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蒂華納安全部門外麵的小花壇裡。
一身正裝的維克托接受著女記者貝爾莎麗雅·拉姆斯菲爾德的采訪,兩人互相對坐著。
今天的女人穿著一身涼爽的透明連衣裙,隱隱約約能夠看清楚裡麵的“bra”顏色,她還用鯊魚夾盤著頭發,看上去又欲又禦的感覺。
維克托表情平靜,甚至眼珠都沒轉動一下。
旁邊鏡頭對著呢。
“維克托局長,索諾拉州抨擊你們對他們的入侵,以及你派遣殺手暗殺伊爾文·洛薩諾,你怎麼看?”
“這是嚴重的錯誤,我們受墨西哥禁毒署委托,對索諾拉州的毒販進行掃蕩,完全符合規矩和流程,而至於伊爾文·洛薩諾被殺…”
旁邊的攝影師嘴角一抽,你給你自己簽字,嗯,很有維克托風格的幽默。
維克托沉吟了下,語出驚人:“這隻是一個向往和平的墨西哥民眾最樸實的表達方式,我對烏戈.桑托斯表示崇高的敬意,以及對他的家屬表示慰問。”
烏戈.桑托斯就是那當眾刺殺伊爾文·洛薩諾的凶手。
這話讓貝爾莎麗雅·拉姆斯菲爾德微微眉頭一挑,來了興趣,要是傳出去肯定要引起軒然大波的。
這就相當於指著波蘭人說,嗨!夥計,你應該在你們家門口放兩個德國人雕塑。
“你說這是正義的體現?”
“當然!我鼓勵所有被毒販脅迫的民眾勇敢的跳起來反抗,不要害怕,下加州的400萬民眾永遠在伱們身後支持你們,我也勸告那些要幫助毒販準備反抗到底的,邪惡永遠不可能戰勝正義,正義必勝!”
…
“好了。”貝爾莎麗雅·拉姆斯菲爾德朝著攝影師頷首,然後站起來伸手,笑著說,“謝謝你,維克托局長。”
“我應該的。”
“能以私人的身份問你一件事嗎?”貝爾莎麗雅·拉姆斯菲爾德忽然道。
維克托一怔,禮貌的點點頭。
“你覺得你是正義的嗎?”
這什麼問題,靠過來的卡薩雷蹙著眉,放緩了腳步。
“我不是。”
維克托笑著搖頭,“因為在殺死毒販的道路上我將使用更多慘無人道的暴力,我不希望所有人神話我,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墨西哥人。”
正義代表不了我!
我才代表正義!
貝爾莎麗雅·拉姆斯菲爾德聽後點點頭,道了聲謝,婉拒了留下用餐的邀請,帶著人就離開了。
“老板,伊森·亨特從哥倫比亞傳消息回來了。”傑森·伯恩靠過來輕聲說,還將抄好的主要內容遞給他。
維克托看了眼,瞳孔一凝。
7月27日,哥倫比亞新司法部門大樓墨西哥大毒梟和哥倫比亞大毒梟以及部分其他國家軍閥將“會麵”?
“這消息準確嗎?”
“分部那邊收買了個卡利集團的頭目,準確率不低。”
維克托詫異的看著傑森·伯恩,“分部那麼快就找到線人了?”
“綁架了那個頭目的情婦以及他三個孩子。”
怪不得…
人的弱點就那麼幾個,你直接就把人家全家給“綁”了,除了當線人還能有什麼辦法?
維克托頷首,眯著眼,他腦海中突然響起冒起很大的念頭,要不要…兌換個導彈直接打過去?
但這個念頭在腦袋裡轉了一圈後就被他給丟到爪窪去了,這玩笑開不得。
墨西哥距離哥倫比亞3696公裡,你如果有這種導彈,那tmd最先緊張的就是旁邊的鷹醬了。
要知道這個距離,在墨西哥足夠乾到華盛頓了。
甚至什麼轟炸機轟炸也不靠譜,那也是一個國家的主權象征,到時候北美真的打起來了。
維克托隻是想掃毒,他可不想發動戰爭。
掃毒能拿諾貝爾和平獎。
那這樣就隻剩下武裝突襲了,還得和dea合作,最好能全部將這幫雜種打死!
“繼續盯著哥倫比亞方麵,最好派點人混進去。”
傑森·伯恩蹙著眉,“黑寡婦布蘭科有找情人的習慣,或許可以讓伊森·亨特去應聘。”
好家夥!
直接將墨西哥國際新聞部的顏值擔當給推出去當“鴨子”?
在他們聊天的時候,卡薩雷很主動的站在幾米開外,甚至不讓人靠近。
他自己也不去聽,免得睡覺的時候不小心說胡話,不去知道秘密,就是最好的守護秘密。
維克托看了眼傑森·伯恩,“他是不是得罪你了?而且緝毒局不是在1984年就宣布逮捕了布蘭科嗎?”
“她確實在1984年被逮捕,但她花費2000萬美金聘請的律師發現了dea在抓捕她的時候,存在不規範的行為,他們使勁的按著這個點對著他們死纏爛打,在1988年的時候被假釋,但在第二天她就跑回了哥倫比亞。”
有錢真的能使鬼推磨。
美國律師可是一門賺錢的生意,布蘭科也給得起,她為麥德林集團打下邁阿密市場,那種兩人一組,騎著摩托殺人的方式就是她首創的,兩年乾掉了一千人,這麼看比較少,但一天乾掉三個人,想想都覺得恐怖。
她靠著這個功績,每個月可以從麥德林拿到8000萬美金的分紅,所以,這富婆有錢的很,而且喜歡找小白臉,乾掉三任丈夫的她,早就覺得有錢還是找情人好。
“伊森·亨特長得最帥,我們研究了布蘭科的興趣愛好,發現她對於身高在1.78出頭,有六塊腹肌,尤其是舌吻技術好的男人特彆喜歡。”
“你知道伊森·亨特舌吻技術好?”維克托聽到這句話眼神頓時就變的有點古怪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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