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培爾目送著他們坐上美軍的“大力神”閃爍著燈光衝上天際!
那大雨傾盆,雨滴沾在衣服上後又滑落下來,掉在地上,濺起的倒影中,隱約中能看到宣傳部長先生那如同蛇蠍般的眼神。
旁邊的秘書趕忙將雨傘送到頭頂,貼心的將準備好的紙巾,“先生,回官邸嗎?”
“我怎麼睡得著?”戈培爾深吸口氣,“北方亂成一鍋粥,那幫毒販在死灰複燃,而將軍在外麵還安全毫無保證,我心裡擔心啊。”
“聽說,卡薩雷先生聽到將軍遇刺,很是生氣,將自己最喜歡的一塊價值不菲的手表也給砸掉了。”秘書在旁邊壓低聲音說。
戈培爾眼神一閃,嘴上說,“他也是擔心,北方不能失去將軍,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其實,鬼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有人的地方其實就會有競爭,內部不可能一團和氣的,隻是有維克托作為紐帶,在始終控製著這個競爭點。
權力!
會使人迷失方向。
而將軍,則是恩情,也是帶路人。
幾個派係間的老大都心裡有數的,不敢鬨大,要是維克托生氣,真的會一人一巴掌的。
戈培爾可不敢說,自己在將軍心裡的地位比卡薩雷大。
“走!回辦公室。”既然不能明麵鬥,那就卷死你。
咣當~
飛機遇到氣流顛簸了下,第4營參謀兼2連連長埃裡希?曼施坦因死死的抓住頭頂的扶手,嘴唇都有點發白。
“你恐高?”隆美爾看著他蹙眉問。
“有一點…小時候在鄉下看到飛行表演,一架教練機從天上掉下來,有點陰影。”埃裡希?曼施坦因倒是坦率。
這也是他為什麼不當飛行員改當陸軍的原因。
隆美爾從上衣口袋中掏出綠箭口香糖,遞給他,示意他壓在舌苔下。
“我聽說我們營有可能轉變成空降部隊?”曼施坦因壓住反胃感問。
“有這種可能。”副官費多爾?馮?博克說。
“我研究過了,伊拉克在科威特前線跟盟軍對峙人數超過20萬人,還在源源不斷的增兵,他們內部很空虛,如果有200架大力神,我們完全能空降超過3000名士兵到阿布杜拉灣,控製住伊拉克往科威特運輸的道路,並且對當地的軍事目標進行打擊,如果能空降1萬人,我覺得我們可以繞著邊境線,直插伊拉克西部的卡爾巴拉省,然後疾馳進巴比倫!”
“戰爭將會在我們手裡放大…或者結束!”
聽著他這大膽的作戰想法,隆美爾和費多爾?馮?博克互相看了眼,眼瞼一痙攣。
“那要是有地麵防空怎麼辦?那不就像是空中花園一樣了?”副營長遲疑了問。
“那就利用空中優勢直接將地麵防空設施全都炸了,給地麵部隊和空降部隊掃清障礙!”
閃電戰的基本其實還是依靠絕對的實力碾壓過去。
核心元素是:速度、奇襲、集中。在軍事行動中,這三個要素既是戰略,也是戰術。
隆美爾蹙著眉仔細的想了下,按照埃裡希?曼施坦因的作戰計劃如果前線有美軍拉扯對峙,那“奇襲巴比倫”的計劃可能性非常高,但要是被堵住屁股,那就有一場血戰可以打了。
不過戰爭何嘗不是一次賭博?
誰能說必勝?
“那你覺得我們這1000多號人能做什麼?”身為營長的隆美爾壓力也大,他升的太快了,現在直接是上校了。
要是沒打吃一場漂亮的仗,如何對的起將軍?
