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記者正無聊,有些人都打算收拾東西離開時候。
就看到一群特情局的特工抬著個“東西”就出來了,上麵還蓋著快餐布,這是什麼?
好像是個人?
記者們頓時聞到了空氣中“大新聞”的味道,朝著前麵就湧過去,但被地方警察死死的拉著。
可你彆小看記者們的…勇敢。
曾經有美國記者,還奔赴到中東地區,麵見了“榜一大哥”,送飛機那個,親自采訪他。
他們或許是為了流量,但他們的話則是,為了真相!
這兩者並不衝突。
一個年輕的記者偷摸的繞到後,趁著特勤局不注意,一把拉開蓋著的“餐布”。
一群記者忙按下快門,但忽的發現不對勁。
“這,這不是克裡斯·法利嗎?”有人認出來躺著的胖子,吃驚的喊。
這家夥可不簡單,在美國算是比較出名的喜劇明星,有不少的粉絲。
怎麼被…打成豬頭了?
“你乾什麼!”特勤局的人拉開那年輕記者,直接把他給按在了地上,坐在他身上,把他扣住銬子。
其餘人抬著克裡斯·法利就上車,直奔著醫院去了。
“先生!先生,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我們記者有知情權!”
但這幫特勤局的人就是不鳥你,你又有什麼辦法,告他們用意念“強暴”你?還是說,告他們對你這種跨性彆存在歧視?
這時候,還沒那麼癲狂。
這幫記者不走了!
肯定還有新聞。
宴會廳裡,氣氛很古怪,維克托這“嚇壞”了所有人,一個自詡為文明的社會裡,衝進來一頭野獸,你會怎麼辦?
坐立不安。
維克托倒是很淡定的跟紐約市長他們聊著天。
他倒是一點都不社恐。
一口牛排下去,他突然冷不丁的來了一句,“他會控訴我對他進行傷害,然後讓我去坐牢嗎?”
這問題…
讓所有人都一怔,這怎麼說呢?
“但我沒覺得我有什麼錯,先生,毒品問題是世界的問題,身為文明燈塔,美國應該起到作用,尤其是以巴勃羅為代表的北美毒品協會竟敢破壞自由女神像!”
“該死的!”
“就應該把這雜種,塞回他媽的肚子裡去!”
“最可恥的是,我們的美國,竟然有類似克裡斯·法利這樣的公眾人物還在對毒販感到可憐?法XXX!如果讓我在外麵見到他,我會殺了他!”
“這是對美國遭受的苦難和對遇難無辜者的一種挑釁,什麼時候,美國需要這種人權了?”
“對於毒販來說,最大的人權就是讓他們去死,不管任何場合,誰要是說出誰同情毒販,我都會用棍子惡狠狠的敲碎你的腦袋!”
“我的美國,不應該是這樣的!燈塔有文明的需要。”
維克托很生氣的將刀叉一下噸在盤子上,那聲響嚇得隔壁桌的一名女士都冷不丁的一抖。
看到他這義憤填膺的樣子,紐約市長和幾名同桌官員互相看了眼,MD,到底伱是美國人還是我是美國人?
你怎麼變現的這麼突出?
有十分“當狗”的潛質啊。
這歡迎晚宴,其實就是碰頭會,會將維克托的態度傳到華盛頓,很顯然,他是個積極的“禁毒分子。”
紐約市長還在心理加了個詞,“極端”。
他對毒販什麼都乾的出來。
“彆太生氣,維克托先生,每個國家都有這樣的敗類,但無法否定美國在對待毒販上的堅決,巴勃羅必須死!”紐約市長說。
維克托頷首,盯著他,“為了美國,為了世界,我願意去衝鋒陷陣,我也希望美國能給我多一點的幫助。”
這才是目的。
給多點吧,我餓了。
“我會將你的需求轉給布殊先生。”
“謝謝。”
維克托笑著,挑起一小塊牛排,“很不錯的味道。”
晚宴一直持續到晚上九點。
一群人才陸陸續續的走出來。
早就等的不耐煩的記者們一擁而上。
“史蒂文,史蒂文,剛才在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克裡斯·法利會受傷?”
“湯姆,這裡這裡,我是《紐約時報》的凱文,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維克托先生,請問克裡斯·法利的事情跟你有沒有關係?”
明星們都不敢多說話,他們從來不輕易站隊,維克托喜歡鎂光燈的包圍,他正準備說話,特情局負責維克托安全的喬治·福爾曼就推開記者,拉開車門,半推著將他推進車裡。
“看樣子,我們的喬治先生,生怕我說話。”維克托對著旁邊的卡薩雷開著玩笑。
地方警察將擋路的民眾和記者推開後,車隊就朝著酒店回去。
維克托這有點脹氣,牛排吃多了不太好,他翻著一本雜誌的時候,就看到喬治·福爾曼猛地回頭,反而嚇了他一跳。
“怎麼了?”
“後麵有一輛麵包車跟了我們超過五分鐘了。”喬治·福爾曼眼神一頓,按住耳麥,“傑克,從預備車道進入。”
頭車路過一拐口的時候,方向盤就往右側拐,但突然就聽到一聲砰的巨響。
一輛泥頭車直接從拐彎處出來,直接將特情局的頭車給撞翻了,直勾勾的將前麵的路堵住了。
“撤!往後倒!”
“一組呼叫支援!”
喬治·福爾曼冷靜的下達命令。
卡薩雷在旁邊臉都白了,倒是維克托,還有心情將雪茄拔出來叼在嘴上,眯著眼,瞥了眼他,用西班牙語說,“慌什麼!”
“能殺死我維克托的人,還沒出生呢。”
車輛輪胎在地上使勁的摩擦著,嗡嗡嗡的往後倒,後麵的車也是跟著倒開,直接撞上了那輛麵包車,車內的特情局雇員腦袋都在發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