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汗.潘傑希爾穀地。
一支美以聯合調查組成員在飛機墜毀的地方進行深度調查。
在旁邊一群的民兵組織成員拿著武器站在旁邊瞪著眼睛看著這幫人操作著高精尖武器。
馬蘇德叼著根香煙,手裡拿著把AK47.
身為潘傑希爾抵抗力量的指揮官,他其實跟美國和歐洲有牽扯不清的關係。
蘇聯最大的錯誤就是卷入阿富汗戰爭,但如果不卷入,阿明又跟美國眉來眼去,好幾次拒絕了“邀請”,甚至要求蘇聯撤回大使,哦豁,這能慣著你?
上來就給你一套“風暴333行動!”
不得不說,蘇聯人是真狠。
但同樣,卷入戰爭的蘇聯每天都是白花花的銀子花出去,被泥潭給拖垮了,在山區遊擊隊的打擊下,士氣低落。
美國在這個時候當然也舍得下血本,支持馬蘇德這種反蘇武裝,給錢給人,甚至給…印度最新型YS的種植技術!
而這些生產出來的毒品,大部分進了CIA的口袋。
想不到吧,阿富汗其實也是著名的“出品國”,其實也很正常,在曆史上,這地方反複被入侵,難以建立穩定長效強有力的政府,大部分地區處於部落和軍閥統治下,各地決策都由軍頭決定。
典型的藩鎮割據!
19世紀的阿富汗統治者拉赫曼汗看到英屬印度販賣YP賺錢,自己也眼紅了,於是就引入國內大肆種植。
而且因為質量上乘,竟然對英國的海外銷售造成了很大的衝擊,進入1979年後,這時候的產量已經占據世界的5%。
而在後來的十年戰爭中,因為需要錢,軍頭們就開始肆無忌憚,就連馬蘇德這樣的人物也沒辦法避免。
1989年,YS產量占據世界45%!
在一定程度上完全超過了金三角、銀三角,成為了霸主。
這地方就是個毒窩。
維克托遲早要端了他!
馬蘇德看到兩名男人交談著從大坑裡爬上來,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他恰好能聽的半懂。
好像在說什麼蘇聯導彈。
命中腹部、黑匣子等等。
“馬蘇德先生。”
其中一名白人朝著他揮了揮手,叼著煙的阿富汗人一怔,將香煙丟在地上,跑了過去,“艾本德先生,有什麼事嗎?”
這家夥是個美國在阿富汗的全權代表,同樣也是個軍火販子,
“潘傑希爾抵抗力量”裡麵有不少就是美國貨。
“我讓你們幫忙查的怎麼樣?”
馬蘇德蹙著眉,“這件事我弟弟在負責,我把他叫來。”
美國人艾本德點點頭。
馬蘇德讓人將自己負責情報的齊亞喊過來,讓他跟他們說。
“根據我們的情報,在那個時間點,有人在北方聯盟的一處山穀裡看到過有導彈升空,但具體真假,以及具體哪個勢力,目前還不知道。”
北方聯盟戰鬥力很強悍,當然背後也同樣美國佬和北約的背影,隻是在89年後,開始變得有些不太聽話了,要打到喀布爾的節奏。
而潘傑希爾抵抗力量和北方聯盟又是仇敵關係,因為種族不同,互相廝殺了數百年,反正很亂就對了。
艾本德看了眼旁邊那沒說話的男人,後者看上去很刻薄,眯著眼,“希望你們能幫助我們,阿富汗畢竟是美國的地盤。”
“當然沒問題,我們是盟友,最好的夥伴。”
馬蘇德聽到這話就心中有些不滿,什麼叫做美國人的地盤,這裡屬於阿富汗人。
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種的時候。
但心裡膈應是難免的。
艾本德兩人旁若無人的聊了起來,骨子裡就沒把旁邊的馬蘇德等人放在平等的位置。
“行了,你去忙吧。”對方一揮手隨意的說。
馬蘇德麵露尷尬,臉色漲紅,應了聲走到了旁邊,那弟弟齊亞很不滿的嘟囔著,“這美國人越來越過分了。”
“昨天一群顧問闖進了山穀中一處結婚的家裡,他們竟然要求看新娘,還跟新郎家發生了衝突,打傷了兩個人,簡直就是土匪,要不是我們的人攔著,他們都能去強暴新娘!”
