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佬,遲早要變成惡龍。
“哦?美國黑手黨。”卡薩雷眉頭一挑點點頭,一點不在意。
“沒問題,你的履曆非常符合我們的要求,你需要什麼薪酬?”
達米恩·賈維斯看著他,“你…你們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擔心這幫臭老鼠去墨西哥把維克托先生給暗殺了嗎?還是擔心,他們用核武器將墨西哥給抹平?”卡薩雷恥笑一聲。
“或許,我覺得卡薩雷先生你應該擔心一下。”
就在卡胖子說完後,一道聲音傳來,他抬起頭,就看到一個穿著西裝,打著紅色領帶的白人插著褲兜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又瞥了眼達米恩·賈維斯,眼神裡藏不住的譏諷。
“他的命,我們盧凱塞家族要了,希望能給個麵子。”年輕人在攤位上敲了敲。
卡薩雷比較仇視比自己還花裡胡哨的男人。
“你麵子個JB啊!”
“你有什麼麵子?”
“你爸是耶穌,還是你媽是瑪麗亞?”
卡薩雷對著達米恩·賈維斯說,“彆擔心,簽了就業合同,你就是我們的人,要是你今天死在這裡,明天,就讓美國黑手黨黨魁的腦袋放在你墳墓前,我們沒什麼本事。”
“就知道記仇和報複。”
“什麼阿貓阿狗都來這裡讓我給麵子,滾。”卡薩雷眯著眼。
這退役中心真的是什麼人都放進來。
對外開放就是這不好。
對方指著卡薩雷,嘴巴都白了,一腳踢在攤位上,“死胖子!”
“哎呀,你打我!”卡胖子指著達米恩·賈維斯問,“他是不是打我。”
美國大兵都被問懵了,下意識的點點頭。
卡薩雷跳起來炒起椅子就砸過去,“你打我,揍他!”
帶著保鏢就衝了上去,他們這邊可是有五六個人,對著一個人拳打腳踢,達米恩·賈維斯遲疑了下,也衝了上去,一腳揣在對方臉上。
把許久壓抑著的憤怒給發泄過去。
“又打起來了,打起來。”旁邊的“圍觀群眾”又跳出來了。
“腿打斷!腿打斷!”
卡薩雷大聲喊著。
旁邊一保鏢舉起凳子對著對方的膝蓋砸了下去。
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嗷嗷!”對方抱著腿慘叫的翻滾。
“住手!住手!”一隊維持秩序的美國大兵跑了過來,嘴巴都氣歪了,“卡薩雷!你怎麼又打架,你已經嚴重擾亂了現場秩序!”
“他先打我的,這是人證,隻是自己菜,沒打得過我們。”
“這件事我一定要彙報給上麵,你們絲毫沒有尊重我們秩序。”帶隊的美國上尉說。
卡薩雷問保鏢拿過電話,撥通個號碼,“給,這是我老大的,你跟他告狀。”
好有一種,打架後叫家長的樣子。
“喂~”對麵響起維克托的聲音。
“老大,有個什麼美國黑手黨的盧凱塞家族成員威脅我,並且毆打我…”卡薩雷表情很自然的委屈著,像是…在告狀。
“你怎麼樣?哪裡受傷了嗎?”維克托緊張的問。
“沒有,不過我們幾個把他給打趴下了,有幾個美國大兵說我故意破壞秩序。”
“行,我知道了,我會給FBI打電話的,讓他們跟五角大樓聯係的,你自己小心點,什麼狗屁盧凱塞家族,聽都沒聽說過,告訴他們,罪犯就要有罪犯的樣子,縮起來彆太跳。”
說完就掛了。
卡薩雷笑著,“上尉,你的領導會聯係你,現在請你把這坨屎抬出去。”
他說完還踢了一腳對方,對著達米恩·賈維斯笑著說,“想要多少薪資?先生。”
…
蒂華納蓋特爾醫院。
墨西哥北部最好的醫院,沒有之一。
占地麵積21210平方米,能容納大約2000張病床。
能在這裡看到不少的美國人。
美國醫療並沒有說的那麼牛掰的,全民免費?
你腦袋被“意林”給踢壞了吧。
那些資本家能放過這塊蛋糕?
每年因為醫療破產的人都很多,但生病了,你總不能不治病吧,於是不少的美國人隻好跑到隔壁的墨西哥。
這家醫院每年要接診大約30萬美國人。
醫療十分的飽和。
而此時的住院部裡,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安保著。
“這是誰來了?怎麼回事?”二樓的病房,一堆人圍在窗戶邊互相問著。
“不知道啊,不過肯定是什麼大人物。”
“大人物還來醫院?不都是私人醫生嗎?”
在“觀眾”們求知若渴的目光中,一輛黑色的保姆車停在醫院,院長和幾名行政都小跑了過去。
“是維克托總督!”各個樓層窗戶都有人看著,也不知道誰喊了聲,大叫起來,“總督先生!”
整家醫院都是歡呼聲。
維克托笑著舉手揮了下,跟著院長握手,“打擾了。”
“沒有沒有,您能來,是醫院的榮幸。”院長笑著說,“人在住院部頂樓,我讓最好的護士陪護著。”
一行人坐上電梯,直奔病房。
但在進去的時候,他停頓了下,瞥了眼看向旁邊的隨行記者,看到機器亮著,他臉上就換做一副悲傷的樣子走了進去。
這病房真好。
裡麵有電視,還有沙發,甚至還有飄窗,那兩個女聯合國官員就在裡麵呆著,看到一群陌生人進來,明顯一懵。
“非常抱歉,我來晚了!”
“請問,你是…”那女官員一怔。
“這是我們墨西哥北方總督,維克托先生。”院長在旁邊忙說。
維克托握住其中一人的手,“我們對你們的遭遇表示關切,也請你們放心,北方總督府一定會讓毒販為這次行動付出代價!”
“任何對生命的踐踏,都將付出代價。”
“在聽聞你們遭遇襲擊後,我們已經派人對毒販控製地區炮火轟炸,炸死了幾名頭目,並且將古茲曼送進了醫院。”
“請你們相信我們。”
傑森·伯恩瞥了眼旁邊的記者,老大話是真的會說,送進了醫院,可沒說是被炸進醫院的。
這直接將對方腦出血的一處玩笑,變成了一次政治宣傳。
這話,普通人還真的說不出來。
你能指著自殺的小胡子說這是你乾掉的嗎?
不過,古茲曼好像也沒辦法自己證明。
這就陷入了個死循環。
這“功績”絕對能上晚間新聞。
維克托看著他們,“請問,聯合國的領導什麼時候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