可是有不少人都眼熱自己的升級速度的。
埃裡希?曼施坦因瞥了他一眼,“營長,我們不出錯,就是最大的功績。”
給美軍後麵掃一掃尾巴不好嗎…
但隆美爾明顯不是很滿意這個回答,擰著眉,安靜的嚼著口香糖。
機艙內很多士兵全都睜著眼,略顯緊張。
在C-130運輸機“大力神”的駕駛艙裡。
兩名美軍飛行員品著咖啡。
“你說,後麵那幫墨西哥人在想什麼?”駕駛員忽然問。
“興許在左右看著,很好奇運輸機為什麼有那麼大的空間,這得賣多少牛油果。”
這種帶有歧視的笑話引得駕駛員笑出聲。
美國人的傲慢是天生的。
“你是說,CIA已經幫我鎖定上了凶手?是哥倫比亞遊擊隊?”
奧地利、維也納,城堡酒店。
維克托看著麵前的美國代表阿斯米爾?沃德,差點笑出聲。
CIA幫我抓凶手?
自己左手捏著自己的蛋,然後拿把槍頂著輸尿管?
阿斯米爾?沃德看到維克托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有點尷尬。
他其實也是知情人,他常駐聯合國很多事情他其實是知道的,許多情報都會經過他的手。
阿斯米爾?沃德硬著頭皮,使勁點頭,“沒錯,這是槍擊你的凶手證詞,他隸屬於哥倫比亞武裝,上次你要回國的飛機被炸,背後也有他們的參與,你放心,這件事美國會幫?要?交代。”
“凶手呢?”
“昨天晚上在維也納警察局突然惡疾死了,醫生都來不及救。”
突發惡疾
你看我像是什麼傻X嗎?
你還不如說是打飛機打沒的…
這真的是老CIA手法了,這次最起碼沒說身中八槍.
維克托的眼神看著他,突然就一笑,“那非常感謝,我相信CIA的能力絕對不會搞錯的。”
兩個男人都心知肚明,但…都在虛偽的應付對方。
“25億美金的軍事援助一部分已經送達,還有剩下一部分就在這兩天內結清。”
“非常感謝。”
阿斯米爾?沃德看了下手表後就告辭了,維克托親自將他送出去,還幫他打開車門。
對方一隻腳剛邁進車內,麵露猶豫了下,看著他,“現在最要緊的就是伊拉克戰爭,你明白嗎?”
維克托麵露微笑的頷首,等他上車後,用力一關車門,揮揮手,目送著對方離開。
等車走遠後,他的麵部表情微微一收,打了個響指,伸出兩根手指,身後自然有人給他放上香煙,還給他點上火。
深吸一口,維克托仰著頭45°長出氣。
身後的所有人都不敢吭聲。
誰都能感受的到老大很生氣!
“我們已經不是小孩了,是嗎?傑森。”
傑森?伯恩在後麵點點頭。
維克托看著他,“是的。”
邊點點頭,將半截香煙丟在地上,“我沒家長可以讓我告狀,可我胸口真的很不爽,你摸摸看。”
他說著抓起自己大隊長的手放在胸口。
“聽到了嗎?我的心臟在生氣。”
“聽到了。”
“我是成年人,但有時候我也有孩子的幼稚,傑森。”維克托深吸口氣,朝著屋內走去,舉起手,“告訴兄弟們,我氣不順。”
傑森?伯恩眼睛一下就發光了。
站在後麵用力的一甩手。
“嗨!”
你TMD說讓我鬆手就鬆手?
CIA是你生的你就肆無忌憚的偏袒?
乾兒子不是兒子?
我也得給你養老啊,媽的,現在給你輪椅都踢掉!
維克托在很多事情麵前可以忍讓。
但你要是覺得我的命賤,那就看看到底誰的命更賤!
乾死CIA!
讓他們明白,什麼叫做匹夫一怒!
維克托命是很賤,從一個獄警乾上來,你美國狗雜種的命就很貴重嗎?
媽的!
我就要告訴你,美國離墨西哥瘋子太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