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美娜壞壞的一笑,“嘿嘿,可是我現在就要吃大餐了,吃你這份大餐。”
“要不,咱們兩個偷偷在這邊房間裡,親熱親熱怎麼樣?”
說完,她就走上前抱住了陳平,親吻起來。
“美娜,這都已經九點鐘多了,咱們早餐還沒吃呢,要不現在去秀茹家裡吃早餐吧。”
法美娜膽子大,陳平可不能跟她乾壞事。
畢竟已經快上午九點半了,要是被村裡的人看到,他跟法美娜在王大瑤家裡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那得多丟臉啊。
再說,彆的婆娘知道了,會怎麼想他?
“不行,你得先喂飽我,我才跟你一起去秀茹家裡吃早飯。”
這婆娘在村裡呆了幾天,聽村裡的婆娘說,女人跟男人過夫妻生活,就說讓自個男人喂飽。
所以,她也學來了喂飽這個詞。
現在正好用在陳平身上。
陳平正不知所措的時候,院子裡突然響起了王大瑤的聲音。
“美娜,你在屋裡嗎?”
“涼月嫂子已經做好早餐了,你快點出來,咱們一起去吃早餐。”
說著,王大瑤就進了門。
聽到王大瑤的聲音後,法美娜馬上鬆開了陳平。
此時,王大瑤已經走到房間門口了。
見到陳平竟
然在她房間內,心裡有點吃驚。
“陳醫生,你怎麼也在這邊啊?”
“嫂子,美娜設計了一個房子的模型,讓我來看看,如果滿意的話,以後在村裡就建造這樣的房子。”
“所以,我就跟著美娜過來看房子模型了。”
說著,陳平指了指放在地上,一個用木頭搭建的精致彆墅模型。
這會兒,法美娜也說道“大瑤嫂子,我搭建的模型不錯吧。”
“陳平說要在山穀裡建造一所大彆墅,我就拉他來看看了。”
“他說讓我做總設計師呢。”
陳平笑了笑,“是啊,美娜設計方麵很在行。”
王大瑤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
剛才,他進來的時候,還以為陳平和法美娜這個外國女人,在房間裡偷偷地乾壞事呢。
原來是自己想歪了。
她點了點頭,“嗯,是不錯。”
“不過,這會兒時間不早了。”
“已經早上九點半了,咱們一起去秀茹家裡吃早餐吧。”
“行。”
“好。”
於是,三人離開王大瑤家,去沈秀茹家了。
到了沈秀茹家裡,一群婆娘都在。
喜歡吃牛奶和麵包、火腿腸的,已經從屋裡拿出來,正坐在外麵院子裡吃了起來。
還有一些喜歡吃得清淡一點的,就等著涼月把燒的稀飯盛出來,再搞了幾個涼菜,端到外麵的桌子上,大家一起吃。
“陳平,美娜,大瑤,你們今兒個吃麵包、牛奶還是吃稀飯?”沈秀茹端著一碗稀飯和涼菜從屋裡走出來後,就問道。
陳平喜歡吃點稀飯,就說道“秀茹,我就吃一碗稀飯吧,清爽一點。”
“行,這碗你吃吧。”
她把自己端著的稀飯給了陳平,又把涼菜放到了桌子上。
法美娜卻笑著說道“我喜歡吃牛奶和麵包,再加上一罐頭午餐肉。”
“你們不用幫我拿,我自己去屋裡拿就行。”
說完,這婆娘自己就進屋裡去拿了。
王大瑤是鄉下人,也說吃一碗稀飯,再吃點涼菜,比較合胃口。
一夥人在院子裡,吃了起來。
很快,大家都填飽了肚子。
此時,時間已經中午十點鐘了。
幫著涼月、王大瑤、沈秀茹一起收拾好了碗筷的牛晴。
走出屋子,看到陳平正坐在院子裡休息。
她就走了過去,說道“陳大哥,你的衣服和褲子我幫你洗乾淨了,晾在你家院子裡。”
“到下午兩三點
鐘就乾了,你要是沒時間收的話,我幫你收到屋裡。”
陳平看著牛晴挺尷尬的。
剛才,被法美娜拉走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竟然是牛晴幫他洗的。
這婆娘其實還挺賢惠的。
“嗯,謝謝你了,牛晴妹子。”
“陳大哥,不用謝我,我在家裡經常幫著洗衣做飯的,舉手之勞嘛。”
“你坐一會兒,我去屋裡幫忙了。”
“一會兒就要做午飯了,我要去涼月嫂子那兒學習做菜,以後做出一手好菜出來。”
陳平笑著點了點頭,“好。”
現在他也無所事事,院子裡幾個婆娘正在聊天,陳平也沒有去跟她們一起聊。
因為,他要忙的事情還很多呢。
這次回到村裡,利用調養身體的機會,短暫休息一會兒。
這會兒,他獨自走出院子。
朝著村道上走去,一邊走一邊想著,昨天半夜來要他命的那個年輕人。
那人叫什麼蕭天策,看來應該是什麼大家族的人。
對了,一會兒問問孟炎或者孫莉,看看她們知不知這個人的底細。
其實,陳平還不知道,此時的蕭天策已經身受重傷。
這會兒,正躺在懷縣的一所高級民營醫院內。
經過跟黑山魈對碰一拳後,他手臂的經脈幾乎都斷了。
這一拳,還傷及了內臟。
蕭戰豹站在兒子的病床邊,看到兒子身受重傷,忍不住老淚縱橫。
他兒子蕭天策十年前就打遍江北無敵手了,又在軍中鍛煉了十年,再厲害的罪犯都能被他輕易解決。
為什麼去了一趟百花村對付陳平這個鄉巴佬。
回來後,就身受重傷了。
他心裡想不通啊。
“天策,到底怎麼回事啊?”
於是,他沉默了一會兒後,忍不住問道。
“爸,百,百花村內,有,有妖。”
“那個,陳平,不,不是我對手。他,他中了,我的衝拳,所有經脈都,都被震斷了。”
“他已經,是,是個廢人,不,不足為懼了。”
“我,我想,休息,一會兒。”
身體內一半的經脈被震斷,又身受重傷,蕭天策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兒,兒啊!”
“你,你好好休息。”
“爸一定會鏟除了百花村所有的人,為你報仇。”
“現在,爸就找你師傅,來替你療傷。”
看著自己極其虛弱的兒子,蕭戰豹又忍不住掉淚了。
隨後,他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神秘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