齊亞很生氣,但又壓低聲音。
馬蘇德蹙著眉,從口袋裡拿出自己做的土煙,叼在嘴上,他希望美國幫忙,但不希望趕走了蘇聯後,美國佬在這裡變成新的“霸主”。
阿富汗人希望真正的獨立!
“你多看著點,要是那幫顧問再敢亂來,你就跟我說,這裡是中亞,可不是北美洲,在北美他們還被維克托先生打成狗,猖狂不起來。”馬蘇德說。
他稱呼維克托用的是先生這個詞。
因為,他是堅定的“維克托主義”信徒,這個說法最近風靡世界。
最主要的核心就是:任何鬥爭都充滿殘酷,不要將自己的未來交給彆人,你應該手裡握著劍,和平從暴力中延續。
這種“維克托主義”比較極端,在拉美地區市場也比較小,但在
中東、中亞等熱點地區比較吃香。
非洲?
非洲要什麼主義,3個人拿著槍就去乾,贏了嫩模,輸了全家吃席,匹配機製不一樣,管你什麼主義,在這裡都沒有用。
不過話說回來,維克托也算是開辟新的道路了。
要是他能帶領墨西哥崛起,百年之後,世界曆史書上都要有他濃重一筆。
但…
何其艱難!
馬蘇德對弟弟吩咐完後,看著那聊的火熱美國佬,沉吟了下,轉過頭看著齊亞,“我有一件事交給你,過來。”
弟弟麵露疑惑,但還是把頭靠過去。
馬蘇德趴在他耳邊吩咐兩句。
對方那表情一下就精彩起來,瞪著眼,“這…這…”
“這什麼,你自己去,記住彆讓其他人知道。”
齊亞咽了口唾沫,餘光瞥了眼四周,謹慎的點點頭。
大哥竟然讓他去跟維克托聯係一下,先打個見麵,以後有事情了好幫忙。
這不是把華盛頓的麵子按在地上摩擦嗎?
這件事可不能說出去,要不然,馬蘇德甚至整個潘傑希爾抵抗力量都得被拋棄。
這算是留一條後路嗎?
…
伊森.亨特麵色陰沉的回到住處。
保姆朝著他喊了聲。
他輕輕應了聲。
“先生,晚飯…”
“你們吃吧,我有工作,沒有事情不要來找我。”他走上樓,頭也不回的說。
兩個保姆互相看了眼,眼神中都透露出擔憂。
看主家這意思不對勁啊,難道要被炒魷魚了?
現在這行情,能遇到個不克扣工資,沒有特殊癖好的真的很難。
上帝保佑維克托先生。
伊森.亨特走進書房,將西裝脫下來,掛在衣架上,眼神朝著窗戶外看了眼,就看到下麵有一輛紅色的轎車停在門口不遠處。
一隻手伸出來,上麵還夾著香煙,在黑夜裡,一閃一閃的。
“TMD!”伊森.亨特咒罵了聲。
這個車已經跟了自己很多天了,他以為是“北方軍過來暗殺”了,但對方根本沒有進一步行為,就這麼盯著,再加上最近首相阿布雷戈對自己的態度,不少的會議甚至沒讓他參加。
他就明白,對方懷疑上自己了。
上次那個他丟出來的魚餌自己沒上鉤,主要太假了。
伊森.亨特不知道對方是否監聽了自己的通訊工具,他都不敢聯係,隻能依靠一些其他手段傳遞消息。
要是真的到那一天…
那就隻能走最後一步了。
“哎!”
他歎了口氣,抽了根煙,在書房裡開始解決掉一些有可能會泄露的文件。
而此時在下麵的紅色轎車裡。
兩個男人正在KISS?!!!
那手臂上文龍畫虎的大兄弟正在搞這個。
NMD,毒販堆裡沒有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