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曹小敏就氣呼呼地轉身,朝院子裡走去。
她現在臉色通紅,是被陳平個色胚子氣的。
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樣的羞辱呢。
今兒個被個鄉下野郎中這麼羞辱,這口氣她可吞不下去。
而陳平看向,氣鼓鼓離開的曹小敏,心裡竟然有一種爽快感。
咱們走著瞧。
一個禮拜後,老子倒要欣賞你個婆娘,光著膀子跳風味舞。
隨後,陳平也回到了院子裡。
因為還要辦理趙德根的後事,大家也不耽擱時間,就一起忙活起來。
下午四點半的時候,趙德根告彆儀式,正式開始辦理。
鄉下的風俗,老公沒了,沒有子女,媳婦跟近親的小輩,就要披麻戴孝,送逝去的親人最後一程。
趙德根有趙友根和趙大金兩個堂兄,趙友根生了兩個女兒,都在外麵城市裡打工,幾乎都不回來。
這次堂叔過世了,那倆婆娘都沒有回來參加。
這樣,就剩下趙大金家的趙圓圓和趙小順倆個晚輩了。
趙小順得了性病,自己都顧不上自己了,就找了個借口,得了嚴重的皮膚病,不能見光。
所以,告彆儀式他連個影子都沒有出現。
最後,就剩下趙圓圓和趙德根的媳婦王大瑤,披麻戴孝送趙德根最後一程。
王大瑤經過陳平的治療,吃了兩粒三高藥丸,又休息了一個多小時,這會兒精神好了很多。
渾身也有力氣了,呼吸起來也不怎麼喘氣了。
於是,她就跟趙圓圓倆人,披麻戴孝走完送趙德根最後的儀式。
村民們敲鼓的敲鼓,打鑼的打鑼,幫忙的幫忙,觀看的觀看,院子裡一下子熱鬨起來。
曹小敏和法裡昂,在一旁看著,時不時拿出手機拍幾張照片。
而法裡昂一直盯著王大瑤看。
一方麵,他想看看王大瑤經過陳平的治療後,是不是病情有所好轉。
另一方麵,王大瑤有一種東方女性的風味。
在法裡昂看來,這種風味已經美了到骨子裡。
所以,他還拿出手機,對著王大瑤偷偷拍視頻。
陳平、田秀秀、沈秀茹、楊青、孫莉,
他們幾個人則幫忙,一起舉行趙德根的送彆儀式。
整個儀式,熱熱鬨鬨的進行。
燒紙衣,紙元寶,紙家具。
放鞭炮,一路送行,骨灰安葬。
傍晚六點半,這才結束。
隨後,來幫忙的鄉親們,就在王大瑤家的院子裡,一起吃喝。
當然,法裡昂和曹小敏也被邀請一起吃晚飯。
兩人也不客氣,就坐在了王大瑤那一桌上。
曹小敏和法裡昂一直盯著王大瑤看。
曹小敏發現,王大瑤的臉色變了。
之前還是比較慘白的,現在白裡透紅。
看著病情好了很多。
於是,她還拿出手機,給王大瑤偷偷拍了幾張照片。
晚飯結束後,因為要安排法裡昂和曹小敏晚上睡的地方。
陳平就去跟田秀秀商議,兩人晚上睡哪裡。
田秀秀有點為難,想了想說道“咱們村裡就老村醫家的屋子一直空著,不過他家裡三年沒睡人了,全是灰塵,根本不能住的。”
陳平點了點頭,“是啊,我也為這事為難呢。”
“這兩人啊,咋好端端的來咱們村裡了,還真不太好安排住的地方。”
田秀秀想了想,“我看,今兒個晚上,讓兩人住在王大瑤家裡。”
“特彆是那個外國人,以前是個名醫。看得出醫術挺厲害的,那會兒一眼就看出,王大瑤得了胸腺瘤了。”
“大瑤現在的情況不穩定,讓他們住在大瑤家裡,晚上要是大瑤有啥不舒服,也好有個照應。”
陳平一想,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再說,大瑤家裡還要有守夜的人。
兩人除了照應王大瑤外,還能幫忙晚上守夜,一舉兩得。
“成,我現在就去跟他們說說。”
“嗯。”
田秀秀點了點頭,看了看漸漸變黑的天色,臉蛋竟然紅了起來。
因為,她答應晚上給陳平留門的。
一會兒天黑後,這小子真的厚著臉皮來了,難道老娘真的要伺候他一晚上嗎?
畢竟自個還是黃花大閨女,第一次跟男人親密相處,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再說,她還有那方麵的病。
真要是,跟陳平做出點啥出格的
事,會不會受不了。
所以,田秀秀心裡多少有點擔心。
而陳平找了曹小敏和法裡昂,跟他們說了情況,希望他們今晚上住在王大瑤家。
曹小敏聽了後,非常生氣,堅決不同意。
“我可是聽我爺爺說,讓我來你們村裡研究珍稀植物的。”
“不是過來幫死人守夜的。”
“今晚上,你得給我們安排住的地方,王大瑤家裡我們堅決不會住的。”
曹小敏不同意,陳平心裡很為難。
但讓他想不到的是,法裡昂竟然願意留下來。
“小敏啊,我看這位陳醫生說的沒錯。”
“今晚上,我們留在這邊,照顧王大瑤是最妥當的。”
“王大瑤是個病人,萬一晚上,出了意外怎麼辦?”
老師這麼說,曹小敏心裡還是很不情願。
“老師,王大瑤出了意外也跟咱們無關。”
“給她治病的是陳平那土老帽,就算病人死了,要抓也是抓他。”
曹小敏說他是土老帽,他心裡有點生氣。
老子醫術比你們高多了。
老子是鄉下人,又怎麼了?
難道鄉下人,就不如你這個留洋的嗎?
等王大瑤的病好了,到時候再讓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