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倫比亞聖菲波哥大!
一處標注著:“Hombres y perros(男人和狗)”的高級會所裡。
這是比較著名的…男人會所,主要給一些有錢又寂寞的女人們用來發泄的地方。
都是會員製。
來的人非富即貴。
格裡賽達·布蘭科端坐在卡座上,看著眼前的脫衣舞男,眼神裡冒出野獸的欲望。
這個1943年生於哥倫比亞北部麥德林的“黑寡婦”,母親是個特殊工作者,父親未知,十一歲的時候她就宰過人,為了得到錢不惜綁架一個小孩子,以此威脅孩子的父母得到贖金。
但對方沒給錢,直接痛下殺手。
她後來為了躲避母親一些不懷好意的客人,就自己出去流浪,認識了第一任丈夫,是個賣假證的販子,那時候她丈夫有個毒販朋友,格裡賽達·布蘭科就靠近對方打算明白毒品市場。
拉著第一任丈夫打算乾,但丈夫小攤小販,術業有專攻,認為假證有搞頭,不願意搞,十一歲就殺過人的布蘭科一怒之下打死丈夫,跟丈夫的毒販朋友乾活。
她開始走私KKY,那時候…巴勃羅還在走私電器。
這肥婆,真的會殺人的!
在墨西哥國際新聞部裡麵有一整本對於女人的“攻略書”,其中就有一句寫道:對於事業心很重的女人,多關心關心她的身體,她很孤獨,你就是那個填滿她內心的男人。
以後失業了也不至於餓死。
你跟布蘭科搶男人?
典型泡妞寶典!
伊森·亨特看著懷裡的錢,笑得很開心。
旁邊的女人們看到布蘭科,嘴裡的話頓時就重新吞了回去。
伊森·亨特走出去的時候,布蘭科果然眼睛一亮,笑起來這臉上的顴骨都堆積起肉來了。
賤男人!
她現在看上了個男人,那在上麵跳著脫衣舞的男人,身上的腹肌以及俊朗的麵孔讓她的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
伊森·亨特深吸口氣,他笑著走過去,很自來熟的坐在布蘭卡身邊,對方身上噴著香水,但讓他有點非常不適應,但做鴨子嘛,還是得有點職業道德不是,摸著布蘭科的手,關心道,“最近有點忙,少賺點錢,身體重要。”
對麵的同事安靜了下。
你是不是覺得活的太久了。
兩人上了防彈轎車,朝著布蘭科的豪宅開去,在車上女人就迫不及待地開始摸著伊森·亨特的大腿。
帶著孩子去了美國。
嗯!
這是我的寶貝!
就伊森·亨特這小嘴巴和小身材,還有那大屁股,去RB隨便找個牛郎店,絕對是頭牌。
回到更衣間,伊森·亨特就將自己的門給鎖上,拿起電話撥了出去,一接通,他就喊,“喂!那頭肥豬要我去陪她睡覺。”
伊森·亨特捂著胸口,“你打算用這些冷冰冰的數字來讓我俯首嗎?”
說的是不容拒絕!
伊森·亨特頓時就知道,這一天還是來了,心裡哭泣的很,但臉上還是得裝作很高興的樣子,親了口布蘭科,“那我去換件衣服~”
第三任老公是個小白臉,本身是個哥倫比亞的銀行劫匪,因為布蘭科想要個孩子了,於是就找上了他,但誰知道這家夥…想要爬上布蘭科的頭上。
布蘭科拿著一疊美金丟進他的懷裡,“我很高興。”
布蘭科就喜歡伊森·亨特身上其他拉美男人沒有的“溫情”,“今天晚上跟我回去。”
他穿特意為布蘭科準備的衣服,這娘們喜歡蝴蝶,他還在衣服領口彆了個光明女神閃蝶,這件衣服就花費了6000多美金,記住,泡富婆得下得了血本。
伊森·亨特掛斷電話後,一想到自己等會就要淪落到富婆的玩具,突然覺得…也不是不行,狗屁特工,老子賺點外快怎麼了!
呸,維克托那個家夥,工資一點也不漲!
“你不是說她是你親愛的嘛?”
然後…
黑寡婦被這逗的都高興的不得了。
眼看著,就要在車上來一炮了,放在車中間的車載電話就響了,布蘭科蹙著眉,有點怨氣,拿起電話就接了起來。
“布蘭科為她三任丈夫花費了大約3000萬美金,情婦大約平均700萬美金,你覺得伱能拿到多少錢?這些錢可不用充公的。”對麵的同事淡定的說。
等音樂結束後,她就舉起酒杯,粗狂的嗓門,“維克托!”
“反正關了燈不都一樣嗎?伊森,如果有好身體就得拿出來展示,彆人想要爬上她的床都沒有機會。”
老大姐發了財,自然就拉小老弟一把,巴勃羅的生意就是她帶起來的,所以,除了“黑寡婦”這個綽號外,還有人稱呼她為:“毒梟之母”!
第二任老公不思進取,她就殺了他!
“不,我隻是讓你明白,你的底線可以靈活的。”
聽到布蘭科的呼喊,化名維克托的伊森·亨特咽了下自己的口水,眼神裡一閃而過的絕望!
他已經在這裡跳了一星期的舞了,還彆說,靠著自己的身材、顏值再加上小嘴,愣是將特工乾成了舞男。
一個月後,卒!
所以她想明白了,男人隻要用來滿足身體就足夠了。
“非常帥。”
在拉美這種地方,最害怕的就是毒販了,他們不遵守任何規矩、道理、甚至是不在乎你什麼地位,上來就給你突突突掉。
“但是我有底線的!”
第一天布蘭科就看上了這個新來的美男子。
“記得多帶兩層套…”
伊森·亨特的眼角一抽,深吸口氣,“我這就跟我寶貝去吃夜宵。”
對麵像是個什麼重要人物,布蘭科的表情一下就安靜下來,“我明白,我這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