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痛苦我都能忍，你放心好了，怎麼做？”
若離盯著白牙的雙目，口中說出了冰冷的話語：
“手腳的指甲，滿口牙齒，全部扒光！當你體內契合的動物基因被喚醒，就會長出相應的動物特征。爪和牙！”
白牙的雙眼逐漸睜大，震驚的看著若離平靜的目光。
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堅定，舉起自己的雙手，就準備拔指甲。
若離伸手拍掉白牙的手，忙道：
“你先彆急啊！彆衝動，你要想好是否真的能承受那種痛苦，還有能否承受失敗的後果。”
白牙疑惑道：“後果？！”
若離好像看笨蛋一樣看著白牙，指著貓頭鷹白眉說道：
“是的！後果！你不會以為獲得非人的力量，隻需要承受住一些痛苦就行吧？白眉都不敢這麼天真……”
若離搖搖頭，喂給貓頭鷹白眉一塊合成肉：
“不是的，如果真的如此，那強者不是滿地跑了。
隻要將他們抓住，綁起來承受痛苦就好了，那樣就隨便都能製造很多強者？如果那樣，覺醒者，也就不那麼特殊了。
三大係，十一個序列，每一級的晉升都伴隨著恐怖的後果，就算晉升成功，也有失控的風險。”
白牙沒有管若離拿自己開玩笑，而是認真吸收著自己不知道的知識。
若離見白牙不還嘴，也就正色起來：
“就好像你，你可能不知道，在你晉升動物係一級時，如果失敗，等待你的結局將是全身癱瘓！
晉升二級時，如果失敗就有兩個不同的後果，一是長出的特征將無法收回身體變回正常人身，二是無法長出特征，也就是永久失去指甲和牙齒。
現在你要需認真的思考一下，如果失敗，這種後果，你是否可以接受。”
白牙收回盯著若離的雙眼，轉頭望向水泥管道的外麵，白天依然灰蒙蒙暗淡的世界。
這個決定，必須讓白牙自己做，必須是他自己想通並下定決心。
隻一瞬，白牙便收回目光，用堅定的目光看著若離：
“我決定了，如今的局麵，我如果不突破，咱們根本就沒有逃命的機會，我一定會成功！
為了我自己、為了你、為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