴值幾個錢?”
“我要是有尊嚴,就不會去夜總會賺快錢了?”
“我要是有尊嚴,也不會一晚上同時伺候幾個男人了。”
白南康一聽,感覺自己被騙了。
他抖著手,指著許元英極其憤怒,“你,你,你那天晚上,不,不是被那些男人糟蹋的,你是自願的?”
“哈哈,當然是自願了,不然我怎麼賺更多的錢。隻是那些男人,太變態了,我被他們折磨的很痛苦而已。”
“你,你,你為什麼要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