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著眼,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這TMD多少倍啊?
他是高材生,一下就算出來了,30噸就是6000萬美金!!!
而國內200塊錢是“外部價”,如果你要買30噸,那最起碼120快錢能拿到,這…這…
搶銀行啊?!
他深吸口氣,“奧爾德斯先生,按照規定,我們需要收30%…不,10%的首款。”
他怕自己說太多,對方不高興。
但奧爾德斯·溫德爾笑著點頭,“沒問題,你到時候給個賬戶,我直接打錢。”
葉真理使勁點頭。
600萬美金說給就給!
真尼瑪的闊氣啊。
這就是有錢人嗎?
其實奧爾德斯·溫德爾也能問美國方麵買,但麻黃堿在美國是“違禁品”之一,很多公司自己也要用,美國不可能如此大規模出口給自己的。
隻能找彆人買咯。
2000美金說時候在承受範圍之內。
他原本以為要3000美金呢。
奧爾德斯·溫德爾留葉真理吃了個飯,在飯桌上,前者不斷的說,30噸隻是小意思,如果合作愉快,一年100噸也不成問題。
這讓葉真理喜出望外,這是發財了啊!
在餐桌上他也吃到了自己這輩子從來沒吃過的東西,烤老虎肉吃過嗎?
沒有吧。
駱駝肉、鱷魚肉等等。
出彆墅的時候,對方還送了一輛車給他,一輛在國內賣20萬的桑塔納。
在車上,他的手都在顫抖。
拿出電話想要打給國內,但號碼一按出去,他停頓了,麵目糾結。
這麼多錢,讓公司賺去,自己不甘心啊!
按照抽成來說,確實能讓他賺一大筆,但在6000萬美金麵前,那些抽成算個屁!
自己能不能單乾?!
就在他猶豫不覺得時候,一通電話打了進來,他接起來,那頭是他的老婆。…。。
也是他曾經的筆友。
“真理,我…我懷孕了。”
轟!!
葉真理的腦袋裡爆炸開,喜悅和惶恐一下就占據了他的大腦,說話都有些支支吾吾。
“我不想生他…”
“為什麼!”葉真理焦急的問,身為傳統男性,他的腦子裡還是想著傳宗接代的。
“我們養不活他。”妻子於智怡沉默了下後說。
“彆彆彆,養的起!阿怡,我…我發現了個大訂單,能賺不少錢,養孩子夠了,到時候錢還可以夠我們出國定居,你彆打,放心,相信我。”
對麵“嗯”了聲,兩個人互訴衷腸後,掛掉了電話。
兩個人的家庭不太一樣,葉真理是窮人家孩子,於智怡是有錢人的千金,為了嫁給他可是頂著很多的壓力。
葉真理也發誓要給他一個未來!
“媽的!!”
他用力錘了下喇叭。
“乾了!”
“操XM,人可以富死,但不能窮死!”
葉真理也是個很果斷的人。
主要這些錢足夠自己瘋狂了。
他說乾就乾,將身上的一塊玉當給當地的華裔當鋪,買了一張回國的飛機票。
不賺錢,毋寧死!
(200塊變成2000美金不是誇張,美國佬賣289美金,他賣給墨西哥人2890美金,最高一次,一年96噸,也就相當於一天1400萬美金進賬,彆說完我誇張。)
……
那邊有個毒販大亨開始崛起。
而在蒂華納。
維克托邀請聯合國代表團的人看了一場演出。
即:絞刑毒販!
被拉出來的毒販在廣場上絞死。
哭天喊地,像是死了爹媽一樣,甚至還有人忍不住尿失禁。
“行刑!”
隨著在場官員下達的命令,那些毒販哭的更大聲了,下麵的踏板一張開,整個人哢嚓一聲。
骨頭扯斷的聲音很明顯。
代表團的代表們全都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緊張的吞了下口水。
維克托還站起來鼓掌,旁邊的人也跟上。
“將軍萬歲!!”
“忠誠!!!”
下麵的人大聲呼喊著,有士兵有平民,他們歡呼著。
“你們不要一直盯著人權,讓人民開心和安寧就是最大的人權,以前的墨西哥遍地毒販,到處都是槍戰,我來了後呢?那幫老鼠隻能躲在下水道裡!”
維克托意氣風發對著代表團的所有人說,“在北方一共有3212個廣場,每個月都會集中絞刑,吊死一批,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販毒,就得死刑!”
“不要跟我說什麼犯罪之人的尊嚴,你既然犯罪了,你就沒有了尊嚴,過去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沒有,在我的字典裡,隻有殺!”
“我要殺他個人頭滾滾!”
“殺的毒販再也不敢來墨西哥!”
旁邊的巴西恩裡克聽到這話麵露沉思,旁邊委內瑞拉的代表則是一名年輕人。
尼古拉斯·馬羅·莫羅!…。。
29歲!
他在幾年前還是個出租車司機,現在是表委內瑞拉首都加拉加斯公交係統的工會會員,他能出任這次的代表,完全是一次“偶然機會”。
他聽著維克托的話,麵露激動,開口說,“先生,那您覺得如何徹底消滅毒販?”
