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說她中了蟲毒,身體內都是蟲卵,蕭紅根本就不相信。
她笑了出來:“哈哈,真是好笑,你這種低劣的謊言,能騙過我們嗎?”
“彆把彆人都當作傻瓜,什麼蟲卵、蟲毒張口就來,你以為被你診斷出了於老板的病,就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了?”
“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蕭家在涼城的地位。”
陳平對蕭紅真是無語了,這婆娘不給她點教訓,真是無法無天了。
他剛要出口教訓蕭紅的時候,龔一龍走了過來。
“蕭紅,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陳醫生好心救你,你卻不領情,還說出這番話來。”
蕭紅見龔一龍替陳平說話,她馬上問道:“龔一龍,你什麼意思?”
龔一龍回道:“不僅你們兄妹倆中了蟲毒,所有參加這次名醫大會的專家,都中了蟲毒了。”
龔一龍說完,蕭遠光說話了。
“龔兄,你這話屬實?”
他知道,龔一龍是涼城有名望的大醫,沒有確鑿的證據,一般不可能說出這種話的。
龔一龍點了點頭:“蕭兄,我說的話句句屬實,不信,你可以問胡教授和曹教授。”
蕭遠光看向曹濟世和胡天壽,兩人都點了點頭。
這下,蕭遠光頓時垂頭喪氣起來了。
這兩天晚上,他都睡得不好,特彆是來滬海的第二天早上,自己突然頭暈,直接暈倒在了洗手間門口,本來以為水土不服,原來是自己中蟲毒了。
他歎了歎氣,說道:‘哎,沒見到高月裘這個老賊這麼狠毒。’
“蕭紅,你還記得這幾天,咱們兩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身體不舒服嘛,一直以為是水土不服,現在一想就想通了,原來是咱們都中毒了。”
蕭紅想了想,還確實這麼一回事。
她也著急起來,忙問道:“那怎麼辦?”
這時候,胡建生說話了。
“現在,也隻有陳醫生能夠解除我們身體內的蟲毒,不過解除了蟲毒後,高月裘就會對咱們起懷疑。”
“老家夥現在武功高強,為了自己的陰謀不敗露,可能會做出一些傷害大家的事情。”
“所以這個事情,還得從長計議。”
胡建生說完,陳平補充道:“胡哥說得沒錯,想要徹底解毒,擺脫高月裘的威脅,就要鏟除高月裘這個敗類。”
“高月裘不鏟除,大家都沒有太平的日子過。”
“現在我們需要有人,打入高月裘的月裘健康協會做臥底,搜集老家夥殘害他人的證據,一旦有了足夠的證據,警方這邊就能對老家夥采取行動。”
“到時候,隻要老家夥被抓了,大家就能夠放心地解毒,以後也不會有後顧之憂。”
聽了陳平的話,蕭紅說道:“陳平,你的意思是,讓我跟我哥,做臥底給你們提供消息?”
陳平點了點頭:“對。”
蕭紅頓時有點生氣了:“憑什麼,我們要給你們當臥底?”
陳平回道:“因為,你們沒有彆的路可以走了,隻能進入高月裘的月裘健康協會當臥底,不然你們的下場會很慘。”
蕭紅還想跟陳平理論,蕭遠光阻止了妹子,說道:“陳醫生,我們答應當臥底,一起對付高月裘。”
“不過,你們剛才說我跟我妹子體內還有多蟲卵,怎麼證明呢?”
陳平知道,他不相信剛才胡建生說的話。
陳平笑了笑:“這個很簡單,你們把手臂伸出來。”
蕭遠光和蕭紅都伸出了手臂,陳平走過去,一隻手扣在蕭遠光的手腕上,開始運行體內的黑色真氣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