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異想天開。”
“她這是先天性的心臟病,醫院都治不好的,她老媽當年就是二十多歲死了的。”
“我看她,應該活的也差不多了。”
“就算今天病情不發作,也活不了一個月。”
姚娜娜說的這麼肯定,因為這幾個禮拜,有個當做醫生的男人,正在追求她。
那男人的老爸,還是醫院裡的副院長。
周佳寧去醫院看病的事情,還有病情的嚴重程度,都是那個男人告訴她的。
而站在姚娜娜和湯文欣身後的梁康和杜濤,一直都有沒有說話。
兩人在觀察著。
杜濤偷偷地看著在場的幾個美女,還有叫陳平的那個鄉巴佬。
今天他不僅要教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包子,還想睡了那個叫沈秀茹的女人。
梁康則一直在尋找,剛才那個下了藥的礦泉水瓶。
終於被他在,旁邊的一個垃圾桶內找到了空瓶子。
他心跳加速,突然興奮得不行。
這是慢性催情藥,八個小時後見效。
今晚上,沈秀茹這婆娘,注定是他身下的獵物了。
而陳平,專心給周佳寧治療了半個小時後。
她的病情終於穩定了。
臉色好轉,本來煞白的臉色泛出了紅暈。
黑得像墨水的嘴唇,也褪去了黑色。
呼吸起來,也不喘氣了。
整個人就像恢複了正常一般。
她感覺特彆的舒服。
這二十多年來,第一次感覺這麼舒服。
“周小姐,您現在沒事了。”
“您這個病雖然嚴重,還是先天遺傳的,但是能徹底治愈。”
“等以後,我幫您專心治療半個月,就能康複了。”
陳平說著,從身邊拿出來一瓶三高藥丸。
從裡麵倒出兩顆藥丸,遞給周佳寧。
“周小姐,先把這兩顆藥吃下,等我配置好了專門的特效藥,再給您帶來。”
因為,剛才的治療信息中,醫仙傳承告訴他,要治愈周佳寧的心臟病,需要一味藥引,就是五彩蛇的皮。
等回去村裡後,他要再下山穀,去找五彩蛇。
“謝謝你,陳醫生。”
周佳寧感覺人舒服了,馬上對陳平表示感覺。
沈秀茹和馬小玲,看到好閨蜜沒事了,都很開心。
而姚娜娜湯文欣,臉色特彆難看。
兩人互相望了望後,就拉著杜濤離開了。
這時候,陳平接到了一通電話。
是白雪打來的。
白雪問陳平現在有沒有時間,她就在富豪大酒店五樓的房間內,想給他看一樣特彆重要的東西。
陳平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上午九點一刻,離中午的酒席開始還有一個半小時多。
跟白雪碰麵,也耽擱不了多久。
於是,他就答應了。
陳平來到五樓的一間豪華包間內。
包間內就白雪一個人,已經等著他了。
“陳平大哥,您來了,快坐一會兒,我給您泡杯茶。”
“小雪妹妹,不用這麼麻煩。”
陳平在茶幾邊的沙發上坐下,白雪泡了一杯龍井茶端了過來。
“陳平大哥,你先喝茶,我去拿東西來。”
“好。”
陳平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清茶下肚,他沒有感覺到一絲清涼感。
反而覺得渾身燥熱不堪,腦子裡也有點昏昏的。
他自己都納悶,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昨晚上上火了,現在還內熱?
其實,他並不知道。
是喝了那瓶被下了藥的礦泉水引起的。
剛才他替周佳寧治療,耗費了不少精力,導致體內的真氣和血流加快。
體內催情藥的藥性,也發作得更快。
看現在的情況,陳平可能撐不了多久,就會藥性發作,失去理智。
兩分
鐘後,白雪拿著一本紙質泛黃的筆記本走了過來。
“陳平大哥,這是二十年前,我媽在筆記本上寫的一篇日記。”
“當年,她知道我爸跟許元英有不正當的關係。”
“上麵還說,她找蔣家的人,幫忙暗中調查。”
“調查到了,許元英跟一個叫馮玉康的中年人,長期保持著不正當關係。”
“而且我媽手裡有了證據,還有一些照片,都在這本筆記本內。”
“我媽還說,等她跟我爸的結婚紀念日那天,會把證據都拿給我爸看。”
“哎,沒想到,那天我爸媽出了車禍,他們死的好慘。”
白雪說著,突然眼眶潤濕了。
抬起手腕,抹了抹眼角,一副極其傷心的樣子。
“陳平大哥,那些照片都在這本筆記本內,這對狗男女真是太惡毒,太下流了。”
隨後,她把筆記本給了陳平。
陳平接過本子,拿出夾在裡麵的照片,看了起來。
第一張照片上,三十出頭的許元英,跟一個近五十歲老頭,正在親吻。
第二張照片的畫麵,是在一家酒店的窗口,有兩個光著身子的人,正在做著極其下流的事。
從照片上人物的側影,可以分辨出,這兩人就是許元英和馮玉康。
第三張照片,更加誇張。
那毒婦坐在老畜生身上,給老畜生著極其不堪的服務。
陳平一連看了七八張照片,一張比一張嘔心。
與此同時,他感覺熱得發慌,腦子裡昏昏沉沉的,整個人都不受控製了。
他抬起頭看向白雪的眼神,就像是狼看見獵物一般。
其實這是體內的藥性,像決了堤的洪水一般,已經完全爆發了出來。
陳平早就不受控製了。
他從沙發邊站起來,一把抱住了旁邊的白雪。
“陳平哥,彆,彆這樣。”
“陳平哥,你,你怎麼了?”
“你身上好燙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不要,不要這樣——”
“……”
很快,白雪身上輕柔的紗裙,像棉絮一般,被撕得粉碎,飄在空中亂舞。
此時的陳平,就像一頭饑餓的猛獸。
不斷地啃食著,被牢牢控製的獵物。
柔弱的白雪,根本就沒有力量製止,也沒辦法反抗。
忍受著身體傳來的劇烈疼痛。
直到一個多小時後,隨著那酸楚的眼淚落下,這才結束了這場實力懸殊的戰鬥。
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嘗到那種痛徹骨髓的感覺。
從此,她不再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女孩——
她知道,她的人生已經跟身邊這個男人,牢牢地牽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