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7月27日。
淩晨.02時27分!
維克托站在一架空中客車A300艙門前,給每個走上去的警員都拍了拍肩膀,替他們理順警服上的褶皺。
到最後肯尼迪的時候,他跟他來了個擁抱。
“我在蒂華納等待你們凱旋的消息!”
“忠誠!”
肯尼迪敬了個軍禮,登上飛機,負責的駕駛員就是維克托之前兌換出來的空警,他帶著耳機示意機組人員將艙門關上。
然後…
開始滑行!
而在不遠處的C—130的駕駛座裡,美軍派遣來的兩名駕駛員正在吃著泡麵,當然還加了個火腿腸,這是夜宵。
他們正吃的開心。
就看到…
那些行動隊竟然上了一架客機,然後直接扶搖而上,衝上了夜空。
“哎~這…這怎麼回事?那我們呢?”
兩個駕駛員互相看了眼,有點懵,這不按照套路出牌啊,你們是不是上錯飛機了。
正當兩個人還在發楞的時候。
佐爾夫·謝爾曼就帶著十幾名警員衝了上來,很禮貌,真的,臉上還帶著笑容。
“先生們,或許這趟航班,需要我陪你們了。”
維克托站在機場,看著那C—130也衝上天際後,就扭頭,“走,回去!”
“老大,去哪裡?”卡薩雷忙問。
“回去睡覺!”
這可把卡胖子給整不會了,老大你也是一點都不擔心呐。
……
哥倫比亞.聖菲波哥大。
早上三四點的時候。
主城區的居民們就聽到了汽車和摩托車的轟鳴聲,早上起來的時候,都準備下樓去上班,就發現主要乾道都被人給封了!
那些人用皮卡車…
上麵還駕著機槍,毒販跟同伴嘻嘻哈哈坐在後兜裡抽著煙,但看到騎自行車的管都沒管。
但你要是開著車。
就一個字:“滾!”
毒販隨時隨地能夠進行…軍管?毒管?
七輛警車呼嘯而來。
從車上下來個警司,方方正正的,看上去正氣十足,他走過去,“法爾考,你們在乾什麼?你們麥德林想要造反嗎?”
那坐在後兜裡的一個頂著雞冠頭的毒販,手臂上全都是紋身,亂七八糟,手指上夾著香煙,扭過頭看了眼他,然後一口唾沫吐出來。
“這裡已經我們管了!”
“今天,麥德林集團允許你們下班。”
警司氣的臉都綠了,“滾開!把路讓出來!”
法爾考眯著眼,直接起身,一拉皮卡車頂的機槍,“伱要子彈還是讓我再說一遍滾!”
“今天大佬們開會,等會開完了,聖菲波哥大自然還是你們的。”
看到他拉了槍栓。
跟著來的警員們臉色頓時一緊,這腳丫子都朝著後麵了,隻要看情況不對勁,就跑!
但其實,哥倫比亞軍警雖然也存在被收買的現象,但跟墨西哥相比,他們的正義之士也特彆多。
尤其是在巴勃羅肆無忌憚的挑釁國家尊嚴的地步後,甚至派人炸毀客機,毫無底線,不把他抓到手裡,國家的麵子往哪裡放?
可這想法是好的,但你打不過人家啊!
哥倫比亞的軍警被麥德林的武裝力量壓在地上打,最重要的是和幾個反政府武裝關係很好,他們不止在一個地方說,要是誰敢動巴勃羅。
那就讓“四.一九”事件再來一次!
隻能說太菜了。
拉美世界,還得看我北美三傑的!
這要是放在現在的墨西哥。
你擋路?
行!
維克托直接給你轟了,然後把你骨灰壓在路下麵,讓你這輩子都擋在路裡。
雞冠頭從車兜裡拿出一疊用繩子捆好的鈔票!
真的是捆,就像是用來捆大閘蟹一樣,直接丟在警司的麵前,揮手不耐煩的說,“可以滾了吧?還需要我給你送回家嗎?”
“警官!”
囂張跋扈。
做悍匪做到這種地步,這輩子…也算值了。
看著地上的錢,警司捏著拳。
“長官,我們撤吧?”他身邊一名副手突然開口,前者猛地轉過頭來看著他。
副手眼神就有些閃爍。
“兄弟們,要發財。”
警司心中一驚,就去看其他警員,他們手裡的槍都塞回了槍套裡,而有幾個刺頭眼神不善的看著。
他的襯衫一下就濕透了。
NMD!
“撤!”
最後他隻能捏著鼻子喊,黑著臉上車,那副手上去抱住錢,還對著雞冠頭法爾考笑著點點頭。
看著他們“落荒而逃”的樣子,毒販們肆無忌憚的笑著,繼續圍坐在一起,聊著女人,以及那要開始的大會。
“老大,大佬們他們到底要開什麼會啊?”
“對啊,老大,你就告訴我們唄。”
法爾考得瑟的說,“行行,反正等會都知道了,墨西哥毒販你們知道吧?什麼華雷斯、海灣集團、錫那羅亞。”
小弟們使勁的點點頭。
“那邊出了個警察,據說很凶,打的墨西哥毒販們抱頭鼠竄,隻能跑到哥倫比亞來求救了,我們大佬是個熱心腸,他當然願意幫忙,還提議組建一個協會,將17個販毒集團和軍閥都拉了進來。”
“哇!17個!”
法爾考看著兄弟們那驚訝的樣子笑著點頭,“墨西哥人也真夠窩囊費的,不就是個小警察嗎?我也在新聞上看到過,火力也就那樣,還不如我們猛,我覺得,到時候還得我們出手,把那個叫維克托的給乾掉。”
“對!乾掉警察!哈哈哈。”一幫小弟舉著手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