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先生!”
“是小凡哥哥...”
這個世上,總有一個人,一件事情,能讓人淚流滿麵。
就像現在的葉凡。
在所有都已經放棄的時候,他卻再一次站了起來。
再一次成為點亮黑暗的那道光。
“楚天凡!”
“該死的,他怎麼還活著?”
楚齊天睚眥欲裂,看到重新出現的那道身影,他雙目赤紅,發出憤怒的低吼。
至於楚門眾人,更是隻覺得驚悚。
剛才那般威勢,都沒能將他徹底滅殺?
這楚天凡,莫非真是打不死的不成?
想到這裡的楚門眾人,近乎都瘋了。
隻覺得頭皮發麻。
葉凡跟他們楚門鬥了太久了。
從十多年前的恩怨,到數年前二上楚門。
楚天凡這個名字,近乎已經成為了楚門人心中的夢魘。
那種被一個人所支配的恐懼,近乎讓楚門人瘋狂。
楚淵同樣難以置信。
他猛地扭過
頭,看向那滿身鮮血的葉凡。
“這不可能!”
“這絕不可能?”‘
“你受我三指,便是鐵打的身子,也必成飛灰。”
“你怎麼可能不死,你又怎麼可能還能再站起來?”
楚淵手掌緊緊的攥著,口中發出不甘的嘶吼。
但葉凡,確實搖頭笑著。
“楚淵啊楚淵,你當真以為,我楚天凡,是那麼容易被打倒的嗎?”
“這麼多年,挫折沒有打倒我,命運也沒有擊垮我。”
“哪怕是閻王爺,也沒能收了我。”
“而你,又拿什麼擊敗我?”
葉凡緩緩笑著。
他抬起腳步,在廢墟之上款款而行。
朝著楚淵的方向,慢慢靠近著。
伴隨著葉凡的前行,這個男人身上的威勢,也在以一種可怕的速度,急劇攀升。
同時,葉凡幽幽的話語,也在九天之間,不住回響著。
“從景州,到雲州。”
“從東昌湖外,到雲霧湖邊。”
“從棄子,到贅婿。”
“這麼多年,我楚天凡,一直在沿著自己的路走。”
“我經曆生死,我忍受屈辱,我逆來順受。”
“失去過親人,也失去過朋友。”‘
“這漫漫人生,我楚天凡,一直在踽踽獨行。”
“我走了那麼遠的路,吃了那麼多的苦。”
“我並不認為,也絕不接受,我的道,走到最後,會是一條死路嗎,是一條絕路。”
“十年前,楚齊天殺不了我。”
“數年前,楚正良殺不了我。”
“所以這一次,你楚淵,同樣殺不了我。
”
“我始終堅信,最後的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屬於我楚天凡。”
葉凡的幽幽話語,如同清風卷過,響徹在整個雲州人的耳畔。
有人沉默,有人感慨,有人同情,有人淚流。
世人,都隻看到葉凡屹立高處的風光。‘
可是,又有幾人知道,這所有風光的背後,葉凡的內心,又是怎樣的遍體鱗傷。
“哈哈哈...”
“楚天凡,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裡長篇大論。”
“還你堅信?”
“你堅信有個屁用!”
“你堅信明天世界就會毀滅,那世界就會毀滅了?”
“到現在了,你還是這麼幼稚。”
“世界萬物的運行,皆有自己的法則。又豈會以你的意誌為轉移?”
“就算你僥幸逃得一死,又能怎樣?”
“現在的你,已是強弩之末了吧。”
“剛才的攻擊,我再來一次的話,你怕是再也不能擋住了吧?”
短暫的震驚之後,楚淵頓時獰笑起來。
森然的話語之中,儘是無儘怒意蘊含。
“是嗎?”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葉凡前行的腳步,突然停下。
他抬起臉龐,看向楚淵,嘴角翹起,露出一抹人畜無害般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