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腳上被紮得都是血了。”
正躺在床上的田秀秀還信以為真了。
馬上穿好衣服,穿上鞋子,走出房間開了門。
門一打開,她就被陳平一把抱住了。
隨後,關了門。
“你個臭小子,要死啊,你不是腳被釘子紮了嗎?”
田秀秀感覺自己上當了,心裡恨得不行。
“秀姐,我不這麼說,你會出來開門嗎?”
“嘿嘿,你還是上當了。”
“今晚上,我可不饒了你。”
說完,這家夥就抱著田秀秀親吻起來。
“臭小子,快放開我,不行啊。”
“今晚上,秀姐不舒服。”
“秀姐來大姨媽了,不能跟你同房。”
田秀秀這忽悠人的話,陳平怎麼可能相信。
“秀姐,你這話我可不信。”
“這會兒,我就幫你檢查一下,你是不是騙人的。”
說完,他就抱著田秀秀進了房間內。
隨後,脫了衣服。
把田秀秀的睡衣也扯掉了。
手在這婆娘身上,檢查起來。
“秀姐,你騙人呢,你哪裡身體不舒服,來大姨媽呀?”
“你大姨夫都沒有來。”
“我這會兒就要懲罰你。”
說著,他就抱著田秀秀乾壞事了。
直到淩晨兩點半的時候,這才結束戰鬥。
田秀秀像散架一般,渾身的力氣感覺都被抽空了。
她伸手打了陳平的胸口一下。
“你個臭小子,咋這麼猛的?”
“秀姐被你欺負的,一點氣力都沒有了。”
“還不快幫秀姐按摩按摩。”
陳平笑了笑,“要不,我幫你按摩了,再欺負你一次,怎麼樣?”
“你個小王八蛋,還真的沒完沒了了。為了欺負秀姐,你都不要自己的身體了。”
其實,這種事情,男人不節製,對身體的傷害也是很大的。
但是,陳平這些天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他也感覺納悶。
其實,一方麵他的體力已經極其強壯了。
跟個婆娘親熱一回,根本就沒有啥影響。
另外,體內的南疆情花毒,也能催發人體的潛力。
讓陳平那方麵的能力,更加突出,體力也更加強勁。
所以,他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會兒,他就抱著田秀秀,開始按摩起來。
按摩了十分鐘後,田秀秀渾身都舒服了。
這婆娘身體一舒服,就朝陳平的胸口狠狠擰了一下。
“哎呦,秀姐,你擰我乾嘛?”
“臭小子,讓你欺負秀姐。”
“這不是你騙我說大姨媽來了,實際上並沒有來。”
“那是我不想跟你乾壞事,你偏要乾,老娘擰廢你個家夥。”
田秀秀說著,在陳平的肚擠眼那兒又擰了一下。
陳平則笑嘻嘻地說道:“打是親,罵是愛,你這又罵又擰的,是不是還想跟我過一次夫妻生活啊?”
“臭流氓,不害臊。”
田秀秀說著,就翻身抱住了陳平。
“你個家夥,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今晚上抱著秀姐睡,不許再欺負秀姐了。”
“嘿嘿,沒問題。”
其實,陳平也想休息了。
畢竟已經淩晨兩點鐘了。
他不可能,一晚上都跟田秀秀親熱吧,總得休息。
隨後,陳平還真是消停了。
隻是抱著田秀秀睡覺,沒有再做出格的事。
時間很快到了早上五點半。
外麵的天色有點微亮。
陳平也醒過來了。
他慢慢鬆開田秀秀,想著穿上衣服和鞋子回去。
突然田秀秀也醒來了,這婆娘反而抱緊了陳平。
“你個臭小子,天還沒亮呢,就想溜走了是不?”
“秀姐,馬上天亮了。我還得回去整理東西呢。要是被人看到,我睡在你這邊,對你的名聲不好。”
田秀秀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是怕被人發現你跟我在一起,沒法跟村裡那些個婆娘交代吧。”
“我現在就是不讓你走,你能把我怎麼樣?”
田秀秀撒潑起來,搞得陳平很無奈。
這婆娘還真是越來越刁蠻了。
“秀姐,你愛抱多久就抱多久吧。”
現在,他也隻能這樣了。
不過,話剛說完,手機響了。
這還沒到早上六點鐘呢,到底是誰打來的電話呀。
陳平從床頭櫃拿了電話,看了看。
田秀秀白了他一眼。
“你小子,跟老娘睡覺也不關手機,是不是哪個婆娘找你啊?”
陳平發現,是孟炎的號碼。
“秀姐,是孟叔叔打來的,應該是案子的事情,我先接電話了。”
“行,那你快接吧。”
陳平馬上摁了接聽。
“陳平兄弟,我是孟叔叔,案子的事情有眉目了。”
“但是,昨晚上又出了一個案子。”
“被綁架的嶺縣人民醫院的陳院長,他醫院科室內的一名三十多歲的護士長,也死了。”
“也是被人侵犯後,殺害的。”
“屍體全裸著,丟在了醫院門口。”
“這個案子影響特彆大,死者死的很不堪。”
“我六點多鐘,就來你們村裡,到時候咱們見麵了聊具體的情況。”
陳平馬上說道:“好,六點鐘,我在村口秀茹家院子裡等您。”
“行,那咱們一會兒見。”
“好。”
通完電話,陳平心裡很複雜。
這明顯是個極其變態的家夥,這次一定要抓到他,讓這個畜生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