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再後來，神誕生了，神聽懂了低語的內容。說那裡包含著成神的路徑，聽懂了低語的神沒有敝帚自珍，仁慈的分享給了眾生。並稱這低語為……神國的呼喚。
自那以後，世間都稱其為神國的呼喚了。
彆的麼……我隻知道眾所周知的，路徑分為三大係和十一個序列，三大係分為動物係、昆蟲係、植物係，至於十一個序列具體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但聽說其中九個序列好像是三大係的延伸，每個係包含三個不同序列，每個序列有九級。”
白牙正聽的入神，突然的結束讓他好奇的追問。
“其中九個序列？不是一共十一個序列麼？另兩個什麼情況？”
不離尷尬的撓撓頭，“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些，這種神秘的事，像我這樣的普通人，很難打聽到的……這些隻是克麗絲姐姐當故事講給我聽的……嗯……可以說，是這個世界的常識……”
“你還是好好表現吧，你是覺醒者，好厲害的，努力工作，團長一定會欣賞你。
團長以後會給你放出來的，我就是這樣，被關了差不多一年呢。到時候你再問問團長，他應該知道你是動物係的什麼序列。”
白牙不置可否，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荒原上，這樣的人類城市多麼？城市之間遠不遠？”
他要知道，有多少個這樣的城市。如果真的有一天離開這裡，多久可以找到阿母。
“你是說像牧羊城一樣的城多不多？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主城大邱城下轄的像牧羊城一樣的小城有七八個呢。
至於距離，城市之間的往來，如果不想在危險的荒原拚命，都是乘坐由運輸處管理的城際列車，或者像咱們馬戲團這樣帶了很多東西的團體，走緊鄰城際列車鐵路的城際公路出行。
我才來馬戲團兩年，隻去過距離牧羊城最近的南川城，和南川城北邊的桑樹城。”
“什麼？兩年去了三座城市？馬戲團不是一直在這裡麼？”
白牙聽後錯愕的問道。
不離一笑，站起來去收拾動物吃完的飯盆。
“怎麼可能，一直在一個城裡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