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剛出完“公差”回來洗澡,看著鏡子裡倒映出來的青一塊紫一塊,蹙著眉,深吸口氣。
毒梟玩的都比較花。
很多東西在美國都得打馬賽克,要知道肯尼迪被打死的時候,腦漿都沒有這個待遇。
像拉美這種地方的女性出頭隻有“日”了,你以為像世界頭號女毒梟,哥倫比亞“黑寡婦”布蘭科這樣的人很多嗎?
在男人為主導的犯罪世界中立足,還被眾多毒梟尊稱為“教母”的女人,僅此一個。
光說出一件事,就讓人害怕,她親手謀殺了自己三任丈夫,就這一點,許多女人就望塵莫及。
你不狠,還想要站得穩?
墨西哥、印度這種地方為什麼沒有女權?
因為他們真的打女人。
大部分女人還是像安娜這樣的,長得漂亮的被人包養,淪落成毒梟們的發泄工具,長得醜的,站在路邊20比索一次。
在危險的社會環境中,女人跟金錢一樣,隻是交易的工具。
安娜剛洗完澡,就看到一個男獄警的腦袋在門口探著。
“看什麼?”她以為又是好色的,裹著浴巾,靠在牆壁上,順手從桌子上拿出香煙,很熟練的叼在嘴上,“想看就給錢。”
“值班室有找你的電話。”男獄警看著安娜那條腿,咽了咽口水,但也知道這女人不是自己能夠染指的,最重要的玩不起,你一個月薪水都不夠在門口蹭一下的。
安娜吸了口煙,將浴巾往上拉了下,推開獄警,她很現實,你沒錢,我跟你說那麼多屁話乾什麼?
走到值班室,拿起桌子上的座機話筒,順勢往椅子上一坐,雙腿翹上桌子,跟著進來的男獄警眼睛忍不住的掃了好幾眼。
“你是誰!”
忽然,就看到安娜猛地坐直身體,皺著眉。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如果不想你弟弟死的話,就來監獄外的倉庫,彆想著找人…”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是裝的,說完不等她回話就直接掛了。
安娜臉色陰沉,用力的將話筒扣在座機上。
“需要幫忙嗎?”獄警弓著腰,大著膽子問。
但人家根本沒理他,拿起電話按了個號,對麵一接通,她就很焦急的說,“我弟弟被人綁架了。”
你說不叫人就不叫人?
你當我傻逼嗎?
不叫人豈不是過去就是魚腩?
安娜出來社會早,遇到的事情多了,要是你有靠山不叫,你還加入黑幫乾什麼?
至於會不會要了自家兄弟命?
那總得先讓自己活著再說。
……
蹦!
天空巨響。
站在倉庫邊上,看著遠處的“雷”,高軍淡定的抽著煙,一束遠光照射過來,透過玻璃,冷靜的臉多著幾分陰沉。
“來了!”卡薩雷拿著雨傘就衝出去。
從副駕駛下車的貝斯特從車後座拽著個小孩就下來,走進了倉庫。
“老板。”
貝斯特主動的指著杜克,“這是我最好的兄弟,也是我找的幫手。”
來的路上,他顯然跟杜克講過,後者頗有點拘束的喊了聲維克托老大。
“都是自己兄弟,不用那麼客氣。”高軍笑著,臉上肉都在顫,看了眼反手綁著的小孩,嘴裡塞著…像是襪子?
“把他丟箱子裡去。”
杜克點點頭,扛著對方就往旁邊一大木箱裡塞進去,還用手指在嘴巴上做了個閉嘴的姿勢,“要乖點,要不然,把你賣去非洲做基童。”
看著木箱蓋子慢慢蓋上,小孩眼裡露出絕望。
杜克拍拍手走出去,就聽到高軍在說話,“該說的我也在電話裡說了,有人殺我,這是斷了我們的財路,我這人就講道理,誰要殺我,我就殺誰!”
他邊說著邊叼著煙從角落裡拉出個旅行箱。
“打開它。”
杜克反應快,上去就拉開拉鏈,就看到裡麵安靜的躺著四把烏茲衝鋒槍,旁邊放著十幾個彈匣,全都塞滿了9×19毫米子彈,按照一個彈匣20發子彈,這裡最起碼200多發。
“有人不想我們好好過。”高軍將香煙頭丟在地上,用腳一踩,雙手一攤,“你們覺得應該怎麼做?”
“那就做掉他們咯。”貝斯特說。
“他們要我們的命,我就要他們全家死,一人一把,等會要是進來的不是女人,就特麼給老子掃。”