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
“很開心的活著。”
“雷納多!走了!”隊長在那頭喊了聲。
他點點頭,想了下,將掛在脖子上的項鏈取下來,戴在對方身上。
“維克托保佑你,阿門。”
小女孩還真的雙手交叉,做出禱告的樣子。
“阿門!”
雷納多看著對方那虔誠的樣子,突然腦海中想到個畫麵。
梵蒂岡的教皇被拉下神壇。
維克托左手拿著AK,右手拿著核武箱,對著下麵的信徒說,“我要…世界和平!”
他一哆嗦,這太操蛋了吧?
“快!”隊長督促道。
雷納多忙跑上車,還朝著對方擺擺手。
小姑娘也擺擺手,“再見。”
“蘭博,我突然發現了我們的意義。”
架著機槍的壯漢看了他一眼,“什麼?”
“將這個肮臟的世界清楚乾淨!”
……
而此時的維克托,正在接受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也就是俗稱的的電視連線直播。
很突然…
上午就聯係蒂華納方麵,下午就直播。
說實話,這一點都不尊重。
你最起碼得提前兩三天。
但維克托還是決定接受采訪,身為一名領袖,得經常學會“炒作”自己。
他為了出境還特意換了身西裝,深藍色的領帶,看上去精神不少。
但一進入直播,那個女主持人的第一個問題就充滿了不友善。
“維克托,墨西哥議會通過了你擔任北方總督的提案,這其中你是否存在舞弊的行為?要知道你還有幾個月才30歲。”
“這是人民的選擇。”維克托笑著說,“我隻是在替北方六個州三千多萬人工作,我為他們服務,他們認同我的服務,僅此而已。”
“可根據知情人士透露,他們是被強迫的…”
“那你能把知情人士叫出來對峙嗎?”維克托反問一句,蹙著眉,但又一鬆。
女主持人看著他沒說話。
“很顯然,不能,那你是否在汙蔑我和墨西哥?在侮辱墨西哥1.2億人的代表?我是否可以認定你在搞種族歧視?或者說。”
“OK,OK!”旁邊的男主持人聽著耳麥裡導播的吩咐,忙站出來拉架,這屎盆子扣上去,這女主持都得下崗。
“維克托先生,請不要緊張,這隻是一次簡單的訪談。”
“我和墨西哥不接受這種無意義的猜測。”
男主持道歉的笑了笑,但他也不是善茬,“我這裡有一份錫那羅亞首府庫利亞坎的狀況,當地民眾控訴你對民用設施進行轟炸,並且,種種跡象表明,你在和地方武裝的交戰中使用了非法武器。”
“請問你看到了嗎?”
“呃…沒有?”
維克托扯開領帶,壓迫感十足的伸出手指著他,“那就請你閉上你的臭嘴,如果你沒有眼睛,我可以出錢讓你去做白內障手術…”
“可我的同行已經拍攝下來了庫利亞坎的慘狀。”男主持人指著身後的屏幕,出現被炸毀的民房以及躺在地上的傷者,四周慘叫連連,甚至還有哭泣聲。
“不是!”維克托搖頭。
“不是?”
“也許是煤氣罐爆炸了。”
這種睜眼說瞎話的樣子,讓的主持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你跟維克托刷臉皮?
這是臭不要臉的小雜種遇到了祖師爺了。
“還有個問題…”
“等等。”
維克托伸出手,打斷了對方,“我感覺你像是在審判一名罪犯,你們的語氣讓我很不爽,我想說一句,吃屎去把你們。”
他豎起一根中指,罵了兩句就將鏡頭給拍掉了。
那邊的男女主持人互相看了眼。
“維克托先生,顯然…脾氣不太好,也許他得控製一下他的情緒。”女主持人嘴巴很毒,“墨西哥在這樣的人帶領下,並不會變好,我們在這裡呼籲,所有人都停下戰爭,尤其是維克托,他需要冷靜。”
“好了,下麵我們接下來的嘉賓…”
“這娘們的嘴巴很臭。”
維克托坐在辦公室,皺著眉,他現在還很不爽。
自己就像是個犯人一樣,就這麼被人審判著?
誰能審判自己!
你兩個記者?
旁邊的卡薩雷給老大倒了杯水,記下那個女主持人的名字,人啊,到了年紀就得懂事。
拍拍屁股就知道換姿勢了。
老板有些話不說清楚,但他知道,得找人教訓她。
你說老大管不住嘴,那就找人讓你管不住尿管!
有些話題是你可以說的嗎?
自己幾斤幾兩也不看看。
“老大,消消氣,何必跟他們鬥氣。”卡薩雷笑著說,“記者就是兩種生物,總有不同的聲音,美國國內也有不少人支持我們。”
“老大,阿甘的“蔚藍黃金社!”已經超出了1000人,我們在常青藤學校裡的名聲正在年輕人裡堆積。”
“他也希望我們能夠再提高對他的讚助。”
“不就是又來要錢的嗎!”維克托沒好氣的說。
他遠程養狗後,才知道美國人的不容易。
這玩意…真耗錢。
“他希望每個月增加60萬美金。”
“你認為呢?”
卡薩雷深思了下,“我覺得可以,我們現在也不缺這點錢。”
“行,那你去美國的時候,可以跟他見個麵,說說這件事。”
卡胖子點點頭。
“美國人那邊怎麼說?有沒有說要增加讚助?P—51的性能萬群躲不過薩姆導彈,最好讓他弄些F14來。”
“五角大樓沒給消息,但是格魯門那邊已經給了回複,他們可以出售F14,不過價格上有點…”卡薩雷有點為難。
維克托笑著,“這能有多貴?”
對方伸出個手,然後覺得不夠,又伸出另一隻手掌的手指。
“萬?”
維克托瞪著眼,看到對方點頭。
“CTMD!”
“美國佬是窮瘋了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