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豹竟然親自來了,陳平心裡好笑。
剛才派兩個小嘍囉來,叫他去醫院治療蕭天策,還不說是哪個人。
嗬嗬,分明是看不起他。
現在,老頭子親自來了,還這麼傲氣。
他可不會因為蕭家是江北第二家族,而害怕他們,恭維他們。
這種求人辦事,還不懂得尊重彆人的人,不見也罷。
“這位大哥,你去告知蕭戰豹,說我陳平正忙著呢,沒空見他。”
“再說,我也不會去醫院救蕭天策的,讓他回去另尋名醫吧。”
那位警官點了點頭,“行,我這就去告訴他。”
隨後,警官就急衝衝地走了。
孟炎卻問道“陳兄弟,省城蕭家的家主都來了,你為啥連見麵都不見啊?”
他不知道,蕭家要置陳平於死地,所以心裡想不通。
“孟叔叔,您就彆問了。”
“蕭家的人不是好人,亂殺無辜,徇私枉法。”
“這種人,死了算了。”
“我陳平,不會救惡毒之人的。”
孟炎歎了歎氣,“哎,算了。”
“你自己想明白了就好,我也不多說了。”
“咱們還是繼續案情吧。”
孫莉也說道“咱們繼續案情,彆管這些破煩事情了。陳平,你快說,你到底為啥覺得老支書不是下毒的那人?”
她很想聽,陳平的分析理由。
陳平笑了笑,“理由很簡單,老支書心地淳樸善良,不是那種下毒害女兒的變態。”
“再說,他自己都差點死在胡家河中,還是胡哆哆救了他的。”
“最主要的一點是,胡哆哆中的下血丹,是一種慢性發作,效果又很持久的藥。”
“我剛才診斷了一下,胡哆哆中毒應該在八個小時前。”
“老支書沒有時間給女兒胡哆哆下毒,再說他更加沒有動機這麼做。”
“所以,可以排除老支書的可能了。”
孟炎點了點頭,“嗯,陳兄弟說的沒錯。”
“胡哆哆中的毒,不是他爹下的,下毒的另有其人。”
孫莉被這一係列的案子,搞得頭暈腦脹的,“哎,被你們搞糊塗了。”
“有空,咱們再一起分析分析所有案子吧。”
陳平也想,整體了解一下,發生在胡家墩或者跟胡家墩案子有關聯的所有案件。
孟炎說道“其實,這幾天我一直在整理,從胡家墩第一件案子開始,到現在的一係
列案子。”
“咱們有空在一起,分析分析,看看哪裡能找出破綻。”
“不過,陳兄弟啊,蕭家的家主既然來了,你總該去見一見吧。”
“這樣避而不見,也不是辦法,你去不去給蕭天策治病,跟對方當麵說清楚就成。”
他話剛說完,一位警察又來稟報了。
“孟隊長,蕭戰豹非要見陳醫生,他們來了好幾個人,都快要硬闖進來了。”
其實也不能怪蕭戰豹,畢竟牽扯到自己兒子的生死。
能救兒子蕭天策的,隻有陳平這邊的希望了。
不到最後一刻,他當然不能放棄。
陳平想了想,說道“行,我去見他一麵,當麵跟他說清楚,讓他們死心。”
孫莉也說道“陳平,我陪你一塊兒去吧。”
“嗯。”
隨後,兩人跟著那位警官來到了村口。
陳平看到,一位五十多歲,穿著一身高檔休閒服的中年人,正站在村口。
見到陳平和孫莉來了,這人和幾個下人一起迎了上來。
中年男人正是蕭戰豹。
“陳醫生,請你務必要去醫院,救我兒子天策啊。”
“現在也隻有你的醫術,能夠治療我兒子的內傷了。”
蕭戰豹說話,還是比較盛氣淩人的。
他心裡是非常恨陳平的,要不是派去的兩個手下,沒有把陳平帶來醫院,他也不會降低身價親自來一趟。
陳平則冷笑道“蕭家主,請回吧。”
“我陳平恩怨分明,不會去救一個想殺我的敵人。”
“農夫救蛇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你也彆求我了,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會去救你兒子。”
“你兒子,不分青紅皂白,亂殺無辜,本來就該死。”
“我事情多著呢,就不奉陪了,你自便。”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朝村內走去。
孫莉則緊跟其後。
“陳平,剛才的那番話,真是太解氣了。”
“這種人啊,平時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就應該挫挫他的銳氣。”
對於陳平的做法,孫莉還是很讚成的。
而蕭戰豹看著遠去的陳平,眼神中露出了一抹狠厲之色。
“陳平,你給我等著。”
“要是我家天策有個三長兩短,我拿你跟你身邊所有女人陪葬。”
蕭家作為江北第二家族,是有這個實力的。
“哼,不知好歹的家夥。”
隨後,他背負雙手,
朝停在路邊的轎車走去。
蕭戰豹剛要上車子,這時候,遠處駛來了一輛轎車。
車子在蕭戰豹的車子旁邊停下,林管家從車內走了出來。
“老爺,見到陳平了嗎?”
蕭戰豹心裡非常憤怒。
“彆提那家夥了,真是不知好歹的家夥。”
“老夫親自來請他了,真是給臉不要臉。”
“林管家,咱們回去吧,天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滅了他的百花村。”
“百花村內所有的人,都要為天策陪葬。”
蕭戰豹不是說大話,他們蕭家是有這個實力,一舉把整個百花村都滅了。
林管家卻說道“老爺,打打殺殺是下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