“徹底?”
維克托看著他,搖了搖頭,“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人追逐暴利,這是天性,我們能做的就是給民眾提供安全的社會和工作,讓他們不用去犯罪,但想要真正徹底的解決,毫無辦法。”
“那…那豈不是有些白用工?”尼古拉斯·馬羅·莫羅有點失望道。
“我們既是正義,光明永遠不能向黑暗妥協,黑暗永存,而光明永不熄滅,看。”維克托指著下麵歡呼的民眾,“我的任務就是讓他們活下去。”
“讓他們開心,讓他們遠離犯罪,讓他們對生活充滿希望。”
“不要害怕接下來的路是充滿黑暗還是光明的,走下去,如果前方沒有路,那我們就給後人開辟道路!”
尼古拉斯·馬羅·莫羅看著維克托,那眼神裡閃爍著一種名為“崇拜”的情緒。
我一定會像維克托先生一樣的!
委內瑞拉人民,不需要毒品!
維克托的話也引得其他的代表深思,他雖然跋扈了點,但軍頭,不跋扈還叫軍頭嗎?
不少人覺得維克托說得對,他們情不自禁的鼓起掌。
下麵的民眾和士兵聽到掌聲,抬起頭,就看到在絞刑場對過去的一處陽台上站著維克托,頓時又歡呼起來。
“萬歲,將軍萬歲!!!”
“墨西哥萬歲!!!”
“皇帝陛下…”
維克托笑著舉起手。
喬治.史邁利從後麵小跑上來,趴在他耳邊嘀咕了兩句,維皇眉頭一挑,“哦?”
“戈培爾你陪一下代表們,各位抱歉,我有點私事…”
“沒關係的,沒關係,您先忙維克托先生。”
“對對對,我們在這裡會呆很長時間,有時間的。”
這幫人現在都變得很“乖巧”了。
維克托朝著他們笑了笑,走下樓,表情一收。
“意外還是正常?”
卡薩雷在精神病醫院的老媽死了!
“被人注射了強效安眠藥。”
維克托眯起了眼睛。
看來有人對付不了自己和卡薩雷,開始想辦法惡心人了。
“走!”
維克托陰沉著臉上了車,對方顯然就是奔著瓦解雙方關係去的,他們不認為卡薩雷會死忠對方。
任何的忠誠都會有間隙,隻要有裂縫,那就容易撬開他了。
等到了精神病院,外麵已經被警戒圍上了。
卡薩雷老媽卡米拉·索迪的屍體就在病房內,裡麵傳來哭喊聲。
弟弟費利克一身軍裝站著,眼眶紅紅的,他現在是一名軍官學員,出來後前途很大,有個當副總督哥哥,想沒有前途都難。…。。
而妹妹菲力克娜則跪在病床邊哭喊著。
看到維克托走進來,弟弟費利克擦了擦眼角,朝著他敬了個禮,“將軍…”
維克托看著床上的卡米拉·索迪,對方麵目猙獰,死的有些很痛苦,閉上眼,摸了摸費利克的頭,“哎~”
“醫院全部人呢?!”他轉過頭問喬治.史邁利。
“都抓起來了,關在三樓。”
“去看看!”
維克托拍了拍費利克的肩膀,“你放心,你媽媽就是我媽媽,卡薩雷不在,我就是你們的大哥,我會替我們的媽媽報仇的,誰乾的,我就殺他全家!”
費利克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跟著喬治.史邁利上了三樓,那是羈押室,也就是精神病人犯病後關在這裡。
十三太保接手了這裡,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維克托站在門口的窗戶邊,眼神陰鷙的看著裡麵低著頭的醫生和護工。
他的目光突然留在一名護士的身上。
那人穿著肉色絲襪,抱著腿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看上去很可憐的樣子。
但在維克托的眼裡是這樣的。
“希婭特·阿布都卡德爾!”
“綽號:哈利公主。”
“隸屬:上帝之矛!”
…
維克托蹙著眉,“把那護士帶到隔壁。”
喬治.史邁利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眼,點點頭,帶著人就進去,左右抓著那護士出來。
“你們乾什麼!啊!救命!救命…”
她驚恐的喊道,柔柔弱弱的,哀求的看著四周。
周圍的人都低著頭,不敢看,也有人捏著手顫抖著,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憤怒。
對方用力的掙紮著,那兩個太保竟然抓不住她?
維克托推開門,衝上去就對著女護士胸口來上一腳,直接將她踹飛出去,撞在牆壁上,旁邊的同事們驚恐的往旁邊挪。
這一腳,差點將X子給踹爆了。
維克托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用力的撞在牆壁上,半張臉都受傷了,這還不停,按在牆壁上左右摩著,那張臉一下就爛了,疼的她尖叫著。
“操XM,爛雜種,跟我玩黑的,裝什麼純潔?”
“上帝之矛的人也會恐懼嗎!”
那女護士瞳孔猛地一睜,他…他怎麼知道?!
還沒反應過來,維克托抓著她的頭發,像是拖著死狗一樣的往外拉,“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恐懼!”
“喬治.史邁利!找十條發情的公狗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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