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城。
國家宮的一處偏廳。
誇烏克莫特正在會見伊拉克體育話事人-烏代.侯賽因。
這家夥…
直接坐私人飛機來的,到達了墨西哥上空後才報的身份,誇烏克莫特這人比較好麵子,又不能上去給彆人趕走,隻好捏著鼻子允許他降落。
正式的外交文書都沒有。
也許是怕美國佬知道吧。
此時的對方正懷裡抱著個他從伊拉克帶來的女人。
就這麼正大光明的…互相曖昧親吻?
把周圍的人都看呆了!
早就聽說過烏代的荒誕事,這家夥在路上如果看到喜歡的,直接就拉到官邸去,擔任奧委會話事人的時候,看上哪個運動員,直接就是像是公狗一樣。
他做過的事情罄竹難書。
但…
沒辦法,他老爹是伊拉克話事人,他有囂張的資本。
烏代看著誇烏克莫特,“我們不需要墨西哥出兵,隻需要在電視上,承認美國對伊屬科威特的入侵就行。”
誇烏克莫特都驚呆了。
老鐵。
你是不是屁吃多了?
腦袋被自己熏暈了吧?
“不可能!”誇烏克莫特搖搖頭很堅決,“我們跟美國是友好的互鄰國家。”
烏代蹙著眉盯著他,“你難道不仇視美國嗎?”
“他們剝奪你們生存的權力,他們將你們當成後花園,甚至把連你這個總統都可有可無,隻要他們一句話,你們甚至都沒有自主的權力,你是說這是友好?”
烏代這話都插在誇烏克莫特的心坎上,他擰著眉,正要開口反駁,就看到秘書走進來,趴在他耳邊嘀咕了兩句。
他的表情一下就放鬆了。
“嗨,有什麼是不能告訴客人的嗎?”烏代很不滿的揮手。
“維克托想要見你,在蒂華納。”誇烏克莫特說,心情都好了,烏代這種人就應該去跟北方那頭狼說。
“我知道他?”
“但他算什麼?他隻是一個警察,往大了點說,隻是個軍閥,他有什麼資格讓我去見他,墨西哥他做主嗎?就算他做主,也應該他來見我!”烏代很猖狂的喊著。
整個大廳內都是他的聲音。
他這個人真的是不分場合的,曾經他代表伊拉克出訪歐洲,在幾十名外國運動員的矚目下,對著本國一名運動員拳打腳踢,並且威脅他:如果拿不到獎牌就把他喂獅子。
伊拉克什麼貨色,也想拿獎牌?
運動員根本沒拿到獎牌,恐慌之下尋求其他國家庇護,這件事鬨得挺大,反正傻大木的麵子丟了很多。
他弄到後來天怒人怨,1996年的時候,他被人襲擊,打成癱瘓,據說,這讓他更加的變態,在自己的住宅區還有私人刑具。
以虐人為樂。
他的種種…
隻能說,紈絝子弟!
誇烏克莫特咳嗽了下,“烏代先生,在墨西哥絕對不能貶低維克托,他是我們的英雄。”
“英雄?算什麼英雄我,我看他是草包。”
烏代根本不聽這意見,他站起來,蹙著眉,“墨西哥沒有膽量站起來反抗美國,伱是懦夫,他也是懦夫!一群雜……”
“操XMD!你特麼還罵。”
從門口衝進個身影,一腳就將他給踹飛了,壓在,扯住他的頭發,“你算什麼貨色!局長能見你,是因為你的姓,而不是你叫烏代!”
定睛一看。
赫然是誇烏克莫特的衛隊隊長,綽號“新兵”的格安卡洛斯,就是那活讚巴達的勇將。
他可是維克托的“死忠”。
你罵總統也就算了,你還罵維克托先生,還連續罵兩次,你伊拉克總統兒子就了不起啊!
年輕人性子就是急。
上來就打。
烏代帶來的保鏢車見狀連忙拔槍,衛隊隊員一拉槍栓,短衝對著他就掃!
突突突!
不敢開槍,你特麼的拔什麼槍?
一梭子過去,兩名保鏢當場身亡,而剩下的三名保鏢被打傷。
誰也沒想到,竟然…總統衛隊的人真的敢開槍!
烏代帶來的女人尖叫著,被他們上去就是一槍托,大聲嗬斥,“閉上嘴!”
格安卡洛斯按住烏代,左右兩個大嘴巴子。
這兒是墨西哥,可沒人慣著你。
“彆打了,我道歉!我道歉!”烏代大聲喊,他這小身板怎麼乾的過格安卡洛斯,酒色財氣傷身體的。
“道歉要是有用,要暴力乾什麼!”
格安卡洛斯反問一句,站起來對著他的臉,來了個正蹬,直接將他那鼻子…給踹歪了,骨頭斷了。
“局長說了讓你去蒂華納,去不去可由不得你,直接塞到飛機上,帶到下加州。”
“頭兒,那這些保鏢怎麼辦?”
“殺了,埋外麵去。”格安卡洛斯看了眼說,看著旁邊驚呆了的誇烏克莫特,將腳從烏代的臉上拿下來,“抱歉,先生。”
“咳咳…這…”
總統先生看了下被打的淒慘的五大,吞了下口水,額頭都有點汗漬,“他是薩達姆的兒子。”
“這不重要,他在非洲。”
行吧行吧,維克托和他手底下的人都是瘋子。
你這是打定主意,他們不會飛過來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