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是個野心家!他的眼神充滿了侵略感。”這是聯合國國際麻醉品管製局秘書處負責人—努爾尼莎·卡利斯對她同行人員說的。
主要,維克托對著她就說當禁毒署執行主任。
當時氣氛真的很尷尬。
這麼說吧…
稀宗當街拉屎,下麵美國人的表情:!!!━━━!
所幸努爾尼莎·卡利斯也是見過風雨的,她開著玩笑,“以維克托先生的經驗足夠擔任這個職務,可惜我不是秘書長,不過,我想當他見到你,肯定會心動。”
維克托笑了笑,也沒有胡攪蠻纏。
他隻是突然的在試探一下底線。
後麵的行程維克托帶著他們去看了監獄對毒販的改造“措施”。
一群人正在踩縫紉機。
踩的飛快!
“對他們進行勞改,在勞動中悔改,這是我們的宗旨,一切都為了重新改造他們。”
“那要是他們偷懶呢?”一名陪同人員好奇的問。
維克托笑了笑,旁邊的宣傳部長戈培爾擠出笑容,“那我們會在行動上感化他們。”
一打!
二揍!
三槍斃!
NMD,縫紉機都不想踩,還留著乾什麼?
每天都有人給他們教育。
你記住,你能踩縫紉機是維克托總督的恩賜,你要是不聽話,哼哼哼~
管你是什麼錫那羅亞販毒集團頭目、還是什麼連環案殺手,在這裡,你就得學會抖腿。
要是打架?
在蒂華納的監獄裡,私底下有一種遊戲,叫做:“鬥獸”,會放5條高加索犬和鬥毆的兩個人混戰,看看到底誰厲害。
不少的獄警在無所事事的時候就喜歡這種遊戲。
因為可以賭。
這種暴…不對,感化下,監獄的鬥毆情況越來越少了。
努爾尼莎·卡利斯覺得維克托乾的不錯,還朝著他豎起大拇指,一行人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就突然看到一名罪犯站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他還沒跑兩步,就被獄警按在地上了。
“救命!維克托…私設刑場,他慘無人道啊,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們啊!我們要死了…”那毒販在地上痛苦流涕著,嘶吼著。
一個大男人…
哭成這樣子。
你對得起肩膀上的紋身嗎?
還紋著一頭老虎。
努爾尼莎·卡利斯看著維克托,“這…”
“他說謊的。”維克托笑了笑,看了眼旁邊的傑森·伯恩,那笑容…就算誰看了不說一聲恐怖?
“我們走吧,伱放心,我們會充分聽取他們的意見,你知道的,殺人不是根本,教育他們才是。”
維克托拍了拍努爾尼莎·卡利斯的肩膀,後者遲疑了下,看了眼那被按著的毒販,跟著他離開了。
“救我!救命啊…”那毒販看對方根本沒理他,這絕望聲,就連烏鴉聽了都得去當鴿子。
努爾尼莎·卡利斯是聰明人,她知道自己說的話沒什麼卵用,這裡可是維克托的地盤!
傑森·伯恩陰沉著臉將門給關上,轉過頭,雙手插兜,看著工坊裡的上百名毒販,搖頭歎息,“你們讓先生感到很丟臉呐!”
“彆殺我,彆殺我,我知道錯了。”地上的毒販叫著。
“晚了,他現在很不高興。”傑森·伯恩舉起手,用力的甩下來,就看到看守的獄警直接開槍!
端著M249機槍,對著下麵的毒販直接掃。
其他的毒販根本沒想過,自己還能遭受著這無妄之災,驚恐和尖叫著想要朝著門口衝去,有心狠的甚至要逮住傑森·伯恩,但被他身邊的獄警開槍給打死。
“你不得好死!你這個暴君的走狗!”有毒販大聲的詛咒道,死的時候還瞪著眼。
傑森·伯恩一臉的淡定。
“嚇唬我啊?叫耶穌來啊。”
工廠內的槍聲,明顯讓聯合國的這幫人聽到了,努爾尼莎·卡利斯一回頭,就看到門關著,她驚恐的看著維克托,“這…這…”
其他官員也臉色不對勁。
“沒事的,給個教訓,你放心,我們秉承著治病救人的道理…”維克托還一臉笑意。
人死了,不就沒病了嗎?
