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厲鬼現形(2 / 2)

我在異世封神 莞爾wr 11077 字 7個月前

特長:隱形、無法捕捉,沒有實體,提名字即觸發禁忌。

殺人特點:抓癢,每次一癢掉落大量皮屑,最終爆體而亡?

趙福生寫到此處,對於自己親眼目睹武大敬的死亡場景又心生懷疑。

厲鬼既然掌控的是認知能力,改變眾人的記憶,那麼自己之前看到的武大敬死亡畫麵又是否是真實的?

趙福生想到這裡,不由毛骨悚然。

她回頭再看了四周的環境。

屋裡簡陋異常,牆壁是土牆,許多地方裂開了縫隙,上方開了一個一尺見方的天窗,窗口處正對床鋪方向。

床上有一床散開的被褥,被單已經拆解開來,露出裡麵的褥子。

整間屋子透出一股幽靜之感,但這是否又是真實的場景?

趙福生緩緩收回視線,強迫自己不要去多想,接著再度提筆:

目前已知死於厲鬼之手的人有:武大敬娘、武大通?武立人一家、武大敬。

光是這幾個字,幾乎占滿了卷宗之外除了貼皮的所有地方。

趙福生抓了抓腦袋,接著在粘貼的皮屑上寫道:7月31日。

這是武大通長子的生辰,也是武大敬臨死之前用命換來的寶貴信息!

雖說在進村之後,武九爹也言之鑿鑿說過武立人的生辰才是7月31,但他當時受厲鬼影響並不大,隻是抓癢,沒有碰觸到厲鬼禁忌。

反倒是武大敬,慌亂之下也提到武大通長子生於7月31日,最終慘死於厲鬼之手。

厲鬼殺人有一定過程,武大敬死得如此之快、慘,定是他說出了不該說的話。

兩相比對之下,武九爹可能會受鬼的法則影響記憶不見得真實。

但武大敬的認知可以受影響,他也有可能會撒謊,可厲鬼不會撒謊,厲鬼的法則就是最簡單、最真實的驗證。

所以趙福生大膽篤定,武大通長子生於7月31日!

她想了想,又想起武大敬臨死前父子爭辯,接著在日期之前補了一句:大漢205年。

這幾個大字一落,屋內陰影彙聚。

屋中兩盞油燈瞬間受到壓製,燈焰縮小一半,趙福生眼前一黑。

黑暗之中,厲鬼的氣息顯現,她身上突然鑽心的癢。

厲鬼來了!

趙福生早猜到厲鬼法則,此時並不是十分慌亂。

狗頭村的這個鬼與要飯胡同的鬼不同,它不可能一次就將她殺死,隻要殺不死她,她就還有機會。

這個念頭一落,趙福生當即瘋狂的抓撓自己的身體,大量細碎的皮屑飛揚,但她還保持了一絲理智沒有胡亂的抓,而是強忍癢意,將抓下來的皮抓握在手,且儘量不要撕碎。

‘滴答’聲響中,有一股濕滑的液體順著她鼻腔滑落。

她鼻子也癢得鑽心,趙福生伸手又去抓自己的鼻尖,結果再度抓下一大塊皮。

她眼前一片模糊,此時僅憑本能動作,顫巍巍的伸手去摸桌上的卷宗。

但亂摸之時,有什麼東西被推翻,熱油淋到了她手上,燙得她一個激靈,她混亂的思緒有片刻的清明。

趁著這一清醒的功夫,趙福生借著微弱的光線,看到了被推翻的一盞油燈,燈芯落到了桌麵,油倒了出來淋濕了卷宗。

豆大似的火光順著熱油蔓延的方向開始旺盛的燃燒,她猛地將卷宗提起,把自己先前抓下的數塊人皮胡亂粘了上去。

那皮膚一粘上後,怪異的事情發生了。

卷宗上所有的皮膚像是受到了神秘力量的影響,如同厲鬼複蘇一般,所有皮痂先是瘋狂的舒展拉長,很快蔓延出卷宗頁麵大小的距離,接著又開始往回縮,縮成了大如龍眼,小如黃豆似的皮膚碎片。

這些皮膚碎片相互組合並列,形成一個殘缺不全的紙人剪影!

紙人的身上透著一種不詳詭異之氣,令人望之心生畏懼。

但這一切趙福生根本無暇顧及。

她身上癢得鑽心,普通的抓撓根本無法緩解,那種癢意像是骨頭縫中夾了一顆種子。

種子吸飽鮮血破土發芽,擠壓著她的骨頭,瘋狂舒展葉身。

她既痛且癢,備受折磨,恨不能將這苗頭連根拔除。

趙福生身體痙攣蜷縮,蹭撞著木桌,發出‘哐哐’聲響,卷宗接落到地,她全無察覺。

可好在這種折磨的時間並不長,隨著卷宗上殘缺不全的紙人一成形,趙福生身上鑽心的刺癢頓時停止。

她收住了抓癢的手,趴坐在桌子之上,滿身大汗淋漓。

屋內陰森的厲鬼氣息褪去,詭異消失後,受到壓製的燈焰‘轟’的一聲重新大燃,並發出‘嗡嗡’的燃燒聲。

一切風平浪靜,仿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趙福生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臉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

但下一刻,她看到了燃燒的桌麵。

此時要想治火可不容易。

好在這火光不大,趙福生捏住衣袖,往那火上壓了過去。

‘嗤’聲之中,火光被壓熄,燈油浸入她的袖子,有細碎的火苗也沾到她袖子上,她擺動手臂滾了滾,將火焰全部壓熄。

接著又伸手去扶倒塌的油燈,將那根浸在油中的燈芯提起,重新扔回燈內。

做完這一切後,她這才注意到桌麵全是滴濺的血跡。

先前這裡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會坐在桌前,桌上還有這麼多血?

“血?”

她聲音嘶啞的道,接著聞到了自己口腔之中濃重的血腥味兒。

趙福生心中一驚,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臉。

她在下巴、唇峰與鼻子相連處摸到了滿手濕滑,她心中隱約有了一個猜測,接著將手一舉,果然見到指間滿是鮮血!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拍門聲響:

“大人,您還好嗎?”

武立有略有些不安的聲音傳了進來:

“可需要我喚人進來服侍。”

趙福生此時還震驚於自己莫名其妙怎麼流起了血,她對片刻之前的記憶好像消失了。

隻記得她與眾人去了武立人家,拿到了一床被褥,並從被褥中拆出了一張人皮,之後武立有進門研好了墨離開。

之後的事她竟全無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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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家解釋一聲哈。

非常不幸的,我在9月底時又二陽了,開始我沒以為意,但後遺症還挺嚴重的,這個月複查肺部有陰影、積液,肺炎非常嚴重,而且高燒不退,所以從11.2號我就已經住院了,每天是上午、下午、晚上向醫生請假回家抓緊時間碼字的。

但是打工效率不是很高,寫得也滿吃力的。

所以今天更新後,明天要請假哈,後天還是正常更新。

我主要是想請個假讓自己緩一下,至於後麵會不會請假,我會再根本實際情況說,如果要請,我會提前一天和大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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