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一劫過去,才是最重要的。
聽到他們的這些話,魏洛無疑更加憤怒了。
整個人簡直要炸了!
“劉海,李虎,你們兩個白眼狼,王八蛋!”
“虧我之前如此器重你們?”
“虧我魏家之前對你們那麼好?”
“你就這麼回報我?回報我魏家?”
“你等著!”
“我魏家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你們這些叛徒,都得死!都得死!”
魏洛雙目赤紅,對著這些人惡毒的吼著。
聽到魏洛這些話,薛仁陽笑了笑:“魏少爺,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我覺得,您還是先考慮一下眼前自己的安危吧。”
冷笑聲中,薛仁陽便看向葉凡,請命道:“龍主,這魏洛心懷不軌,意圖霸占我燕京產業,侵占徐家利益。”
“而今又對龍主不尊,對徐蕾小姐不敬。”
“請龍主下令,讓我等將此子就地斬殺!”
什麼?
薛仁陽這話,令的滿堂之人皆顫。
徐家老爺子徐文清更是瞪大了雙眼。
他們本以為,葉凡剛才動手打魏洛,已經夠狠了。
可沒想到,這薛仁陽比葉凡還狠,竟要取魏洛性命?
“這群人,都是瘋子嗎?”
“魏洛是魏家的長孫,日後極有可能是魏家的家主繼承人。”
“若是死在燕京,估計整個魏家都會來這裡給他們拚命。”
“這群人,難道一點後果都不考慮?”
徐文清心中駭然。
魏洛渾身也是一凜,或許是嚇得,整個人不知覺的後退了幾步。
跟眾人的反應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葉凡倒是顯得極為平靜。
麵對薛仁陽的話語,葉凡隻是輕輕笑著:“不著急,一個螻蟻而已,我若殺他,隻手便可碾死。”
“倒是你龍陽,做的很不錯。”
“這幾年,小蕾在燕京,多虧你的扶持了。不然這個傻妮子,一個人撐起整個燕京,怕是會很苦吧。”
“龍主說笑了。我薛家能有今天,全是龍主所賜。為龍主夫人分憂,是我分內之事。”薛仁陽笑著回道。
隻是,他這話剛一出口,葉凡身後,那傻姑娘一張俏臉便已經紅到了耳根。
“咳咳咳”
葉凡也是趕緊咳嗽了幾聲。
“你這老東西,彆亂說話。”
“雖然我不在乎這些,但是小蕾一個女孩子,名聲若是被你敗壞了,日後還怎麼嫁人?”
“再胡說八道,看我怎麼抽你!”
葉凡沉聲訓斥道。
麵對葉凡的訓斥,薛仁陽隻是在那嘿嘿傻笑。鬼知道這老東西心裡究竟在想著什麼。
“銅山,青檀,你們兩個也辛苦了。”
“從江東到燕京,都是你們再跑。”
訓完薛仁陽之後,葉凡又看向青檀跟銅山兩人。
這兩人,是葉凡的老部下了。
尤其是銅山,跟在葉凡身邊好多年了。
當初望月河殺至江東,若不是銅山等人舍命相互,徐蕾怕是將喪命於東昌湖上。
後來銅山他們負傷,葉凡便送他們在燕京休養。
傷好之後,他們兩人也就留下,一能幫葉凡庇護徐蕾,二能替薛仁陽他們處理一些麻煩事。
說話之間,葉凡又看了一下銅山的舊疾。
那年東昌湖戰,望月河險些取了銅山性命。
之後雖然在葉凡的努力之下,銅山保全一命。
但是,那一次的負傷,終究給銅山造成了難以彌補的創傷。
除非有奇跡,否則的話,銅山的武道一途,終生將難以寸進。
這件事,一直是葉凡心中永遠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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