努爾尼莎·卡利斯畢竟是女人,她的祖國雖然在二戰時期被瓜分了,但整體來說還是安全的,這麼近距離的“屠殺!”
她是第一次見。
努爾尼莎·卡利斯以前就聽說過維克托“名頭”,但親眼所見,還是嚇人的很。
“那裡麵可是有一百多號人呢!”
“有嗎?”
維克托看著旁邊的戈培爾,對方直接搖頭,“沒有。”
“努爾尼莎你肯定是太累了,哈哈哈,那就先回酒店休息一下吧。”維克托伸出手指了下她,甚至還上手拽著她離開監獄。
努爾尼莎·卡利斯除了無可奈何,還能有什麼辦法?
抗議嗎?
安排好的車隊直接將他們拉到酒店,都不帶他們去參觀接下來的什麼進度博物館,生怕他們吃不下飯。
維克托本來想去再跟聯合國的人聊會,培養培養感情,但一通電話讓他頓時就沒了興致。
“行,等我回府邸說。”他緊促著眉頭,對著首席秘書克裡斯塔·施羅德說,“接下來的事情,你替我去辦吧,花多少的代價都可以。”
“不怕她開口,就怕她不要。”
克裡斯塔·施羅德點點頭,剛準備推開門下車,忽然扭過頭,“晚上來嗎?我學會了你喜歡吃的菜。”
前麵開車的和副駕駛的保鏢都當沒聽見。
眼睛都沒動一下。
領導說話,有些事情就當沒聽見。
維克托瞥了她一眼,“工作上時間說公事,私底下的事情私底下說。”
好家夥!
這真的是提上褲子就無情。
果然,男人就得硬朗。
克裡斯塔·施羅德還很聽話的點點頭,下車後,目送著車輛離開後,自己則走進酒店。
努爾尼莎·卡利斯正在房間裡緊促著眉。
突然就響起敲門聲,她疑惑的走過去,打開門,看到克裡斯塔·施羅德時候一怔,“秘書小姐?你有什麼事嗎?”
“能讓我進去說嗎?”
努爾尼莎·卡利斯雖然疑惑但還是禮貌的點點頭,讓開半個身位,“請進。”
等她關上門後,克裡斯塔·施羅德就直接步入主題。
“女士~請問,禁毒署執行主任多少錢?”
“什麼!?”
秘書小姐將一張支票遞過去,笑著說,“隻要你提名總督先生擔任執行主任,這張就是你的。”
“秘書小姐!請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努爾尼莎·卡利斯皺著眉喝斥道,“你這樣,我隻能請你離開。”
克裡斯塔·施羅德笑了笑,“或許,你應該看一眼。”
“就算多少錢…也不可能讓我…”努爾尼莎·卡利斯瞥了眼那支票,她這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
300萬美金!
努爾尼莎·卡利斯真的是倒吸口涼氣。
聯合國的工作人員工資不是聯合國發放,而是各個國家自己發放,每個國家發放的工資標準都不一樣的。
她擔任這個什麼什麼國際麻醉品管製局秘書處負責人,能有多少錢?
300萬美金是她一輩子的工資都賺不來的!
努爾尼莎·卡利斯想要拒絕,但這聲音在嘴巴這裡愣是出不來了。
她51歲!
快退休了,但她還有家庭和孩子,這些錢足夠她在德國生活的很好,甚至能夠移民到美國。
她眼神掙紮著,但眼睛一直沒挪開支票。
她的道德讓她拒絕,但她的生活讓她低頭。
維克托…
太粗魯了!
拿這個考驗乾部?
克裡斯塔·施羅德看她那糾結的樣子,直接就將支票塞進她的懷裡,“你放心,其他人也有。”
“真的?”努爾尼莎·卡利斯說出來後,就覺得這話不對,忙解釋,“呃,我的意思…呃。”
人如果墮落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拉人一起下水,就像是有人得了梅毒,但你告訴他,你也有,他心情一下就會好很多,這就是人性中的惡心!
克裡斯塔·施羅德擺擺手,“我明白,那總督先生禁毒署執行主任的事情…”
“這個事情我可以提名,但我沒辦法決定,但如果其他合並的兩個部門負責人同意,我想一定沒有問題。”
“哦?”
“那他們需要什麼?”
克裡斯塔·施羅德笑起來眼睛都彎著,“他想要什麼,我們都能給!”
“總督先生,從來不會虧待幫助他的人。”
…
而此時的維克托急匆匆的跑回安全部長大樓,這裡是臨時辦公地,新的總督官邸大樓在新建。
位置就在Tijuana海灘,一眼就能看到對麵的聖地亞哥。
“CIA在墨西哥的活動,情報部門沒有跟蹤嗎?”維克托蹙著眉,表情不是很開心。
旁邊跟著的情報部門副局長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是個光頭,這天氣本身就熱,讓他腦袋都有點發光,聽到老大的質詢,也有點局促。
但很直接的承認,“這是我們工作上的失誤!”
你彆解釋,要是解釋,維克托能把你噴死,不解釋,老大還能理解情報工作難做。
全墨西哥1.4億人呐!
CIA那些雜種到底打扮成什麼樣子,鬼知道。
維克托打開辦公室走了進去,身後的副局長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忙走進去,把門鎖上。
“查!一定要查出來CIA到底什麼時候和毒販攪合在一起的。”維克托煩躁的將煙灰缸丟到旁邊。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鬆了口氣,挪開就好,挪開就好。
忙應了聲,“先生,我們要不要跟美國方麵說?”
“你跟狗主人說他家的狗咬人,你知道他第一句話是什麼嗎?”
維克托點上根煙,“他會跟你說,他家的狗不咬人!”
“遇到這種事情就不要慌,既然主人管不了,那我們就替他教育一下。”
他抽了口煙,然後斜著45°,眼神陰狠,“CIA那麼喜歡玩,我們就弄死他們,讓他們心疼一下,還有,把他們的照片在蒂華納的電視台循環播放,就說,擊斃的毒販頭目,我倒要看看,他們要不要臉。”
惡心人維克托是專業的!!
到時候這些CIA的家人在電視上看到了他們熟悉的麵孔,會是什麼表情?
讓這幫CIA一輩子翻不了身!
就貼上毒販的標簽。
你想要弄我,我先讓你們惡心死。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覺得有道理,使勁的點點頭,見對方的煙灰有點長了,就小跑去將煙灰缸挪回來。
“你這樣子,是不是有話要說?”
“先生,您真是厲害…”
維克托擺手,“彆跟我說這些虛的,你就說要什麼。”
“經費不夠了,再批點吧!”
“滾!”
紐約.第八區。
邁克.柯裡昂穿上西裝,對著鏡子整理了下衣服。
男人嘛,要有腔調。
“老大,人準備好了。”小弟跑進來雙手肅立說。
“多少人?”
“10人!”
邁克.柯裡昂瞥了他一眼,“多叫一些,我們是出去砸場子,人少,容易被人乾!”
瞅瞅!
這就叫有自知之明。
當初要是巢皮能懂這種事,也不會被“靚坤”給砍死。
“那我繼續再去叫人,老大,帶家夥嗎?”
邁克.柯裡昂聽到這句話,轉過頭一下就拍在他腦袋上,“不帶槍,你敢在紐約走啊!白癡,我們不帶槍,難道帶香嗎?”
紐約有超過2000座的寺廟。
佛祖也是牛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